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白日宣淫(在书房很温柔地做了一次) (第2/2页)
出声。 思昭存心逗他,说你什么?你要不要也来摸摸,这地方热得很,又湿软得很……你觉不觉得到,就是这里…… 远芳硬生生咽下一声尖叫,哆嗦着摇头,过了会儿,又想伸手去推,一边说,“殿,殿下……” 思昭不愿意,说你叫我什么。 远芳颤声说,“殿下……思,思昭,够了,啊……已经,已经够了……” 思昭在他的颈子上咬了一口,也没用力,留下的痕迹不用半天就能消掉,说,“哪里够了,现在进去了,你又怨我弄疼了你。” 远芳跟思昭好了这些年,事前事后,从没有过一些抱怨,但这时他忍着不叫出声也很勉强,哪有余暇再去辩驳,只能双手撑着桌面,大张着脚,让思昭再三把脂膏送进去,到了后来,已经错觉那些送进去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融化成水,失禁一样从穴里慢慢流出来。他不想违拗思昭,只能一声声地求告,“够了,真的……啊,思昭,不要再多了……已经,已经湿得很了……不,不要再……” 思昭听这几句语不成声,又见他睫毛带湿,眼中盈泪,大约实在是熬不住了,再往那地方一摸,里外都已经湿润不堪,穴口也足够柔腻松软,这才放下油膏,在他唇上印了一吻,放出肉茎压了进去。 他这次邀远芳过来,就是预备了要做这事,所以早吩咐下人婢女不许靠近书房,这几天也没拜帖,不会有人突然造访。只不过他虽然想的周到,却忘了还有个不用拜帖,也会不时突然造访的顾思明。 思明这次来倒是为了正事。他领了军职后踌躇满志,想约思昭一起去营里看看,这时兴冲冲地跑到天璇府外一打门,没人应。他等了会儿,不耐烦了,看到旁边长了棵大树,有根树杈斜斜伸进院内,看着粗细也够,就跑到树下搓搓手,猴子一样手攀脚蹬,三两下爬到树上,又牢牢勾住树杈,手脚并用地爬到墙头。 那墙有十来尺高,思明身手灵活,扒着墙沿往下溜,看着差不多了,直接往下一跳。他从地上站起来,拍掉灰土树叶,心想,思昭不是在庭园就是在书房,书房近,先去书房找。 他知道书房是东边第二间,但过去时没看到一个人,心里还奇怪,忽然听到前头有声音,有点高兴,想,在这里了。到了外边要推门,手抬起来却停在半空。书房门是关着的,但窗没关严,里面传出说话声,又夹杂着许多喘息呻吟。 思明也不是三岁小孩,只一听,就猜到里头在做什么。他一边尴尬,一边好奇,又生了促狭心,想知道这个一向温文有礼的二哥是和哪个在白日宣淫,下次就好拿这事笑他,也不推门了,踮着脚走到窗下,存心要听壁角。这时房里又没了动静,他耐心等着,没过多久,里头又传出断断续续的叫声。跟着思昭说了几句,声音低得听不真切。 思明刚来得及想,怎么是个男的?又听另一个的声音缠绵低软,含糊不清,只听出有两次是求恳地在叫“思昭”。 但就是这两声,思明已经认出来了,惊讶得张着嘴合不拢,只想,这个……他,他们……他们……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听到思昭低声笑,好言安抚说,“下人们规矩得很,不会来的。但你咬得这般紧,要怎么……” 接下来的话要么是没说完,要么是被一次次的撞击声盖住了,思明没能听清。他只听到后来有人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颤抖的声音又像苦痛又像欢喜,又听到那人挣扎着在求慢些,只求了两次,就说不出囫囵话来,只余下一声声淫乱的呻吟。再过了会儿,连那呻吟也变得又低又模糊,就像是用力咬住了什么东西。思昭也再没说话,里头除了凌乱的喘息和肢体交合的淫声外,就只有桌椅和地面一下下顶蹭的声响。 思明从前在乡下和其他小孩一起抓过野合,到了宫里,也撞见过太监宫女亲嘴摸胸地做假夫妻,但从没遇到过这样只听声音叫人面红耳赤的情形。他刚听出另一人是苏远芳时,还想从窗缝里偷看一下,好确定真的是他,这时却完全不敢再去看,轻手轻脚倒退了几步,直到再也听不到屋里的响动,才一个转身,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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