番外一: phone sex (第5/5页)
顾长夏脱力地靠在徐青怀里,被激情的余韵折磨得不时抽搐,徐青却仍没有今夜就此放过他的打算,她把按摩棒抽出来,假阳具也抽出来;她将顾长夏翻过来,这次假阳具轻易地捅进了顾长夏湿滑的后穴,徐青让他的后背靠着她的胸膛,他的双腿被打得大开架在摇椅两边的扶手上,徐青的双臂像过山车上的安全锁一样压住顾长夏的肩膀,直直伸下去将他的大腿向两边掰开。 顾长夏仰头靠在徐青怀里,后脑勺垫着她的肩膀,目光失焦地看着房间那装潢简洁的天花板;他的手无处安放,便像抓握栏杆一样抓在徐青的小臂上。徐青将按摩棒推入他的雌穴,他呜咽着吞入,之前从未被打开来使用过的按摩棒突然在徐青的旨意下开始震动,顾长夏的指腹深深地陷入徐青的手臂,在上面留下几个不痛不痒的红痕:“啊!啊啊——!呜呜……” 这个把尿的姿势让顾长夏的双腿打开到了最大,因此抽插也就更深入也更顺滑。他的子宫口咬着嗡嗡震动的按摩棒,那震动便顺着肌肉环传导到整个器官,仿佛他的五脏六腑都跟着震动起来。 徐青用左手手腕压着顾长夏的大腿,手指抓住按摩棒的手柄开始抽插。她将按摩棒浅浅拔出又深深插入,摇椅在晃动,顾长夏后穴里的假阳具也在拔出又插入。 “啊啊,啊,哈啊……”顾长夏被肏得失了神,失去理智也失去控制,身体里的震动和翻搅让他烦躁,也让他情动;给他带来跗骨之蛆般的痒意,也给他带来没顶的浪潮。他的额上渗出汗水,面上像烧着了似的泛红,他叫喊到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涎水,他在这种无法摆脱的、将人溺毙的、折磨得人欲生欲死的玩弄之中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不要,不要了……呜……” 徐青摇动着摇椅,越摇越快,她手上抽插按摩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按摩棒开到最大档,她使劲将顾长夏架在扶手上的双腿掰到最大,把按摩棒抽出到只剩一个头,然后——狠狠地捅入! “呃啊——!啊——!!”顾长夏绷紧了脚尖,腰像断了一样向前弓着;他靠在徐青的肩膀上拼命地后仰着头,发出崩溃的高亢的尖叫。 他的腰肌抽搐,两个穴都紧紧咬着它们反复舔吻吞吃的东西,明明快感已经这么强烈,却还要将他推向更高的高潮。顾长夏靠在徐青的怀里发出破碎断续的哀叫,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像蜷缩在母亲怀里被抱着把尿的孩子,大股的精液喷射向完全无遮挡的前方,先是一段激烈的抛物线,然后断续的喷吐,淅淅沥沥地流下,溢出最后的几滴,含蓄地从铃口滑下。 在S市的第15天,顾长夏本来是没有别的工作的,只需要赶飞机回B市。因为他原本想早些回家,订了九点的机票,但他却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顾长夏醒来时房间一片漆黑,窗帘拉着,白天也像黑夜。他稍微动了动,发现徐青就睡在自己的旁边,还是觉得有种强烈的不真实。 “……嗯?”徐青感受到他的动静,迷迷糊糊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胳膊,“阿夏?” 顾长夏按开床头控制窗帘的遥控,他努力挪动酸软的身体,翻身过去将徐青搂在怀里,腿也伸过去将徐青的双腿夹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避免突如其来的强烈光线:“怎么这么大老远跑过来?我今天就要回去了的。” 徐青眨了几下眼睛缓慢适应刺眼的阳光,她瞥了一眼房间里挂着的电子钟,笑道:“不回去。你已经错过飞机啦。其实这个是我早就问过钱源的,他说你出完差有一阵休息时间,工作不多,我就让他把你的航班取消了。正好我手头的活也做完了,就我们俩,在S市玩几天吧。我们还没一起旅过游呢。” “怎么没旅过游,蜜月不算吗?”顾长夏摸了摸她的长发,低下头去无限爱意地亲她的额角,“昨晚怎么进来的?” 徐青枕在顾长夏的手臂上,手环着他的腰,在他怀里嬉笑:“出示结婚证。” 就算是出示结婚证酒店也不会随便给你多一个房卡,顾长夏心里知道这肯定是钱源之前安排好的,但徐青这么说他还是翘了翘唇角。 徐青凑过去亲了亲他弧度美好的嘴角,那是她最喜欢看的,他笑着的模样。似乎结婚之后他笑得比以前更加多也更加温柔:“饿不饿,我们去城隍庙吃汤包好不好?” 窗外林立着摩天大楼,这是异乡的都市,却因为身边人的存在而并没有陌生的无着落感。等待他们的仍然是快乐,是现在的快乐与未来的快乐,是新的旅行与新的甜蜜。 天气正如盛夏的青草地那般给人注入生气,阳光与昨日一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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