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腿内侧的ci还在 (第1/1页)
纵欲的下场就是第二天的浑身酸痛。 薄星尧一直睡到太阳高悬才睁开眼睛,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就伸过去摸严景辞的脸,“阿辞,你怎么也开始赖床了?” 还未彻底清醒的嗓音微微喑哑,带着一星半点不明显的鼻音,听起来更像是撒娇。 严景辞没有开口解释他已经醒了两个小时却舍不得轻易挪动,只能辛苦地维持着这个姿势被薄星尧靠着肩膀压着一条腿。 “你是真的吧,怎么不说话”,薄星尧摸着严景辞的下颚,又继续作乱揉了一把他的脸颊,“以前不准我揉,现在手感不好了揉起来没什么意思”。 薄星尧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就要去揽严景辞的脖子,突然被干燥的手掌阻挡,虎口掐住喉结,略微限制呼吸。 严景辞注视着那双惊讶的眼眸,短暂地松开钳制,手背擦过皮肉,顷刻间掐住后脖颈,灵巧地将薄星尧按进被子里。 “规矩都忘光了?” 严景辞的声音隔着被子从薄星尧的头顶传来。 薄被遮挡了阳光,黑暗和空气不通带来的轻微压抑和窒息感渐渐包裹住他。薄星尧却自觉地跪伏在严景辞的腿间,做他曾经做惯了的事。 “尧尧做得很好”,严景辞毫不吝惜地给予夸奖,他隔着薄被抚摸薄星尧的头顶,他按着薄星尧的头加深了冲刺。 喉头适时地放松和收紧,薄星尧一如旧日做得出色。 这是严景辞最满意的一件作品,薄星尧的身上处处都呈现出他这个主人养成的或明或暗痕迹。 严景辞心中刚刚升腾起的一丝自豪骄傲却很快淹没在一股股难言的情绪中。他难以克制地去想薄星尧面对其他人时会是什么样子,他那样骄傲的一个人,也会对别的人俯首遵从,也会这样沉沦于他人的胯下吗? 该死,我哪有什么资格要求他...... 严景辞只用了片刻就整理好不该有的情绪,他此时的身份只是个随时可以宣告结束的游戏玩伴,他所该做的只不过是主导一场游戏正常进行。 严景辞掀开薄被,薄星尧舔干净溅到脸颊和嘴角的白浊,勾唇一笑,叫了句“先生。” 他许久未做这个了,还好骨子里的记忆没让他在旧人面前露怯。 薄星尧跪坐在严景辞面前,缓缓分开双腿请他检查大腿内侧干涸的晶ye和黑色水笔签下的“ci”,才获准下床去洗漱。 严景辞会做的依旧是那几样,幸好薄星尧喜欢的恰是这几样。当年每次受罚养伤才能吃到的亲手做的饭菜,如今竟然就这么随随便便做给他一个玩伴吃。 严景辞的规矩,可真是松了。 薄星尧吃了饭就一层层一个个房间查看,绕了整整一大圈也没能找到tj室。他从冰箱里翻了个雪糕叼着,懒散地靠在厨房门边看严景辞在那洗洗涮涮。 “先生,你家tj室呢?难不成有个地下室?” “这里没有,一会儿带你去西街那边玩。” “西街?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薄星尧顺手将雪糕棒扔进严景辞手里的垃圾袋,双手抱臂靠在门上挪揄他,“看不出来严先生是这么念旧的人啊,哪个旧情人的房子都买回家收藏?你别说,我核查多遍可都没看出买房子的是你。要是我猜出来,少说得翻几倍捞你一笔。” “别墅里的东西我都留着,没带人回去过。”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薄星尧不愿再去想当时一时冲动卖了别墅时的心情,更不会承认他此后的无数次懊悔。 “一件死物罢了,你愿意收藏就收藏着,指不定哪天还兴许涨价。人都不要,还要东西干嘛”,后一句话薄星尧嘟囔得极小声,却并没有侥幸淹没在哗啦啦的水流声中。 严景辞关了水龙头,将洗好的餐具摆好,转过身大步走向门边的薄星尧。 他站在薄星尧面前,伸手进领口掏出那枚从未摘下过的玉佩展示给薄星尧看,“昨天多亏有它才能接到你。” “所以呢?这件死物也算发挥了价值?”薄星尧本心不想这样夹枪带棒地和严景辞说话,可他就是受不了严景辞这样冷漠又装深情的做派。 一堆旧物能说明什么呢,难不成我还要哭一场欣慰你多年的睹物思人? 如今站在我面前的已经不是捧着吊坠盒子板着脸掩饰紧张情绪的25岁严景辞了。 26岁的严景辞提了分手,30岁的严景辞又拿出这玉佩来讲什么鬼的歪理。 “尧尧”,严景辞说不过他,又一次搬出了dom的身份来结束这场单方面的争吵,“记清你的身份”。 “是,先生,好的,先生。” 薄星尧一连声说完,不自觉地松了口气。排在嗓子眼等着上战场厮杀的字字句句战斗力惊人,堆积在心底得了空就想趁机爆发的情绪却也不可小觑。 他可不想在游戏时间外丢人地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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