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只能服从,我想也就是每天给他们接尿,好像不想害死我们 (第6/12页)
我正在享受肉棒在她体内跳动的余韵,忽而背后一热,两团热乎乎的东西贴 上来,同时一个人紧紧地抱住我,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是朝思暮想的之偶! 确切的说,是朝思暮想的、一丝不挂的之偶…… 看到我惊喜地表情,她不禁微笑起来,「做爱都不关门啊,你!」她嗔怪我 道,一边用柔软的乳房按摩我的后背。我回头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再次有大哭的 冲动,「之偶!之偶!」我孩子般的叫着,「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说:「这是我们最后的疯狂了……她家人安排她 去英国念书,我也打算过去工作,我们会在那里结婚了。」 最后的疯狂……最后的疯狂! 我差不多了解了她们的良苦用心,是了,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便 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我终于相信,她的心里还是有我的,她们将养育我 的骨肉,作为永远的最美丽的纪念。不要问我为什么会哭,我恐怕是喜极而泣。 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人能许诺一句永远?然后我和她,和她们,将经由一种 永不能割舍的纽带,永远联系在一起,彼此,永远也不能将对方从心上抹去。 之偶和娃娃也都哭了,之偶捶打我的胸口,恶狠狠地边擦眼泪边说:「哭什 么啊!哭什么啊!没出息的男人,我们是来让你干的,不是来看你哭的!」 我如梦初醒般,狂暴地将她扑到在床,让她侧过身子,抱起一条腿在胸前, 将红硬的阴茎狠命插进去,猛力干她,每干一下我就想起那时的一个镜头:我们 变换着各种体位,各种位置,我深情地同她做爱,在黑暗中。她的脸庞从未清晰, 她的神情始终有泪痕…… 时过境迁,今天我可以痛痛快快地弥补这个遗憾了,我清楚地看到她的每一 寸皮肤,甚至每一个毛孔。她的胸那么白嫩,皮肤几乎透明,淡青色的静脉隐约 可见,乳头和乳晕都很小,浅浅的肉色,勃起的乳头差不多一颗小花生大小。阴 蒂几乎看不出,明显没有经过太多刺激,阴唇是娇嫩的粉红色,又小又薄,一点 没有变深的迹象,阴毛稀疏,只有阴蒂上方一小撮,娃娃的则经过仔细修剪。 我困兽一般蛮横地抽插,恨不得把心里所有的爱怨缠绵都插进她的体内,只 见她的蜜洞口一层娇嫩软肉被青筋暴起的阴茎带进带出,淫水汩汩地顺着阴囊淌 下来。她死死扯住被头,在嘴里咬着,唔唔呻吟,仿佛人已全面沉沦,想把对我 的记忆用她的肉体完整记录下来。 见我如此凶猛地干着之偶,娃娃已经在旁边看傻了。仅仅五分钟,我又要射 了,在之偶的花心上辗转研磨一番后,我迅速拔出突突跳动的紫红色阴茎,拉过 娃娃背对我坐下来,我扶准了肉棒,咕唧一声顺利连根没入,抓住她重重往下一 坐,龟头再次被她仍然微启的子宫口牢牢吸住,粘稠灼热的精液一滴不剩,激射 入子宫。 为防精液倒流,确保受孕成功,娃娃赶紧躺到沙发上,高举两腿靠着墙。而 我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不仅因为激烈的发泄,还因为心中的颓唐。之偶爬过来, 趴在我身上开始吻我。我第一次品尝到她的香舌,那么灵活而火热,霸道地裹挟 着我的舌头,吮吸我的唇齿。我享受着这被动的快感,正欲罢不能,她忽然抽回 舌头,沿着我的胸膛一路吻下去。 我的阴茎软塌塌地倒在一边,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粘粘地挂下来,和阴毛缠 在一起。她添净了阴毛和阴茎上的粘液,然后把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头挑逗起来, 一会儿用舌尖挤压马眼,一会儿沿着冠状沟搜寻,手还不安分地轮流揉搓两颗睾 丸。 到底是科班出身(舌技是Les的必修课),尽管她对于男人的生理构造不 甚熟稔,但灵巧娴熟的舌技,一张一弛、恰到好处的力道,加上我对于她终于肯 为我献出口舌的感动,阴茎很快挺立起来,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大,依然筋脉交错, 虎虎生威。 这是她便把肉棒整个吞入口中,主动让龟头一次又一次顶住喉咙,不住地吞 吐,手温柔地托着阴囊抚弄睾丸。我最喜欢她吮吸马眼和冠状沟,不懂她是如何 恰如其分地掌握力度的,每一下都是我正好想要的方式,牵动最舒服的那根神经, 真是致命的诱惑! 很快,我就再举白旗,阴茎猛然一震,随即如火山喷发般剧烈地射精。她赶 紧含住龟头,把精液悉数收纳,咕一声吞下去。 我无力地把她拉上来,抱住她,「之偶,我爱你。」 她温柔地用脸颊摩擦我的脸颊,「我也爱你。」 …… 后来?没有后来了,爱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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