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1/2页)
池林的盒子一直没开,樊山誉有意无意地盯了一个晚上,直到池林洗完澡出来。 池林就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一看就是从他衣柜里随便抓的。樊山誉坐在沙发上,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铃铛从衣沿垂下来,悬在他腿间,走一步响一声。 他身上还沾着香味,头发又是胡乱吹了两下,蓬松间带着湿。池林托着他下巴摸了摸,牵着他的手掀开盒子一角。 丝绒盒底上放着一只散鞭,樊山誉看了两眼,拎萝卜似的提着底下的散节儿拿起来。 跟他以前见过的那种扁皮散鞭不一样,这鞭子每一根都是圆的,虽然也是软皮,但估计抽人很疼。 池林从他口袋里掏出烟盒取了一根,自己点上,见他这拿鞭子的手法一下笑了:“你要不给它编个麻花辫算了。捏底下,鞭柄。” “林林,这个打人很疼吧,我小时候没少被跳绳抽……”樊山誉手都哆嗦。 池林给他蠢得差点笑呛着,他取下来烟,伸到樊山誉嘴边,他一下叼住了。 “这种鞭子叫九尾鞭。”池林把鞭子接过来,“以前是刑具,都是拿那种粗绳子做,上面打几个结,一鞭子下去皮都能拉开。我这个是软皮的,不疼。” 樊山誉扯着一根,往自个手臂上抽了一下,立马就一道红印。他苦着脸搓胳膊,嘟囔道:“咋不疼啊,疼死了!” 池林一手摸狗似的撸了把樊山誉的脑袋,单膝跪在沙发上,那叮铃铃的动静就响在樊山誉耳边,他一手拿着鞭子,鞭尾整齐地托在虎口上。樊山誉被他睨着眼睛瞧,呼吸都紧了,烟吸一大口,横冲直撞地扑进肺里,又一股脑地从鼻腔呼出来。 “不让你疼。”池林的语气像是明天午餐吃排骨炖萝卜,这种事对他来说稀松平常,但樊山誉胳膊上那道印子还红着,池林把鞭子递给他,他不敢接。 “拿着。”池林跪在他身上,低头吻了一下他的耳垂,低声说,“敢偷懒等会把你鸡巴绑起来。” 这话听得樊山誉头皮发麻,他把烟头摁灭了,一手接住了鞭子,抱在池林腰上:“打哪儿?” “想打哪儿都行。”池林拍了拍他的脸颊,起身跪趴在沙发上,背对着他,腰也压得很低。 樊山誉站起身,顺带把袖子也撸起来,他捏着鞭柄,甩起来听了听声儿,还是觉得不行。 池林对着他的屁股又白又粉,除了那道肉缝里靡艳浪荡地泛着红,别的地方看起来都很娇气,这一鞭子抽上去还得了。 那小铃铛被摇得轻轻晃出声音,池林趴得像只大猫,自己掰开了臀瓣,把层层叠叠的肉花拉给樊山誉看。 那动作的意思明晃晃的就是,照着这儿抽。 妈的。 樊山誉抹了把脸,摇着头说:“老婆,不行,我下不去手。我给你口吧,行不?” 上回他拿手扇那么几下都肿了,用这玩意儿抽,他那地方皮又嫩,得肿成啥样啊? 池林眯着眼睛,一手摁在自己阴蒂上,扯着铃铛晃:“鞭子那么重?” “跟这个没关系。”樊山誉喜欢听这声儿,他眼睛盯着那铃铛,精细的花纹在白软肉唇之间若隐若现。 樊山誉没来由地想起了那只耳钉。 他提起鞭子,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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