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玩乳孔/口手并用伺候两个弟弟/哥哥的反击 (第2/2页)
又如何?”白简看着他,眼光是一团翻卷的乌云,沉甸甸的欺压而来。 白行在这样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把碗里的牛肉和豆芽挑着吃尽了,又将红油汤喝完。从嘴唇到喉咙,火一直燃烧到胃里去。又一碗递过来,他垂眸吃了。整整一汤碗水煮牛肉,一半都进了他的肚子。他吃饭只用一只手,谁也没有看见他垂在桌子下面的那只手是如何攥紧,又是如何松开的,手掌心一排断断续续的弧形痕迹,那是指甲用力过度印在上面的。 洗完澡后,他被两人拉上了床。 看见两人胯下的性器,他罕见地示弱:“下面……下面还没好。” 白行笑嘻嘻地问:“下面是什么,你不说清楚,我可不明白。” 他闭了闭眼睛,睁开时,低低吐出:“肛门。” “你不是还有一个穴儿可以用吗?那叫什么,噢,对,叫阴道,也可以插入的吧?女人的阴道,不就是用来性交的嘛?” “那里肿了,很疼……”像是怕对方不放过他似的,他又飞快地加上一句:“我可以用手和口给你们做。” 白简和白行互相看了看对方,都露出意外的神色来。 “既然哥哥这么识趣,那今天就让你的小穴修养一番,免得说我们不尽人情,毕竟,我们也是想让哥哥快乐的啊。”白行道。 白简也点了点头,握住性器,在白尘的脸上轻轻拍打,像耳光,侮辱的意味颇浓。白尘跪在他的面前,雪白的脸上留下几道湿痕,从耳畔斜曳下来,像划过的伤口。那是分身流下的前液。 “好好伺候它。”白简说,声音有些不稳。白尘清浅的呼吸喷在他下体,像一只小手在拍打那处敏感,血液立即汇聚着往那边冲去。他捏住白尘的下巴,一手在他的嘴唇上粗暴地抚弄着:“嘴唇比女人还红,我看那夜店女郎的大红唇也比不上。”两指搓了搓,有一些发烫,很干爽,并没有涂口红或者润唇膏之类的东西。 白尘挣脱他的手,脑袋向前一伸,便将白简的硕大含进嘴里。一股腥臊的味道直往鼻孔里钻,恶心欲呕,他喉咙下意识突然收缩。嘴里的肉茎像活物似的弹跳,突然之间涨得更大了。 原来他的痛苦,带给白简的是纯然的享乐。他的口腔柔软紧致,就像是一个肉套子套在白简的分身上,仅仅含着不动,就已经让白简的下体变得酥软,分身变得更硬。而喉咙的收缩,就像是给阴茎按摩吮吸,白简舒爽地“哼”了一声,按住他的头,把阴茎往里送得更深。 白尘嘴里又软又滑,像水一般,却出人意料的火热,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刺激。 白尘压下心里的厌恶感,口舌喉并用,竭力取悦嘴里的物事。每次含到最深,用口腔里的软肉抵住龟头,施与刺激,又吐出来,舌头绕着龟头翻卷,把整个肉茎上上下下地舔一圈。他的手也不闲着,摸到白行的分身,就握在手中撸动起来,指腹按住尿道口,集中朝那一点刺激。白行分身一阵酸爽,马眼又热又痒,下身一片酥麻。 白尘很少自慰,从未与人发生过性关系,连动作片都鲜少看,这会儿却像个最下贱的鸭子一样,动用全部的力量努力讨好两个恩客。又像是中了烈性春药之后欲火焚身,让他对陌生的事物也能做到无师自通,动作狂放大胆,带给两个男人飞天一般的感受。 “滑溜”“滑溜”的水声不绝于耳。 屈辱让一秒钟拉到无限长,嘴里的肉块活蹦乱跳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他恨不得咬断。手中的肉茎在他干净的指尖穿梭,他恨不得狠狠掐上去,让那个东西像折颈的动物,软软垂下来,他再扔得远远的。 白尘以为时间过去了很久,其实只不过才过去三十秒钟而已。 突然,白简闷哼一声,把他推开,随即大力甩了他一巴掌,他的头被打得歪向一边,嘴角露出血丝,裂口处火烧火燎地疼。他毫不在意地抹去嘴角的血丝,低低地笑了。 手中的白行的分身滑落下来,几乎是瞬间,白尘捧着自己的分身,惨叫着奔向了卫生间。 洗澡之后,白尘去了厨房,嚼了大口大口的辣椒,又把干辣椒粉倒在手中,细细地揉搓、涂抹,连指缝间也没有放过,仿佛在给手做最精心的护理,之后,用纸巾把手掌擦干净,让那里看起来除了比平时红一些之外,没有其他的异样。 他的手掌和嘴里,辣椒烧起的一把火还没燃尽,依旧火辣滚烫。这辣椒太过霸道,从触碰到现在,他的嘴和手几乎失去了知觉,或者说,所有的感觉都被辣填满。 到底是印度魔鬼椒,听说一个干辣椒可以顶普通的十四个。还是他特意挑选的,只因为白止提过兄弟两人口味较重,嗜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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