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黎妆3 (第4/7页)
国学油画,最好在国外定居下来,然后再也不回来。 去欧洲,或者加拿大。 每次想到那里,我就情不自禁的难过,是啊,他总有一天会结婚的,他会有自己都家庭,他不会选择我,这多荒唐的关系。 后来我再也没敢拿起油画的笔。 [18] 蒋遇第二天就走了,我直接睡到了下午三点。 我好累。 浑身都疼。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醒来的时候眼里总是有眼泪,视线很迷茫,我眨了眨眼睛,两颗偌大的泪珠从我眼角滑落。 我并没有想哭。 天天呆在家里,身体素质越来越差了,看着在沙发上躺着的梨子,简直是以成倍的速度在变胖。 梨子是只一弦送我的英短。 我又想起他,突然很想找他聊聊。 他昨晚给我发信息了,就是生日快乐之类的文案,我没有回,但是消息是已读的。 是蒋遇看了,我没多想,就给他回信息道谢。 我问他最近怎么样,有什么打算。 发语音给我说好累,忙着写论文,忙着做作品集。 我们聊了很久,有很多共同话题,我问他毕业后的打算,他说打算做自由职业,我跟他说了很多自由职业的坏处,倒也没有吓着他。 “到时候可能联系出国学一段时间,我很久没有画油画了。”他说。 我的心一颤,我说可以啊,我也挺喜欢油画的,以前在基础部学了一下皮毛。 他说有时间一起去写生。 我说好。 那个冬天过的很快,以前的冬天我总是祈求快点过去,但是越磨越慢,现在我有自己做的事情,每天画画,养猫,健身,一不留神就到春天了。 这个冬天我都没怎么看到蒋遇,他不经常回来,我早已经习惯一个人的夜晚。 蒋遇把那些钱全打给我,是房子的全款,我还给只一弦,其他的交清了房贷,那个时候没想那么多就一次性全交了,还等着纸币贬值我可得等到猴年马月了,闹腾。 那以后我就没有太大的负担,那种生活我也很喜欢,很自由,蒋遇一周会来一两次,每次都是晚上,深夜,我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和我也没多大关系,在我睡觉的时候突然爬上我的床,没有更多的语言,我知道他的,前戏很短,但是做的也还算舒畅,我不想给他口,他也没有无理的要求,只是很正常的做爱。 我很少叫的很大声,后来基本上不会叫,只是在他用力的时候呻吟几下,至于他会不会弄在我里面,我也无所谓了。 这一切似乎都是从我那次对他宣泄自己的感情之后。 我太喜欢他了,然后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很低,每一次都是我委屈,当我把这些感情看淡,我会活的更好。 还是很奇怪,我每次醒来的时候都会流眼泪,大多数时间蒋遇会比我醒的早,我醒来的时候他早已经上班去了。 对他而言这里算不上家。 那个房子卖了之后,无论我在哪里都没有了家的感觉。 北京与我而言是个陌生的城市,尽管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找不到家的归属感,每次逛超市看到情侣或者夫妻在选菜我都会有些感触。 我有家吗,我需要一个家吗。 我总是会想这个问题。 我没有去问蒋遇这个问题,我们交心的机会很少很少,以前几个月不见面也是常态,我习惯了对他的感情藏在心底,做到尽量不让他讨厌我。 这样病态的生活持续了两三年。 只一弦还在继续深造,在准备考博,他家里底子很厚,能支持他一直走艺术道路,我们这三年里没有断过联系,其实我也就这么些很好的朋友可以联系,他没再说过恋爱的事情,很多时候一个知心朋友比爱人要好。 蒋遇的公司越做越好,开了几家分公司,他有时周末来家里,我们在一个房间里办公,除了吃饭和做爱可以一直都不说话。 我习惯每天在他醒来的时候给他打一杯温水。 大多数时间他说睡在公司的,我知道他忙,有个时候去公司找他也都是开会。 他出差去过很多地方,有个时候会给我带一些纪念品回来。 那些纪念品我都会一一保存。 节日的时候他会回家,那几个春节都过的很冷清,我们在落地窗前坐着,喝酒,看着北京。 春晚的倒计时很欢快,我靠在他肩上。 “蒋遇,其实这样对我来说就是一辈子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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