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厝,你尿在床上了,是不是坏孩子 (第2/3页)
可以,只有这个不行。 我惶恐极了。 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凉气肆无忌惮地钻进来! “小悦,”我扒着冰箱门,我的脑袋里一定有什么神经断了,我急得要死,但说不明白,“你这样我就死了……” 秦悦扬起唇角,唇角两边的甜涡儿竟然又出现了。他用流血的手指涂抹我的嘴唇:“那你以后会不会听话?” 我点头:“听话、听话。” “那以后你见到我就跪着爬过来,给我舔、自己扒开屁股让我操。”他抬高手指梳理我的头发,他的视线就随着他的手指抬高,又落下,他看了我的眼睛,轻声继续问,“好不好?” 我点头。 秦悦笑了:“明天进工厂,不会再说要麻黄碱什么的来骗我了吧?” 我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视线缓缓从他脸上移开,移到自己被皮带紧紧束在一起的手腕上。 “段厝?” 我安安静静地坐在冰箱里,没有理他。他和我僵持了两三秒钟,终于是一把甩上了冰箱门。 ‘梆’一声。 一切都黑下来。 求生的本能还在,我希望秦悦把我放出去。 但很快,我就不这样想了。他总是很吵,一张嘴就说个不停。我不想见他了,见到他他又会吵我。 这里很安静,很安全,很好。 我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冰箱里,打算睡一会儿。 秦悦亲手把他自己从我的心口挖走了。 我的心从未如此轻松。 …… 真丝床单的触感真的很舒服。 我缩回两条腿侧躺着,从枕头上钻下来,用床单磨蹭我的脸。 一个软乎乎的东西砸到我的脑袋上:“别他妈装了,你都睡三天了!医生说你根本没事!” 我不得不睁开眼,视野里一片纯白,我把压在脑袋上的玩意儿抱下来,发现这是个封了白色真丝枕套的羽绒枕头。 我忽然想起来我今天有事儿,很重要的事儿。 我得赶快把‘他’打发走。 乳黄色的窗帘像姑娘的拱形刘海,分到两边,各自别上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夹子。窗外阳光明媚,我看见‘他’站在我的床边,光着上身,穿了一条睡裤。 ‘他’眼下有淡青的黑眼圈,下巴上也冒了青色胡渣儿,身形似乎瘦了不少,肥腻暗黄的啤酒肚完全没有了,变成一块一块垒得均匀硬朗的腹肌。 我爬过去,主动把‘他’胯下那坨东西放出来,小心翼翼地含在嘴里,用口水浸透它,用舌头卷着它舔。 大婊子跑了,‘他’说我长得像她,我是小婊子。‘他’在第一次想硬来时被我踹了一脚,那脚我踹得太好了,从此‘他’的东西废掉了。 后来,‘他’用捆西瓜的绳子绑住我的脚,把我扔进井里,水从耳朵鼻腔嘴倒灌,我以为自己死定了,‘他’又把我拽了上去。 毕竟‘他’只有我一个,以后也不可能有,因为‘他’废了。 ‘他’每天早上都把那坨软绵绵的烂肉往我嘴里塞,我要是不肯舔,就会被‘他’锁在屋子里用皮带抽开花,然后再被关进冰箱。 反正‘他’只是一坨烂肉。我真是被骂怕了、打怕了、关怕了,舔就舔吧,我今天不想得罪‘他’,不能进冰箱,因为我真的有事。 ‘他’在我上方舒服得叹出声:“段厝,这又是在演哪一出?” 我僵住了。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开始狂跳,我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瞪大眼睛惊恐得不敢喘气——向来萎靡的玩意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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