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 遭虐责小倌招实供 怀疑虑侍卫求点拨 (第2/2页)
纤细的身躯在绯红的帐子里激动地挣扎着,男孩圆圆的大眼睛完全涣散了,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胡乱爱抚,“老爷饶命啊!啊啊啊又要、又要到了呜——” 窗前坐着的男人带着半张银质面具,手背上落着一只幽蓝的蝴蝶,他似乎对兰鸢的哀求毫不在意,淡淡地笑了笑,“好孩子,你也爽够了吧,说说看,那天晚上后院那两个人,是怎么没的?” 兰鸢哭得浑身发抖,摇着头求告,“老爷,兰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兰鸢不知道您说的是哪天……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体内痒得发狂,恨不得用刀子进去捅烂了才好,兰鸢的阴茎突突地搏动起来,又喷出一道稀薄的精水。小倌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这么连续不断地动情射精,实在是已经逼近了他忍耐的极限。 “好孩子,别装傻。”那男人站起来,蝴蝶扑簌簌落在他的肩膀,他手里把玩着一根玉如意,“他们见面的地方就在你屋子后头,现在两个人悄无声息的没了,你跟我说你什么也不知道……这玉如意是宫里的做工吧,你怎么得的?你已经没有活路了,死得轻松一点不好吗?” 兰鸢哭喘着仰面倒在床上,恐惧地摇着头。那银面男子侧了侧头,蝴蝶幽幽飞到兰鸢面前,略一阵翅,少年便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 “疼!疼啊!啊啊啊饶命!不要!呃!”兰鸢觉得会阴处隐隐有什么东西窸窸窣窣地爬动,虫蚁似的奇痒令人头皮发麻,紧接着被高潮折磨得疼痛难忍的精关痛苦地痉挛起来,竟是被逼着又要吐精。 “我说!我说啊啊啊!”兰鸢被这种可怕的触感吓得失声哭喊,“是齐王!齐王杀了他们两个!” “哦,齐王。”那男子挽起袖子,手指扶着男孩高度敏感的阴茎,“说说看,齐王是怎么发现他们的,怎么都不审问,就直接杀了?” 兰鸢牙根打颤,他才得了刘昭的赏,唯恐说多了要倒霉,哪里还敢再开口,只是胡乱求道,“兰鸢不知,兰鸢也只是看见齐王让人杀——啊啊啊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蝴蝶幽幽扇动着翅膀,兰鸢只觉得体内爬行的东西一口咬在阴茎根部,啃破了薄薄的组织直接到了腺体的另一面,疼得恨不得速死,可是滔天的情欲却反扑上来,腹内犹如火焚,登时哀嚎着求饶。 那男子遗憾地叹了口气,又重复了一遍,“愚蠢。还抱着幻想呢,我都说了,一定会杀你,你怎么就不信呢。” 手掌落在男孩红嫩的龟头上,那脆弱的地方已经被体内的蛊虫催逼到极其敏感的地步,根本碰不得,硬生生地被摸上了高潮。 “说!”那戴着银面具的男人手上不停,冷白的手掌残忍地包裹住整个高潮中的顶端,用力摩擦碾揉起来。 兰鸢自是知道这种折腾人的法子,可是他的身体现在早就被过度的情欲和高潮玩弄到了极处,如何熬的过这种责罚。体内翻腾的刺激刀剐似的刮在骨髓里,阴茎痛痒得他高声尖叫,疯狂地求饶和挣扎。 惨烈的苛责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兰鸢疯狂地求饶,那只紧紧包裹龟头的手掌却没有任何仁慈甚至开始刮挠脆弱的系带。可怜的男孩绝望地翻着眼睛,含糊不清地尖叫道,“我说!我说……求……求啊啊啊啊!” 手掌转了个角度,飞快地撸动起那根受尽折磨的东西,兰鸢哀嚎着喷出一股清液,浑身痉挛着瘫软在床上。 “快点说。”蝴蝶幽幽落在那男子的肩膀上,“别耽误我的时间。” 钟砚之坐在账房里,见到自家主子进来愣了一下,“公子,有何吩咐?” “张丞相在宴上和我提了点事情,我越想越不对。”陈松合上账房的门,“我听见内侍密谋恐怕不是巧合,砚之,你替我走一趟栖柳居。” 可是当钟砚之轻巧跃进栖柳居的后院,找到那间清净的所在,却没有机会再问一问兰鸢了。 衣衫凌乱的男孩摇摇晃晃,脖子挂在房梁上垂下来的衣带上,已经没有了气息。 钟砚之细细查探一番,边静悄悄退了出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只通体乌黑的小虫咬破兰鸢的腿根钻出来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他的背后,钻进衣领,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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