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永不相负(下药,半强制) (第1/2页)
这一晚天璇府廊上是静的,院子里是静的,连月色下树的影子也是静的。只有卧房的后窗缝隙里,漏出了一些儿声响。那卧房的门窗都关着,桌上点了蜡烛,幽幽烛光,照着苏远芳全身赤裸,肘臂撑着床榻,两条长腿岔开了跪在地上。 思昭自己不脱衣服,穿着齐整地跪在远芳身后,环着他的腰,去揉那两粒乳珠。揉了一阵,就觉得那两粒东西已经硬了,再拿手指去拨弄,就颤颤地弹动。虽然是看不到,但想必已经变得殷红肿胀,艳丽可口。他又上下动着胯,隔着布料用肉棒去磨蹭热烫的肌肤,蹭得那两瓣臀肉瑟瑟发抖,蹭得自己稍微离开了些,那双臀就摇动着往后挺动,恨不得立刻就有什么粗大的物事,好给那张合的穴口吃下去。 但思昭不想那么容易地喂进去。他用来润滑的油膏也是催情的,要换了从前,一定会轻拢慢捻,细细地把到处都涂抹遍了,这回却只并了两指,一次次送到深处,然后立刻抽出手指。那里头滑软的肉黏腻地缠绞上来,每次都只能留下些脂膏,再没有其他,只能万分舍不得地含着要离开的手指,嘬出一下下淫声。 远芳先前吸进去的和合香比思昭多得多,这时光着身子,被这样的折磨,全身像在欲火中炙烤,连呼吸都散乱不堪。思昭既不肯干脆地喂他,他就只能渴求着那双手的爱抚。那手离开了他胸前,他就只好把硬如石子的乳头在床褥上磨蹭。那手指不肯插进他后穴,他就只有扭动腰臀,用体温捂化了那些油膏,又竭力收紧穴口,好含住淋漓的汁水。他晓得自己的样子一定狼狈得很,口涎和泪水或者能在褥子上蹭掉,但两腿大张,私处流着水,却是夹也夹不住的。他回过头,却已经看不清思昭的样子,只看到那点烛火忽远忽近,兰麝一样的香气萦绕不去,又听到有人在耳边轻笑,“怎么?等不及了?” 远芳明知自己一出声就是难堪的呻吟,不敢说话,抖着手想去推他,手到半途就被捞住。五根细长的手指没半点力气,被人握着随意玩弄。他没了办法,只好挣扎着开口。 思昭没听清,就问,“你说什么,” 远芳颤声说,“你……啊……熄了,熄了蜡烛……” 思昭一笑,抬身离他远了些。远芳以为他要去吹熄蜡烛,没想到思昭既不起身,也不放开他,只把手掌沿着他脊线温柔摩挲,柔声说,“喜烛助兴,熄了作什么?”。 思昭虽然摸着那赤裸的身体,却不去碰最要紧的地方,也不许远芳去碰,看到他要去撸动肉茎,或想插弄后穴,就先一步伸手挡开,这样接连三四次,远芳熬不过,压低了肩,翘起了屁股,抖着声音求恳说,“求求你……快些……快些进来。” 思昭听了这求告,又看够了他全身颤抖的羞窘样子,才褪下裤子,说了声,“你且松动些个”,自己跪低了,扶住鼓胀灼热的物事,由下往上,发力捅了进去。他从前很少有这样,上来就用了猛力的。远芳磨折了这些时候,忽然被那热的东西捅进见不得人的地方,直着脖子叫出了声,声音里又是苦痛,又是快活。但也就这一下,跟着就不肯再叫出来。 思昭早料到这个,抵在七八分的地方不动,伸手去探远芳口唇,果然摸到他死死咬着被褥,就小心翼翼地把织物从他嘴里一点点抽出来,又把手上的油膏汁水抹到他唇上,轻笑着问,“你不叫我看你,又不肯出声。你还有什么事,是我见不得,听不得的?”他一边问,一边屈着手指抵在那齿间。远芳唇齿打战,既不能咬下来,就再也忍不住那些嗯嗯啊啊的叫声。 思昭弄得对方不得不叫,心里喜欢了,就揽着他,先按惯常的快慢抽送几下,等那身体开始跟着起伏,呻吟里也有了欢喻,忽然收紧手臂,箍着那柔软的腹部,腰上使力,把肉茎尽根捅进抽出,一下下皮肉相击,发出啪啪的声响。远芳吃不住,啊啊的叫声里很快带上了泣音。但他身体顶着床,连躲都不好躲,只有被身后那个搂紧了肆意奸弄,到了后来腰腹酸软,双腿哆嗦得跪都跪不住了, 思昭紧着抽送了几十回合,直把那穴里的软肉抽得肿了起来,最后一下全身压上,紧紧抵着双臀,把一注阳精尽数泄在肉穴深处。他抽身出来前,先伸手去远芳身前一摸,摸了一手黏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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