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众所周知的爱情 (第1/2页)
薄星尧那天晚上没有回来,也没有接严景辞的电话。 又一次联系不到,拨出去的电话和发出去的信息又一次石沉大海一般了无音信。 这种感觉与四年前相同又不同,或许可以称之为相仿。一样的是焦虑不安期待尧尧的回复,不同的是此时的他已经决心不再放手。 尧尧天生矜贵,性子高傲,也完全有配得上这份高傲的资本。读书时就是众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璀璨星辰,是无数迷妹心中的白月光。 严景辞是见识过薄星尧的努力的。 他第一次见薄星尧不是在会所,而是在学校里的一次留学生聚会上。那时刚入学不久,不同专业的留学生还不太熟络,只是由于本源相同而天性容易亲近。 那天一个自来熟的青年笑闹着调侃薄星尧是白天鹅,笑他总摆出一副贵族绅士的样子,高贵凛然不易亲近,让人家爱慕的小女生都不好意思下手。 严景辞那天只是淡淡地敷衍了一句“与我无关”,心里大概也是鄙夷的。 他没想到会在一年后有生以来最尴尬的时候再次遇到薄星尧。 那天傍晚,被一个盛气凌人的大两级学姐责备为什么不积极参加所谓交流实际上乱来的party。 足足一个多小时,严景辞顾忌着绅士风度忍着一口气听完,冷冰冰地两句话怼过去,怼得对方甩着长发踩着高跟鞋愤恨而去。 一回头,严景辞突然发现身后不远处竟然坐着个看英文原版的人。薄星尧似乎觉察到了那道审视的目光,慢慢地抬手取下了耳机,似笑非笑地抬眼扫过去,淡然地对上了那道暗沉沉的黑眸。 “你好,是需要我装没听到吗?” 薄星尧从不屑于撒谎,连轻而易举的善意谎言都不愿说出口,非要逼他尴尬。 昨天说了一刀两断,也该是认真的? 严景辞无论如何不会再放手了。 尧尧喜欢跪在他脚边撒娇犯贱,尧尧愿意在四年后依旧选择给他一次“偶遇”的机会。 他们这种人,像是磁铁的正负两极,是幸运也是不幸。有着难以公之于众的xing癖好,却又无比幸运地遇到了合适的另一端。 严景辞翻看他当年写下的那条“分手信”,只觉得字字句句幼稚得可笑。他们谈何容易过得上所谓的正常生活,喂饱了养馋了的身心难以习惯饥渴,寻常的幸福完全难以填满欲望的沟壑。 他的放手不是自以为是的成全,只是自欺欺人的好意而已。 “我错了,从我自以为是提分手那时就错了,错得离谱。这次也错了,尧尧,对不起。我们做不成普通ds,你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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