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阿姐出嫁之后_第五十七章 抹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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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抹药 (第2/2页)

凶恶。

    席从雁只回了他亦不知晓,随便一问。在这处问不到,他姐姐大抵也不知道什么。辞别席从焉,最终觉着还是再去问赵谦。

    少年匆匆离去,席从焉眨眼便见不着人。

    侍女复进屋,一主一仆侍弄还未修饰完毕的倒仙。

    夫人有些走神,不小心错剪花枝。一朵粉色娇艳的花儿落地,白白被这人踩的地玷污,青玉瓶的花枝缺了角,不得全,已然碍眼。

    ……

    倒腾许久,还是要去找他二哥。

    去清和院的路上万物朦胧,少年劫了仆人的灯笼,照明前路。到了地儿掀开门帘,进屋,瞧见赵谦坐在黑木矮案,亵衣松散,赤着半边精瘦臂膀,下身只着雪白里裤。

    明月跪在矮案侧。

    四目抬首见来人。

    “从雁来的正当时。”赵谦的发取了冠,望见人,不知怎地,原本松散只露了半个肩臂的亵衣缓缓滑落。掉落在地上,只余右手半只衣袖还套在手臂上。

    男子胸膛微鼓,腰腹肌理紧实,肤泽是一种蜜白色。

    少年被这一散落显露搅的愣神。

    明月并未侧后看,得了她家大人的授意,起身作揖,双眼收敛。

    “即是四爷来了,便不用奴婢为大人上药。这舒痕胶可以去疤疏散,还请四爷细细抹匀了才更好。”明月说完走得奇快。

    “明月我……”不会抹……席从雁见人走了才反应,出口使唤不动人,为时已晚。呆目望他二哥裸露身躯,俊雅的面容上凤眸含笑。

    黑木矮案上的青蓝色圆口小瓶被打开。

    少年头疼,却也只得过去。

    “二哥,我……”

    “从雁现下便帮二哥细细涂抹罢。”赵谦凤眸里暧色,右手端捏小小青蓝色圆口小瓶,往席从雁跟前儿递。打断了少年欲说的话。

    抹便抹罢!

    席从雁禁不住他二哥看着他,接过青蓝色圆口小瓶,里边是乳白的脂膏。走至赵谦身后,还未跪下擦抹,便看到他二哥左肩胛骨往背中心处一道三寸余长的暗红色长痕结痂。

    皮开肉绽,不知深浅,吓人揪心。

    心窝发闷。

    之前在床榻上交缠脱落衣物见过,此刻再见,亦不好受。方才还不肯给他二哥抹药,此刻手指扣挖,带着膏药细细涂抹上去。

    仔细抹匀,盼这道伤痕早日消去。

    “二哥……张义到底是个什么人?”一边抹着药一边问赵谦。张义能从赵政大哥手里逃脱,便不是寻常之辈。

    “从雁想知道?先告诉二哥,你将如意放置在何处?”赵谦受着身后之人用手指细细涂抹,近来伤口发痒,此时内里亦发痒。揉弄了他弟弟几次,更是耐不住。

    原他也忍让了许多次。

    那里有圆房后还一直吃素宴的人?他便是……谁叫他弟弟避讳情事。一个男子,这样娇气,这也不肯那也不肯。他却是真的怜爱成习,又当弟弟又作妻子。

    “置在床榻。”席从雁说的干脆。

    赵谦听了很是满意,“张义应当是平康王府的人。”

    “乌月山的山匪精悍,远不类同寻常。当初兄长便有疑,将人压送回京入狱,被人作狸猫偷换了出去。”

    “这般恨刺于我,大抵是将我与你姐姐假睦的事听了去。或亦有平康王府授意。”

    肩背约莫是涂抹尽了,叫人心窝发痒的手指离了去。

    “二哥,当初在平康王府中是我踹晕了那小王子。”他怕是当初得罪记恨,如今报在他二哥一人之身,是替他受累。

    “到不止于此事。今上衰微,业已近。”

    平康王是今上皇长子,二皇子是中宫嫡出,更是当今太子。席从雁是知了当年他二哥还未入仕,便与太孙有交。游湖赵谦还却协他去见过一次太孙。

    他二哥当已入列太子一脉,又位在通政司。

    “说起平康王府,我却忆有一事。”

    “生辰宴上,从雁是瞧着谁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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