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听云做了什么,竟让你如此对她 (第2/2页)
胧中,她只觉着下身倏然被撕裂开,一个炽热的硬物带着恨意将她狠狠贯穿。可渐渐地,痛楚变为舒爽与渴望,理智早已抛之脑后,她像荡妇似的,主动迎合起男人来。 “兄弟们,肏死这娘们!” “臭婊子,还不叫大声些?好好看看哥几个怎么肏弄你的!” “流了这么多水,呸!真骚!” …… 伴随着下流粗俗的话语,柴房里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 凤泠抽空去厨房讨了斋饭吃,又去魁梧场绕了一圈,准备回屋收拾包袱的路上,看到几个长乐门弟子匆匆在各房各处搜寻着。 她上前一打听,对方道:“听云师姐几乎消失了一天一夜,我们搜寻了许久,还是没有任何线索。” “消失?莫不是此次武林大会混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人?”她瞪大了双眼,故作害怕。 “姑娘不必担心,不过以防万一,还请姑娘尽量结伴而行。”说罢,那几个弟子便又朝他处去了。 凤泠抬头看向后山的方向,想着白听云此时必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登时心情大好,哼着小曲继续往前走。 刚走过两个小道,便瞅见好些人窃窃私语着往后山那条小道走去。 她忙上前凑热闹,问道:“不知后山出了什么事,怎么大家都往后山去?” 其中一人低声道:“听说后山柴房里有人偷情呢,说是已经在那柴房足足做了一炷香的时间,几位掌门长老听闻此事,都暂停大赛往那边赶去了。” 说罢,就撇下她快步离去。 凤泠并不是很想去凑那个热闹,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她可不想平白无故脏了自己的眼。 那日在酒楼听祁晋说起武林大会,恰巧在城门外撞见王昆几人,凤泠这才想起可借此报复白听云,恰巧那兄弟几人对白听云恨之入骨,也想借此机会报仇。 她便顺水推舟,将这山中可藏身的隐秘处告知几人。昨日她准备妥当后,便让这他们夜里去那柴房里候着。 长乐门素来看重门派面子,武林大会此等大事,不会轻易责罚弟子,因此那柴房便是最佳的报复场地。 她并不担心王昆几人将她供出来。在魔教这些年,她深知人心,那几兄弟此番上山,早做好了求死的准备,何况把她供出来并不会有什么好处。 想罢,恰巧到了小院。 凤泠收起思绪,在房中不紧不慢地收拾着包袱,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果然,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白一珂便出现在了她面前。 男人许是匆匆赶来,喘着气,额间沁着一层薄汗,双拳紧握,眸中满是怒气,质问道:“是你做的,是不是?” 凤泠早收拾好了包袱,在榻边翘腿坐着。 她杵着下巴,神色如常,“既然知道了,何必来问我。” 白一珂回想起方才白听云满脸血痕,胴体沾满精液,浑身血痕倒在师娘怀里的模样,只觉怒不可遏,“听云做了什么,竟让你如此对她!” 凤泠却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她避而不谈,只问道:“所以她自尽了么?” 之前,她特意将那白玉簪子和白听云扔在了一处,念着白听云若有意识,自尽倒也是个不错的下场。 白一珂咬牙,“她被活生生挑了手筋脚筋,要如何自尽?” 看来,王昆等人倒是比她想得更狠。 凤泠起身,走至他跟前,轻挑他的下颚,“阿泠有一事想请教师兄。若有一人自小视我为眼中钉,不惜为了根白玉簪子日日夜夜来取我的血,不惜下药把我送到他人榻上害我被逐出师门坠入魔道,应当怎么办才好呢?” 男人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她抿唇一笑,指尖顺着下颚下滑,又道:“还有一人,自幼称作是我的兄长,在我受苦受难时不曾为我出头,在我被诬时不曾为我辩白,在我被逐师门唯有魔教愿意接纳我时,却骂我自甘堕落坠入魔道,不知这人又该怎么办才好呢?” 男人喉头滚动,却只堪堪吐出几个字来:“阿泠,我……” 凤泠收回手,拾起桌上的包袱,与他擦肩而过,临走时,回头抛下一句话:“白一珂,知道吗,你在我心里,和白一河没什么两样。” 一个带她走入魔道,一个将她推入魔道。 好半晌,白一珂才回过神来,无力地撑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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