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房子里的哑巴营妓_二、定情(主动口交,两人的第一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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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定情(主动口交,两人的第一次) (第3/3页)

美妙十倍百倍,不禁心头砰砰直跳,忍不住伏低了在那身子上磋磨,一边喃喃说,“远芳,远芳,你不知道我等了多久。”

    远芳仰着头,胸膛起伏得利害。他进来时预备了承受苦痛,但加在身上的却不止是苦痛。私处的灼热疼痛,穴里的酸胀酥麻,交合时的淫秽声响,耳边传来的轻言细语——经历过的他知道怎么忍耐,没经历过的反叫他羞耻难当。记忆和身体在过去的耻辱和眼下的欢喻中挣扎,最后到底是新的,更强烈的占了上风,叫他得了从未得过的趣味,一边承受着进犯,一边情不自禁地抬起臀部,扭动着迎合起来。

    到了思昭蓄势待发那刻,远芳已有些神智恍惚了,只觉得那硬的东西撑在里头胀大发烫。下一刻他的下身被架得更高,那东西猛插到从没进过的深处。这下实在是痛的,他被激得从颈子到腰反拱起来,张着嘴不断喘息,涎水止不住地流下。他手指紧抓床沿,两只脚先是抽搐着绷直,跟着脚踝交叉,小腿抵在思昭后腰,越是吃痛,越是绞紧了不放。

    思昭喉间溢出一声呻吟,终于在远芳身子里泄了精,又舍不得地在湿热紧致的穴里停了会儿,才抽身而退。他接连出了两次,原本有些疲累,但多年心愿得偿,又是满心欢喜,歇了不多久,就撑起身去看,见对方双颊潮红,闭着眼,睫毛微微颤抖,柔软的肚腹起伏,上面溅了点点精水,不由爱意大盛,伸手在他身上轻轻抚摸。

    远芳安安静静地一动不动,直到思昭的指尖擦过腰侧,才哆嗦了一下。思昭低头一看,那里苍白的肌肤上肿着薄薄一层指印,就又多了几分怜惜,轻声问,“是不是弄疼你了。”

    远芳摇了摇头,说“没有”。

    思昭知道他就算真的痛了也不会承认,隔了会儿,又问,“你为什么一直不出声,是不是怕有人经过听见?”

    远芳睁开眼睛,答道,“不是。”

    思昭说,“那就是不想被我听见了?”

    远芳还是说,“不是。”他进来前就想明白了,思昭一直厚待自己,却从没当面表露过心意,想必是担心自己知道了不肯,两人反而尴尬。自己已经决心顺从,但怕是难做出迎合讨好的媚态,要是做到一半,忍不住呼痛或者抗拒,思昭这样细心,说不定就停手了,所以宁可忍着不出声。但这些话不能够说出来,他不想思昭继续追问,岔开了话题,“你说担心,是担心什么?”

    思昭见他还记着这个,笑了笑说,“我原来担心,你一旦知道,就不理我了。”

    远芳听他果然想的是这个,不禁想,你救过我,又对我有那么多恩惠,我就算再不知轻重,也不会为了这个就疏远你。

    他正这样想,听到思昭又柔声说,“我更担心,你知道了,就算心里不愿意,却为了顾全大局,要勉强自己来顺从我。”

    远芳心头一颤,看向思昭,见对方神情诚挚,说道,“父皇因为大哥的关系,这些年对你们十分严苛,我都是知道的。虽然眼下不能做什么,以后总要慢慢设法,废了那些政令,好让你们都能归良为民。”

    这些话实在大出远芳的意料之外。这几年他求思昭救了不少同族,虽然一直心存感激,但也不会痴心妄想,指望对方去悖逆皇帝,所以从没在他面前提过归齐令和宗法制的严酷。现在听思昭的意思,就是在说要废除这两条政令,叫他们所有人都恢复自主之身。这当真是从没想过的极大恩惠。

    这一刻他心里的不敢置信反在惊讶欢喜之上,愣了半天,顾不得一身狼狈,支撑着坐起来,颤声说,“要是真能这样,我就是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

    思昭听他这样说,微露愠色,但过了一会儿,再看向他时神情已转为柔和。他伸手覆在远芳手上,缓缓说,“这件事我一定尽力而为。但这事我不是为你做的,你不用因此委屈了自己。远芳,这些年,我一直有所思,有所求,但思的求的,并不是你的报答。你要是还不明白,或有一点不是心甘情愿,今天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从此以后,我也再不提起。”

    这几句话说得远芳又是感激,又是惭愧。两人四目交投,他见思昭看着自己的目光殷殷,满是缱绻情意,一时心潮起伏,难以自已。他自从遭遇巨变,就没指望自己能和普通人一样有室家之乐,哪怕先前走进这屋子时,也是感激多过了情爱,这时听思昭倾吐心意,就像一个干渴很久的人忽然遇到一眼甘泉,汨汨清水渗入心田,让那里不但生出欢喜,更起了不敢说出来的期盼。

    过了许久,他慢慢握着思昭的手,真心诚意地道,“是我说错了。思昭,今生今世,我自当永不相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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