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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第2/3页)

,前序也是这样无声的,爆发起来是那么疯狂。

    看似都放下了,其实旧疤还在,碰起来还很疼。

    这种粉饰太平一样的和好,能维系多久呢?

    樊山誉也没底。

    他想试试是因为现在太累了,再错过池林、他今后都遇不到这么爱的人了。就像阮逸说的那样。

    他无疑也是害怕孤单的。

    梳洗好,本来要吃早饭,池林拦着要去下面条的樊山誉,带他套上衣服出了门。

    外面还是有些冷,樊山誉把池林的右手揣在自己兜里,一边给他捂着,一边按了电梯。

    他不知道要去哪儿,池林开着车,在市区转了好一阵,车停在了一个外地人常来的古建筑景区。

    池林揣着兜下车,擦了擦鼻头,回头看樊山誉比他还紧张。

    他笑道:“走快点,领你吃饭去。”

    樊山誉追上去,牵住池林的手。

    巷子里还算热闹,附近的居民爱来吃早饭,有些大爷大妈起得比鸡早,这会已经在小公园里练上了。

    榕树底下落着去岁冬的黄叶,南方不比北方,叶子不按季落,不知什么时候,轻飘飘的一片就飞下来了。

    樊山誉拿手接着又扔了,池林领他进了间不起眼的小店。两碗面一碗鱼丸,还有些细碎的茶点。

    樊山誉好养活,吃什么都觉着好吃。他老觉得这地方是骗骗外地人专搞钱的,没想到一餐吃下来没亏待他肚子,钱包也不算去了太多。

    填完肚子,池林牵着他继续往巷子里走。边上都是青灰色的石砖砌成的墙,窄处他们并排都过不去,得前后分开。

    不知转过几个弯,樊山誉没记路,就记着经过了几个民国啥名人的故居,门前拉着围栏,贴一大个牌牌。

    池林来到一座小门前,掏出钥匙。

    “池林,这儿你家啊?”樊山誉惊讶道。

    池林点了点头,推门进去。樊山誉跟着,进门就让棵不知道啥树的枝打了一脸。

    这里应该是座宅邸的后门,里头建筑精装过,二层小楼让树遮着窗,瓦沿上偶尔滴落叶子凝的露珠。

    小门前的树个子不高,樊山誉进门都低了头,又猝不及防,这会捂着鼻子哼哼。

    池林回过头,笑着往他手背亲了一下,这才给哄好了。

    “这是我家,我爸很久以前买的,我和池铭都在这里长大。”

    池林牵着他,从小院边的仿古廊桥往里走,路过左右贯通的客厅与书房,再前被几扇玻璃围着的,是个太极形的金鱼池。

    池子里有几尾鱼,池林蹲下去,它们也跟过来。

    “在来到这里以前,我是妓女的孩子。”池林抓了一把鱼食,“我应该和你说过。”

    樊山誉点头:“我知道。”

    “我母亲为了养我,一直做着肉体买卖,但是这种活就是青春饭,她生我的时候已经三十多岁了,还落了病根。”池林慢慢地说,鱼食从他手里落下,目光无神的鱼凑过来吃。

    “什么样的妓女最赚钱,你知道吗?”

    “漂亮的?”樊山誉回答。

    池林瞧着他:“你有没有听说过溜冰女?”

    樊山誉眨了眨眼,他明白意思,但没法说出口。

    “她为了赚钱染毒,但你应该知道,意志力有时候是最容易消磨的东西。后来她为了毒资,把我卖给我爸。”

    “卖?”樊山誉盘坐在池林身边,从他手里拿了几粒鱼食。

    “对,池铭需要一个年龄相当的玩伴。”池林说,“可能叫玩具更贴切一点。”

    这些事有些荒谬,因为无法用传统的伦理观念作解。一个父亲,把自己的孩子,给另一个孩子作玩具。

    小孩子对待玩具,有时手段是残忍得可怕的。因为他们还没有是非观。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我迟早会被扔下的,因为我和我的哥哥、我的父亲,从一开始就不平等。”

    池铭的爱、池铭的掌控欲,永远要为一些更重要的事让步。譬如钱权,譬如长久以来支撑他的恨。

    他们之间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一种偏执,是互舐伤口。池林只是兄长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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