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殿下,我劝过您不要上来的。 (第2/2页)
惑:“王后为了诅咒两位国王,请通灵师在在圆顶上雕刻了九位堕天使与七大恶魔。我亲爱的殿下,您为什么不抬头看看呢?” 他不再说话,喻言蹊也没有接话,她评估着祭司所持的从容,也没有错过一丝一毫风声。 四周安逸得让人起疑。 但她实在是太好奇了,两年前的功亏一篑,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那个便宜王兄有理有据地拿出了外祖母的秘旨,虽然懂得都懂。然而她的外祖母确实留下了这么一份东西,在仅有的线索里,它藏在“被群恶环绕的地方”。如果,如果是在这里…… 她缓缓抬起了头,目光一路向上,略过湛蓝的天际,投入扣碗一般的圆顶内,确实看到了边缘凸出的浮雕。光线有点暗,那些藏在边缘的,密密麻麻的,是张牙舞爪窥探着她的小鬼。再往上,面目狰狞的魔鬼如蝙蝠一般倒勾着—— 喻言蹊不可控制地身体一软,全身丧失了支撑的力气,直直往后栽了下去。她的目光也随之看清了头顶上的全景,后脑着地砸得她眼前一花,再清明时,不仅九位堕天使七大恶魔,还有一圈一圈的小鬼夸张地狞笑着,这是群魔的盛宴,凝固的混乱仿佛要把人吸进去。原来满堂的恶念,早已在赤裸裸注视着她。 喻言蹊空着脑子吐出一口浊气。 她听到脚步声再度响起,孤独的、沉稳的。 “殿下。” 别叫她,她不配。 她放空的小脑瓜子想了又想,觉得来时这狗比祭司拿着的蜡烛嫌疑最大。他妈的,想死还能被人摆一道,她就说大白天点什么蜡烛,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那还能怎么办嘛,她喻言蹊现在要钱没有,烂命一条,最大的价值就是在叛军里做个吉祥物,方便人家师出有名地讨伐王兄。但活着的她显然没有死掉的她好用啊。喻言蹊躺得很迷茫,她倒要看看,这狗东西想要干嘛。 终于,祭司走进了她的视野,遮住了漫天邪神,睥睨而下的灰绿色眼睛却比那些诡谲的石像还要邪性几分。他抬脚踢走了掉落在地上的匕首,又动作随意地用鞋尖拨开了喻言蹊的双腿。 喻言蹊:? 她现在没心思看上面的死物了,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这个看上去十分不对劲的祭司。眼睁睁看着他在她两腿之间矮了下去,随后便是膝弯落入男人的手掌之中,整个人被往后一拖,大腿根顶到了另一具躯体。 祭司的双手从两条腿弯慢慢往上摩挲,压着声音,像喟叹一般,愉悦地假意温柔: “殿下,我劝过您不要上来的。” 不、不是,喻言蹊有点懵,如果不是全身都软了的话,她能当即从地上诈起来。这走向,是不是不太对?这、这……她看着祭司随着手上动作的推进一点点俯下身来,黑袍像张开羽翼的乌鸦般覆盖住了她白色的长裙。她在想明白前因后果前,首先想到她怕是真的瞎了,为什么会觉得这人长得很温和,还是说这人已经毫不遮掩了,灰绿色的眼睛里满是类似于野兽般的凶狠与直白,嘴角噙着一抹瘆人的微笑,比圆顶内恶意雕刻的石像更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而恶鬼朝她咧嘴一笑。 喻言蹊突然升起了无限的恐惧,一时间脸上失尽了血色,浑身止不住地战栗,她看着眼前的那张脸,眉眼、瞳色、相貌,全都不一样,但那种熟悉的感觉几乎刻到了她脑子深处。 “陈、”她开始喘气,不可置信地盯着祭司,“陈——” 轻柔的吻带着遮天蔽日的阴影降落在了她眉间,裙下的双手早已灵巧地探入了底裤里,托着她的臀肉大力揉捏。祭司就从眉头吻到了喻言蹊甚至开始蓄积眼泪的眼睛,再舔弄着她的唇角,轻轻啄了一下,与之相反的是两手粗暴地撕开了那条碍事的底裤,手指从后面沿着股沟划到了那处未经人事的花穴口,恶劣地描摹着。 他轻笑着说道:“胆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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