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家主,我做错了什么?(预警:炮灰受给受舔穴) (第1/3页)
依米花,花开四瓣,总是在清晨盛开。 这是荒漠里难得可以看见的一种花。苍茫一片的土黄中,仙人掌都活不过一季,只有它能点缀出一抹鲜亮的颜色。 萧衍看着孟胄的脸,不知为何就想起了这种花。 同样的美丽,同样的坚强,在困境中挣扎着开出属于自己的色彩。 “唔…”孟胄被一阵刺痛惊醒,挣扎地睁开双眸。 他一睁开眼就看见萧衍已经清醒,正带着微笑玩弄自己的头发。 屋外已经泛起微光,他视线又回到萧衍身上,垂下视线问道:“家主,要奴服侍您起床吗?”完全不在意自己被扰了清梦。 “嗯。”萧衍终于放过手里已经打了结的头发,毫不愧疚地应了声。 按理穿衣束发什么的本该是绿竹的工作,但孟胄愿意接去,萧衍也没反对。 把及腰的长发用木梳梳得匀称后,孟胄再用玉簪取出一小束挽在头顶,手法轻柔地没让萧衍觉出一点疼。 做完这一切,他才又跪倒在地,请辞道:“家主,奴先去清洗了。” ****** 如今已是七月中旬。 最新的一月和之前似乎没什么变化。 萧衍虽然恩准了本月所有妻妾都入内院侍奉,但他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真正提枪上马的次数仅仅三次,还都发泄在了孟胄身上,每晚也都只拥着他就寝。这么算来,其他几人甚至连萧衍的面都没怎么见过。 清洗完后,孟胄换了身轻快的衣服到了后院。 他每日早餐前都会练一个小时的剑。虽然没了内力,但仅仅是“练剑”这件事就让他知足,剑锋划破长空时的呼啸声足以燃起他所有的热血。不知是否因为这个,孟胄觉得最近自己的身体都好了许多,不再时不时得觉得喘不上气了。 只是他没想到,院里竟然还有一人。 白云穿了件白色的纱衣,大腿和腰腹若有似无地裸露在外面。 许是看见了孟胄,他挑衅般地笑了笑,身子朝萧衍那边贴得更近了些,“家主,这是您之前作给奴家看的画像,奴家这几年都好好存着呢…”和他的名字一样,白云的声音也是轻飘飘的,好像一掐就散了。 孟胄嘴巴抿成了一条线,带着怒意瞪向白云。 萧衍没看出两人间的波涛汹涌,只不耐烦般对孟胄挥了挥手。 孟胄看出了这般明显的差别对待。半晌后,他吞下所有苦涩,弯腰道了声是。 今天似乎哪里都不顺畅。 长剑在手里重得跟块石头般,挥出去的手臂也总觉得软绵绵的没力气…他度秒如年地过了这一个小时,才重新跪回萧衍身前,谁知面前的两人靠得更近了。 孟胄忍着所有的不快,低头问道:“家主,今日还要奴随侍吗?” 萧衍这才抬起头,手指有计较般在面前的画像上均匀地点着… 他也不知道原主是有什么毛病,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给了一个男倌,而且里面众多鬼画符一般的符号竟然只有对方还认得。 萧衍轻咳声,说道:“不用了。” 孟胄眼中的光暗了,他掐紧了自己的手,才说了句:“奴知道了。” 把手里的剑重新交还给了侍卫,孟胄望着偌大的院子,又一次体会到了无处可去的孤寂。 他漫无目的地在路上走着,直到听到一声叫唤:“孟哥。” 孟胄随声望去,高敬站在路的尽头和他挥手,脸上笑出了两个酒窝。 或许是被对方脸上的笑感染了,孟胄嘴角也勾起了弧度,尽管那抹笑浅得他自己都未察觉。 高敬一路跑了过来,说道:“孟哥,我们好久没见了。” 孟胄只高兴了一瞬,脸上就又重被阴霾代替。 高敬说是他的副将,但只有二十出头。许是汉皇也知道他们胜算不大,才派了这么个年轻的将领。因此对于高敬,孟胄更多的是抱着一种哥哥的心态,想好好看顾着对方,可事实上却是自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