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艰难(二) (第1/2页)
田清生产的时候,安杨正在东厢里屋炕上坐着,他也为爹爹担心,可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情况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暗自担心。 不一会儿,腹中胎儿似乎醒了,又开始踢踢打打,后腰靠着被子和枕头,他双手揉着浑圆高挺的胎腹,“你们也在为爷爷担忧,对吗?别怕,小叔叔很快就会出世的,等你们出来,就和小叔叔一起玩,好不好?” 孩子们依旧在踢踢打打,时间一长,他就觉得腰酸背痛,“嗯…看来你们两个在爹爹肚子里长得很好,呃…嘶…劲真大…” 就在安杨和腹中两小儿玩耍的时候,忽然听到满满在院子里喊了一声:“阿爹,你们回来了?”接着就是一个熟悉到极点的声音,“嗯!” 是义哥回来了?可是明明当时说得二、三月才能回来,这才正月,是出了什么事儿吗?这么想着,安杨就打算赶紧去院子里看看。 可他现在腹大如箩,身形笨重,只能一点点撑着炕、叉着腿往前挪,他才挪到炕沿边上,褚义就走了进来,看他想要起身,赶紧过去扶住他,让他坐在了炕沿上。 安杨肚子太大,他只好身后仰,一手撑在炕上,一手托着肚子,这样既能顺畅呼吸,又不会挤到肚子,叉着腿坐好,坐好之后就抓着褚义衣裳袖子问:“咋回事?咋这么快就回来了?” 褚义还没说话,安杨就瞧见了他身上的点点血迹,“你受伤了?”说着就想托着肚子站起来检查他的身体。 褚义看着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作动的大腹,赶紧制止了他,“不是我,是姜大叔。姜大叔在干活的时候不小心被运石头的车撞了,腿受了伤,我没事儿。” “那…”还没等说完,正房就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相公——!呃啊——!”安杨反应过来:“不好,爹爹现在正是紧要关头,你们怎么也没避着他点?不行,我得去看看爹爹!” 说着也不等褚义再说话就一手拽着他,一手托起自己膨隆的双胎孕肚,被褚义扶着左摇右摆的走去正房。 路上褚义解释道:“姜大叔就是看着严重些,孝叔说是因为冬日天冷,所以血有些止不住,其实没什么大事,连骨头都没伤到。我们也是等进屋之后才看见爹爹在生产,我赶紧就退出来了。”这样安杨才稍稍放下心。 却说田清这边,刚刚娩出胎头,正准备一鼓作气生下孩子,可正当此时,褚义和褚孝楠就抬着一个血丝呼啦的人进来了,看到那人的模样,田清攒下来的力气一下子就散了,他觉得天都塌了! 也顾不得自己正在生产,就想挪到那人旁边,就这么夹着刚刚娩出的胎头,使劲蹭过去,就看到爱人紧闭的双眼,田清觉得自己的心都凉了,旁边人在说些什么他都听不见了。 虽然肚子还在疼着,但他已经不想再用力,自己的爱人就无声无息的躺在自己身边,不如随他去吧,一家人也能团聚了。 阿礼都快被这帮人气死了,生孩子这个,明明生的好好的,被这帮人进来搅和一番,死活不肯再用力。抬人进来的那两个,褚义溜了,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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