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第1/2页)
最近有件事让你格外烦恼。 清晨五点半,你又一次从梦中醒来,背后热烘烘的体温热得你一头汗。 你暗叹一声,往前挪了挪,身后的人(狗?)立刻贴上来,嘴里还不清晰地哼唧着“主人……”。 真的,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啊! 要养兽人的话,养条金鱼好不好啊! 瞥了一眼窗外的晨曦,你重重地从鼻孔出了口气,掀掉被子,准备抓紧时间在起床前再睡一小时。 被一起推到一边的兽人很快粘过来,胳膊堂而皇之地揽着你的腰,连腿也搭过来,尾巴粘在你大腿上。 唉…… …… 不,你并没有像你的禽兽闺蜜一样热衷于和兽人玩人/兽。 你只是太温柔,又招架不住狗子死皮赖脸的粘人劲儿。 把狗子接回家的第二晚,你明明看着他躺在小床上老老实实地跟你说了晚安,但半夜起夜的时候就一脚踩到悄悄躺在你床边的他的肚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我只是……” 你吓了一跳,立刻打开房间的灯,就见到满脸通红的兽人迅速翻身起来,跪在你面前,仰着头求你别生气。 像极了当年刚刚到家的那只小黄狗。 他说他做噩梦,梦见在法院拍卖上被坏人带走了,梦见你根本没看他。 一张明明线条硬朗的雄性面孔,此时配上耷拉的大耳朵,一下子就叫你心软了。 你同意了他上/床睡,他高兴得尾巴摇出残影,身体却绷得死紧,克制着不要冲上来抱你,浑身都在颤抖。 你叹了口气,主动拥抱了他。 “主人……主人……” 他得到你的同意,小心地把你抱在怀里,大大的脑袋蹭着你,悄悄地伸出舌尖舔你的脸。 你懒得戳破他的得寸进尺,反正……毕竟本体是狗嘛…… 你说服了自己。 结果。 …… 其实你动的第一下,西山微就醒了。 他是优秀的犬类,有着最敏锐的感官。 而此刻,他所有的感官都沉溺在你之中。 他已经学会把自己的某些部位藏在被子里,这样你就不会发现他对你的非分之想。他也看出你的温柔,记得你从小就难以招架他的死缠烂打。 是的,睡在床下是故意的,被你踩到也是故意的。 但舔你的脸,真的是情不自禁。 他太幸福了。 与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唤起他若即若离、忽高忽低的情/潮,刻意的隐匿叫他痛苦又自责。 他听到你的呼吸慢慢平稳,悄悄贴近你,轻轻舔舐着你的耳后。 这是不对的,一个兽人应该有明确的发/情/期。很显然,现在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西山微回想起自己被人掳走的时期。 此时他格外地想要得到你的怜爱,但同时脑子却格外清醒,他突然明白自己此刻这种强烈到叫人绝望的感觉是来自何处。 药剂,那些药剂。 过去三年里,那些人为了把他献给重要人物时还能得用,没有对他进行阉割,而是年年都给他注射了暂时压制的药剂。 如今他的发/情,早就乱了。 …… “叮叮叮,叮叮叮。” 闹钟响起,你揉着眼划掉闹钟,颓唐地望着天花板。 虽然昨天晚上折腾了这么一下,但你其实睡得挺舒服的。 本来体寒的你连夏天都会脚趾发凉,昨晚却舒舒服服的、源源不断地从狗子的身上吸取热量。 你决定以后都这样睡。 虽然很想继续睡觉,但你知道再不起床,上班就要迟到了。 没办法。 你侧过身,看着西山微安静的睡颜。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软塌塌的耳朵、微微嘟起的嘴唇。 唉,你心想,真的不睡吗?为什么要这么客气呢?闺蜜睡得多干脆啊! 你抛开自己破罐子破摔的思想,起床匆匆梳妆打扮一下,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出发了。 …… 西山微睁开眼睛,微微咬着自己的下唇。 过去和你在一起的一天一夜,仿佛一段漫长的前/戏,他不断地被你的气息和触摸刺激,却没有一丝一毫纾解的机会。 他就这样压制着各种感官激发的热情,直到整个人都浸泡在欲念之中、随着你的呼吸起伏。 好在你走了。 他真的要坚持不下去了。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他抱紧你的被子,把头埋进你的枕头,一只手伸到下面。 “主人……主人……” 他的声音混合着微微的叹息声,低低地回荡在你的卧室里。 啊…… 一次纾解短暂地让他恢复安宁。 不过两分钟,那些你揉搓他尾巴的瞬间如同手榴弹一般从回忆中摔进现实。 欲念轰隆隆地在他身上炸开。 一阵他自己根本无法缓解的痒,从尾巴尖开始,缓慢地爬上他的尾骨、渗透进他的骨髓、弥漫在他的全身。 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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