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 春景真言 (第2/2页)
离。 不许人蹭,也不许人自慰,动手不行,夹腿也不行,直要把人逼疯。 林初要疯了,真的要疯了,浑身上下都跟着了火似的,没有一处不是烫的。 经久不灭的欲望,不得舒解的火热,燃存的一点理智,让林初咬牙切齿,“谢长庭,你,是,真,的,狗。” 谢长庭浅浅应了声,不拘小节地抽下人腰间的绦带,束住人的一双手牢牢栓在床头,一片裙缚一只脚在床尾,一片裙吊一只脚于床顶。完了,侧卧看人为情欲挣扎无度,听人呼喊他姓名,或嗔或求,心愉满怀。 “谢长庭,你放开我……” “谢长庭,你摸摸我,好不好?亲亲我,抱抱我,我很软的……” “谢长庭,呜……” 直到林初连叫骂的力气都没了,天也亮了。 谢长庭扯落人衣襟上的系带,隔着件粉白肚兜在人小巧的乳头上拧了一下,似褒似奖,“骂人的功夫倒是长进不少,又是狗,又是长屌无用的混蛋,还有什么,让本王好好想想……” 是秋后算账。 饥渴了一夜但又不允许被触碰的身体,陡然间被人狠狠对待,竟有种可耻的舒畅感。 林初若啜若泣地嘤咛一声,像一颗被狂乱雨点打到的含羞草,试图蜷起敏感异常的娇躯淫体。 但蜷缩的范围有限,仅仅是缩了缩手,弹了弹脚,挪了挪屁股,就再无可动的空间了。 一圈大棕小棕浓妆淡抹的乳家军被人捏着连衣提起,林初不得不挺起上身跟上,背悬离床面,痛感在乳尖聚集,眼泪被逼出眼眶,“疼疼疼……”林初一连喊了数个疼。 “可不是么,总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心理变态。”谢长庭复述了遍林初昨晚说过的话,浅笑着将食指与拇指间捏着的乳尖肉拧了半圈,继续往上提了几分。 “啊!”林初仰头发出一声惨叫,眨着泪眸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脆乳被拉长到变形,“呜呜,呜呜……”甚至说不出话,只能吞着哀鸣在喉间呜呜咽咽。 被揪住的那头渐渐抬高到她需要仰视的地步,目光上移,艰难地挺胸抬背,看一眼,抬一点,看一眼,抬一点,背挺得愈发紧绷,也愈发颤抖……终于,人放开了手,她像只折了翅的大雁,啪嗒一声,落在泥泞的山丘间。 一只胸虐完到另一只胸,林初倒在床上呼吸颤颤,根本无力阻止。湿漉漉的眼中流露哀求之色,背抵着床无路可退,只得一个劲地摇头,望人垂怜。却不知,这般,只会越发激起他人的凌虐欲。 谢长庭迎着人无声的求饶,伸手弹了弹那还未受搓磨的另一只乳,道:“本王向来一视同仁,”拇指指腹搭着中指指甲,左弹一下,“这只有的,”右弹一下,“这只,也少不了。”怪叫人放心的公正模样。 乳波荡漾,峰摇峦动。 手掌拍打皮肉的清脆声不绝于耳。 呜呼声亦不绝于耳。 红彤彤的巴掌印盖满双乳,在雪白的肌肤上晕染出鲜艳的色彩,左右更红些,上下的要淡些,恰似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可口又可人。 “唔!呜呜……”一颗桃尖被人咬住,无端啃噬,另一颗桃尖被人掐着,肆意拉扯。 “啊!哈啊,啊……”毫无前奏地被挺入、被贯穿,林初扭着腰,头在枕上歪来别去,喘叫不休,好像快死掉。 解开吊脚的裙缚,将人悬垂的腿放下,屈折成随心所欲的姿势,便以从各种角度进入。 “衣冠禽兽,披着人皮的山间豺狼,没吃过肉的恶鬼……”谢长庭细数人对他的各种评价,笑意愈盛,“原来本王在你心中,有这般多的形象,那现下,又是哪一个?” 林初在枪林箭雨般的进击中泣不成声,完全没法回答。 甬道和宫口都在有节律性地收缩着,谢长庭被夹得轻喟了声,又顶着人撞了两下,才抽身退出,就着人仿若窒息的空放迷离之情,欣赏人私处潮喷时独有的泉涌蜜流之景。 待人稍缓过神,便又继续挺腰直入,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坐实衣冠禽兽、山间豺狼与恶鬼之名。 身躯一颤一颤的,胸前的两个小山包也是一颤一颤的,颤动的节奏来源于下体间的活塞运动,时而剧烈,时而缓慢,时而让人如登极乐,时而要人溺于沼林深海,常常生死徘徊。 春景真言的药效发挥殆尽之时,林初也已被肏得淋漓尽致、神志不清了。 “食,食人花。” “嗯,为什么是花?” “因,因为,我,我是,花,花瓶。” 食人花趴在花瓶身上笑得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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