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便宜继父十三爷,自渎 (第2/2页)
在屋子里守着个牌位的缘故,让这位秦十三爷不满,总要来寻他的错处。 一会儿不是说倒春寒,责怪他穿得少了,使人拿了块狐狸毛披风给他裹出了一身汗。一会儿又嫌他整日闭门不出只知读书,非要让他出去骑马遛街,他差点从马上摔下来被马蹄踩死。 那一回着实吓着这位继父了,倒安生了几日。辜鹤鸣当他故意折辱自己,也不生气动怒,只当他不存在。 这日,辜鹤鸣换了那继父拿来道歉的软白绸的衣裳,洗了头发,正躺在躺椅上拿着一卷书晾晒着头发。 他听见了一旁的动静,也没什么动作,果听见便宜继父的声音。 "鹤鸣,就算不多穿点,也得把鞋袜穿上吧?头发也不擦干了,当心着了风寒,叫你娘不得安生。" 说着,秦十三大马金刀地坐在一旁小厮搬来的凳子上,他今日难得的冠了发,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流淌着诱人的光辉。锋利如刀的墨眉下是一双茶色的眼眸,当看见他时,一向在外痞气太重的男人,倒当起了慈父。 "二皮子,还不给你少爷拿帕子来?" 辜鹤鸣心中嗤笑,若真的是关心,鞋袜怎不一起拿来?不过是面子活,装成这样也感动不了他那死了血的娘。 二皮子拿来了棉帕,秦十三接了,竟坐在旁边给他擦起了头发。那生了厚茧的掌心刮得他头皮都发疼,当真是折磨人了。 辜鹤鸣也不理会他,认真看起了手中的书,他明年要赴县里府考,若能拿下案首,日后官路也会顺畅不少。秦十三拿来不少县令的书,叫辜鹤鸣上了心,里面不少应试法门,与他平日所学大为不同。 后方的秦誉手心发烫,他盯着继子在绸缎之下露出的身形,以及那一双不见阳光,白皙清瘦的脚。连指甲都是干净的粉色,薄薄的青筋在白得发光的皮肤下十分明显。 继子垂落的眼眸冷淡疏离,湿发衬得他清俊的脸庞多了几分惑人的色气。秦誉喉咙动了动,感觉继子的发丝勾得他心头痒得难受。 "二皮子!你来擦!"秦誉猛地站起来,他再不敢看继子淡淡扫来的眼色,匆匆离开了院子。 当秦誉回到自己的屋子,遣散了所有的丫鬟仆人,紧闭房门。 他从柜子里拿出那日披在辜鹤鸣身上的狐狸毛披风,靠在紫檀木立柜上,整张脸深深埋在披风里侧。里面还残留着少年淡淡的味道,那是汗液润湿绸缎残留的香味,勾得人欲念难平。 他抓着披风,盖在自己身下,手下已经撩开了腰带,裤子落下在两条修长结实的腿间,手摸了上去,那早已经挺立起来的…… "鹤鸣——"秦誉眼中带着狠劲儿,仿佛眼前就坐着那始终云淡风轻的继子,就像当日他站在尸体旁,淡淡勾起的唇角,那么浅,那么难以捉摸。 所以他也忍不住笑了,明知不合时宜。 狐狸毛刮得他越发颤栗,腰用力地顶上前,"鹤鸣,我的鹤鸣——" 他猛地掐了一把自己,痛得他躬身摔倒在地上,然而披风仍旧染上了情欲的腥臭,沾染了不该沾染的气味。 秦誉额头汗水都出来了,他感觉自己快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野兽,疯狂地想要去扑倒,去撕咬,去将所有的疯狂倾泻在那双漂亮的脚下。 即便如此,他也不想从继子的眼中看到轻蔑和厌恶。 "十三爷,今日怎么有空来这里?" "上面带过来的人都在这里了。"秦誉跨进牢房,看牢的人打了个哆嗦,喏喏应是。"你怕什么?" 他抓起看牢人的领口,阴森森道:"你又没有什么秘密主公想要,你在怕我什么?" 看牢人浑身冷汗都下来了,心道今日谁惹了这活阎王?心里为牢里那几人念了佛,"是是是……我给您开门吧。" 秦誉松了手,颇为不爽地走进了充满血腥味儿的牢房。 看牢人擦了擦汗,"今日那几人,怕是要遭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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