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if 第一次开苞就肏进子宫/鞭打花穴/被路人轮x三门齐开 (第4/5页)
慢慢习惯了操弄。一开始肏得狠了,第二天都下不来床,现在自己歇息一会睡一觉,八成就没事了。 有时候有些客人也会要求一些特殊的玩法,砚清很耐肏,只要不是会留下伤痕或者太痛的,其实他都能接受,只是要给另外的价钱,因为有时候他会被这些痕迹搞得好几天接不了客。 就比如上次克亚西用淫鞭抽了他一顿,淫鞭是特制的,打上去几乎不痛,却可以磨砺皮肤,克亚西先是抽他的屁股,然后又是乳尖,最后把他双腿大开地吊起来,一鞭下去就扫过他整个下体。砚清那天哭得很惨,不是疼得,是爽得。尤其是抽过他的蕊豆的时候,娇小的蕊豆都被他抽肿了,从隐秘的花唇里探出来,只要把他的双腿合拢摩擦几下,花唇就能把他磨得哀叫起来,汁水涟涟,以至于他那天被克亚西抽到潮喷三四次。 然后他又插入被抽到敏感得不行的穴里,不管不顾地奸淫他,又给他肏到几乎失声。 后来那天他嘲吹了几次,克亚西就给了几份的价钱。 当然,也有客人会玩得太过变态,这种在碎烨楼是不允许的,砚清通通拒绝了。他是比较难点到的军妓,所以勉强还有点自主权,有些姑娘地位不是很高,又难以自保,有时候看人被麻烦的客人缠上了,他也会去帮一帮,毕竟总是受到大家的招应。 上次他打跑了一个客人,把他打得脸都肿成猪头。他总觉得这个人有点熟悉,后来想想,是他之前拒绝掉的客人,不过他也没太放在心上。 这段日子过去,他倒是健康不少,原本的他实在太瘦了,现在起码身上都有点肉,克亚西都说,他的屁股摸上去舒服不少。 他白天的行动不受限制,老板娘给的钱确实够他和砚明的生活,但他总想多攒一些钱,毕竟他不可能一辈子做娼妓,他想过了,等六七年过去,砚明学成以后,他就不做娼妓了,去别的城市做工,毕竟出来做军官的,说出去有个做男倌的哥哥,怎么都不光彩。 他晚上回到碎烨楼穿上那些鸡零狗碎的华丽服侍做男倌,白天晚些时候就穿上以前的普通衣装,戴上面具,去工会里看看有没有一些适合他的活儿做,尽量选搜集情报这样平常一点的任务。 这天他交了差回来,天微微有些黑了。今晚他不用接客,因为昨晚的客人玩的捆绑,身上的痕迹还没完全消下去。所幸他就走得慢了一些,在砚明的学院外面转了一圈,军事学院是全封闭管理,他也只是外面看看,路过小吃街的时候本想吃点东西,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做男倌的,总要弄干净点的,平时多数都是吃的营养膏,再者,他也舍不得总是吃那些好吃的。 砚清今天走得远,便想着抄近道回去,路过一段无人的小巷,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 他在外面流浪那么久,身体反应不是盖的,立即转身就是一脚踢上去,对方的鼻梁被他踢了个正着,发出一声惨叫。他刚要跑,身后突然又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人,他啧了一声,手肘就冲着他的腹部撞了过去,结果没想到对方身上穿了甲胄,他顿时疼得收手。 砚清见自己赤手空拳地,又被两面夹击,兴许逃不过,便准备展开术法来个临时传送,精神力刚要调动,却发现体内精神力消失了。 他一愣,才感觉到被人不知不觉下了空间场,场内无法使用精神力。就这一下愣神的功夫,有个人从旁边围墙跳下来,狠狠砸到他身上,把他压倒在地。 他挣扎着,“放开我!” “放开你?”对方玩味地笑了笑,随即往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账还没还呢,放什么放?” “喂喂,别把脸打坏了,他也就那里最值钱了。”穿着甲胄的人说道,“快点把他衣服脱了,我就今晚可以玩,这还不得玩尽兴了。” 他被身上的人连拖带拽,拉到一处灯光下面,这才看清这三个人——被他踢中鼻梁的是被他打跑的,身上这个是被他拒绝过的客人,而穿着甲胄的则是一位军官。 “小清,不好意思了,谁让你之前拒绝我了,”那人摸了摸他的脖子,“我只能用这种非常规手段要了你。” 砚清颤抖起来,骂道,“你们这群变态……呜!” 他竟然往他下身轻轻踩了一脚,砚清不敢再动弹,只能任由他扒了自己的衣服,被拉扯开双腿。 “三个人刚刚好啊,”军官道,“给他来个三门齐开。” 砚清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挣扎更加剧烈,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他被拉扯着头发跪起来,后面是那个变态,被他拒绝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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