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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突然发难,翻身将他压倒在床上亲了下来。同时,江谨言就感觉到自己下身一凉,浴袍被人从下面掀到了大腿根部,一只微凉的大手探入了大腿的内侧,细细的摩挲起来—— “不——,唔……,嗯,别……” 他被男人强势的亲吻弄得连呼吸都带着喘息和哭腔,拒绝的话语一次又一次被对方吞入口舌之间。下身的手也趁势作乱,几下之后,就隔着柔软的纯棉内裤,抚上了内里包裹的性器。 江谨言打了一个激灵。 有些急躁甚至于粗鲁的动作,以及男人霸道到蛮横的吻,突然间让他意识到,这场性事恐怕不会像他以为的那样温和而舒适。他想起男人那隐隐泛红的双眼,猛然间挣扎起来,伸出手来,惊恐的想要推开那只在身下作乱的手。 可是江辞怎么会如了他的意。才挣动了一下,他便被一把捉住了两只腕子向上一压。男人随手在身后扯了一条皮带,轻而易举的就将他的双手捆了起来。 “你做什么!松开!” 江谨言这才终于感到有些害怕了。他疯狂的扭动起来,想要挣脱手腕上的束缚,却突然被男人扼住了脆弱的脖颈。 尽管那只手虚虚的将手搭在了那个位置,但江谨言浑身的血液,却还是一瞬间冷却了下来。 “别动,” 江辞开口,声音喑哑的有些不正常。 他似乎是在调整自己的情绪,顿了顿,才继续道: “乖一点,哥哥。” 他牵着江谨言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我不想弄伤你。” 江谨言在触碰到那处的瞬间就被吓到松了手。 刚刚看起来还尚且可以接受的性器突然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下子胀大了起来,不仅硬的惊人,连热度,也几乎是快要将他灼伤的可怖。 他想起在浴室时江辞的眼神,突然意识到,男人估计一直是在忍耐着。 他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压着自己的弟弟,惊觉这个几年前还追在他屁股后头一身奶味儿的小屁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长成了这么个长手长脚八块腹肌的货。那漂亮的倒三角和精悍的公狗腰,甚至于那隔着衣物抵着他的巨硕男根,无一不在昭示着他的男性魅力。 可爱的小奶狗一下子变成了凶残的巨狼,江谨言终于感受到了从刚才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江辞身上已经悄然开始变化的气质。 他有些惶恐,也有些接受不能,下意识的抗拒起来,想要转身逃走。 可是紧紧束缚住的双手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早已预告了这场挣扎的无效。 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像弹琴一样优雅的在他的胯间跳动摩挲,江谨言的大腿内侧随着这接二连三的动作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然而跨坐在他身上的男人却并没有因此而生出怜惜,甚至还好像从这与众不同的肌肤触感中得了趣,抚弄的动作都又更加粗鲁了不少。 “唔嗯——” 压抑的呻吟还是不可避免的从咬紧的唇瓣中泄了出来,江谨言在极端的羞耻中,突然感觉身上一轻,他疑惑的睁开眼睛,满心以为男人大发慈悲的改变了主意,让他逃过一劫。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只是调整了一下动作,就在他睁眼的同时, 江辞的膝盖就朝着他被迫拉开的双腿中间,重重的跪了下来—— “呜啊——!!!!呜……好痛,不,不要——,太痛了,轻,轻——,哈啊……,滚下去!不要——” 被一个成年男性的体重整个压迫在性器上带来的剧痛实在是太令人难以忍受了,更何况对方还是用的膝盖,那坚硬的部位与下体触碰的感觉,就好像是锋利的石头划进了柔软的蚌肉。 江谨言被男人抵着胯间,用膝盖在娇嫩的男性器官是残忍的碾动,才几秒钟的功夫,便丧失了最后一点挣扎的气力。 他连思考都做不到了,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脑子里面乱成了一团浆糊,他只能茫然的睁大眼睛,发出意义不明的喘息声。 早先还夹杂的几声怒骂,在男人惩罚一般几下碾动后便再也消失不见了。江谨言的两条大腿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着,原本被抚弄的微微勃起湿润的茎身也因为疼痛稍稍有些疲软了下来。 江辞终于再次有了动作。 他单手将江谨言从床上拎了起来,另一只手干净利落的将他剥了个精光。因为双手捆着的原因,浴袍没能完全脱掉,就那样耷拉在手腕上。被扒的一丝不挂的江谨言陷在了柔软的浴袍中,白瓷一样的肌肤被头顶的光线一打,竟然看起来比浴袍还要白上几分。 江辞定定的看着,半晌,才喉头一动,发出一声吞咽的轻响。 “哥哥乖一点,” 他一边用沙哑的嗓音安抚道,一边伸出手来,朝着他终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伸去: “我这就让哥哥舒服。” 冰凉的指间才一碰到柔韧红润的龟头顶端,江谨言整个人便向上蜷缩了一下—— “呜——” 江辞早有准备,单手便制住了他,强硬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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