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试试野战怎么样(H) (第2/2页)
泄意,暂停了动作,把玩起她的酥胸,咬牙道:“小妖精,莫不是想夹死我不成?” 闻言,凤泠暂且回神,睁眼直勾勾地看着他,“真可惜,想不到祁公子这么快就不行了。我还以为,祁公子能——” “插、死、我呢。”她仰头凑上男人的耳畔,吐气如丝。 祁晋简直要疯了,抓过少女的一条腿架在肩上,一手掐着她的脖颈,狠狠抽插起来:“这可是你自找的。” 花穴因这姿势被迫撕扯开,为阴茎的抽插平添了丝丝痛楚,最后连同脖颈处的窒息感转化为刺激,折磨着凤泠。 正是深夜,林中很是寂静,唯有抽插声混杂着呻吟声夹杂在这夜里,显得尤为空荡。 月光朦胧,像是一层纱,轻轻笼罩在二人身上。 少女雪白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被那绯红的衣襟一衬,颇有风情。 二人即将到达高潮之际,祁晋低头在她迷离的双眼前落下一个吻,“小阿泠,待会儿可别分心了。”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将她在这场欢愉中拉回些许神智。 终于,男人抵住她的花芯,悉数释放。 凤泠被烫得身子一软,甬道剧烈收缩起来,小穴不停地绞紧,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 男人将她拉起来,飒爽的夜风吹得她打了个哆嗦,意识清醒不少。 二人对视一眼,趁着下体交合,按照书上所述之法屏气运功。 内力逐渐在体内凝聚,汇聚于心,最后蜿蜒向四肢各处经脉。 运作一整套功法,足足花了一炷香的时间。 若非有天息丸帮她吊着,凭凤泠此刻的修为,别说一炷香,只怕是一盏茶的功夫都撑不住。 运功完毕,凤泠筋疲力尽地靠在男人怀里,低低地喘着气。 祁晋只觉周身通畅无比,一时间清爽不少,心口处的疼痛荡然无存。 竟然成功了。 他低头看向怀里昏昏欲睡的少女,眸光闪烁,写满复杂。 凤泠若是知道他是谁,还会这样心甘情愿为他止痛,安安静静靠在他怀里吗? 祁晋不得而知,只烦躁地抿了抿唇。 - 翌日,凤泠醒时,正在和祁晋回到天息派的路上。 她躺在马车里铺垫的软卧上,撑着脑袋慵懒地看向坐在一旁手捧秘籍聚精会神钻研的男子,“祁公子,你确定要带我回你天息派?莫不是想抓我回去做媳妇吧?” 祁晋伸手拿扇子敲了敲她的脑袋,指了指桌上的食盒,道:“醒了不找东西吃,说这么多话,不饿么?” 闻言,凤泠连忙坐起来,打开食盒,狼吞虎咽起来。 竟然不光有她最爱的卤牛肉,还有她最爱的蝴蝶酥! 吃了一半,她倏然想起来,这天息派坐落在平州城外的天息山,若是快马加鞭至少也要半个月,如今换乘了马车,岂不是要一个月才能到? 说起来,武林大会还没比完,祁晋竟能自己先行回去,不愧是天息派的“小太子”。 回想起昨夜他说的那番话来,凤泠好奇问道:“你身上这缥缈蛊,到底是谁下的?” 祁晋看向她,神色淡漠,“我爹娘。” “你是说天息派掌门和掌门夫人?可日后不是要你继承天息派么,怎么会在你身上下这样狠毒的蛊毒?”凤泠愈发纳闷。 她可知道,天息派掌门膝下只有一子,便是祁晋。若是祁晋死了,那这掌门之位不就只能拱手于人? 天息派那老头儿没理由这么做吧。 谁知,祁晋勾唇,眉眼间尽是嘲讽,“他们,可不是我真正的爹娘。” 凤泠正欲追问,却见马车倏然停了下来,外边传来低沉的男声:“少主,昨夜袭击您的人已经查到了,是大凉的人。” 祁晋似乎并不意外,出声问道:“继续问问,还有没有别的线索。” “少主,那几人被抓后便服毒自尽了。” “大凉的人能在大雍的地盘上如此堂而皇之地为非作歹,必然有人撑腰。行云,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继续查下去。”祁晋难得沉稳,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纨绔模样。 那人走后,马车继续启程前行。 凤泠蹙眉,抬手下意识朝胸前摸去,却没有摸到意料中的硬物,只有酥胸的柔软。 糟了,莫不是这几日她把那令牌弄丢了? 她立即慌了神,正欲翻找包袱,却被人开口打断:“小阿泠,是不是在找这个?” 循声望去,竟是那令牌。 凤泠稍稍松了一口气,接过重新放进胸口藏起,小声嘀咕着:“还好没丢。” 祁晋想起昨夜抱起她正要离开时,忽然瞥见地上一块闪光的令牌,估摸着可能是她贴身之物,便帮好心帮她收了起来。 只是,有一事他很是好奇—— “小阿泠,你这令牌是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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