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谁的错 (第1/2页)
119. 林哲庸躺得太久了,身体既虚弱又无力,瘫倒在妹妹的怀里时就像一根晒蔫儿的老丝瓜挂在竹架子上,被风吹得藤蔓摇动,挂不住、吊不牢,仿佛略一放松就会从林素素的双臂之间稀溜溜地滑下去。 林素素慌乱又紧张,但仍不忘紧紧抱住哥哥。就像溺水者抱住浮木、坠崖者拽住细藤、孤独者跪求聆听。 她偷了东西,现在又撒了谎。但是没关系,哥哥会原谅她的。 周围仿佛有成群的蚊蝇围着他旋转,发出令人烦闷的“嗡嗡”声。林哲庸感到一阵眩晕,简直是天旋地转,整个世界上下倒了个个儿。如果不是正被林素素抱着,他一定会踉踉跄跄地摔倒在地。 简直不敢想现在的情况,他和林素素是以何种姿势在床上交叠。 他和他的妹妹,亲妹妹,他们的血管里流着相同的血。 他和亲妹妹在床上媾和。 恶心,太恶心了。 林哲庸感到胸口绞痛、胃中反酸,不知道什么东西鼓着沫子就要从食管往上涌,然后再汹涌澎湃地从嘴里喷出来。 但他不想吐在林素素身上,怕弄脏她。所以林哲庸强压住恶心的感觉,困难地用薄薄的手掌捂着嘴。 林哲庸的声音细弱得像一根鱼线,轻轻地从指间挤出去,然后飘进林素素的耳朵。 他说:“你先出去,素素。” 120. 林素素恍然大悟,原来她的鸡巴还插在哥哥的身体里,但是刚才太过紧张兴奋,所以没有注意到。 还在嘤嘤哭泣的林素素一瞬间变得乖巧了,她先温柔地把林哲庸放在床上,再撑着胳膊起来。 由于两人的皮肉已经被汗水黏在了一起,林素素起身时,她和林哲庸就像揭牛皮一样“嘶啦”一声分开。 接着,林素素抽离下身,怒涨的鸡巴缓缓地从林哲庸身体里退出去,发出了令对方羞耻难忍的一声“啵”。 颜色干净的穴口被成分复杂的液体泡得浸了油一般脂腻软滑。因为林素素的性器太粗大了,即便退了出去,林哲庸的屁股一时半会儿也合不拢,暗红的穴肉馋滴滴地张着小口子,又黏又热的液体从里面流了下来。 他被塑成了林素素的形状。 林素素并未射精,因此性器依然硬挺如木橛子,还紧贴着腹部,呈现出充血过度的暗红色。 鲜红血红,像熟过头的番茄,散发出与她身上相同的酸甜味儿。 林哲庸已经羞耻到麻木,他不敢多闻,只是病恹恹地闭上了眼睛。 121. 给哥哥在脑袋后面垫了个枕头,身上盖了床单。林素素这才忐忑不安地跪坐在床上,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林哲庸。 她是人赃并获的小贼,在等待法庭的审判。 林哲庸身体还在颤抖着,一双眼睛半开半阖,不肯与林素素对视。思索的光芒从瞳孔里射出,显得阴郁又冷漠。 林素素甚至能看到银灰色的烟气在他的身上弥漫。 上一次哥哥这样严肃,还是在她闹着要辍学的时候。一个不怎么聪明的人反而愈发执拗,他心里有一个既定的目标,不撞南墙不回头。 那时林哲庸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间或说一段话,想要规劝她走回正道。 “你要什么都可以,但是,书必须读。只要考上帝国理工,一切都会好的。” “你倒立去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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