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2/2页)
开,怎么都逃不开,只能被用力压着往最深处干,脚背都紧绷起来,哭到眼泪都滴在孟野庭衬衫上。 这场满是醋意的情事直到深夜才结束,江述年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阴茎却还是会因为刺激一次次立起来。 到最后快感也成了折磨,孟野庭每一次触碰他的下体,他都会尖叫着躲开,最后再被掐着腰送上高潮,透明的腺液在男人大力的揉弄里一股股喷射出来,喷得两人一身都是。他叫得太大声,孟野庭干脆拿嘴堵住他的叫喊,只是衣服彻底遭了殃。 江述年浑身都是软的,失神地被孟野庭抱着,身上屁股上都是两个人的精液。孟野庭在浴室里帮他清理,江述年还在哭求着说不要了,像是真的怕了。孟野庭看着他哭红的眼睛,低声说:“年年,结束了。” 第二天醒来时江述年感觉自己身体快散架了,一转身就是孟野庭,他后知后觉地记起他们昨晚上疯狂的性爱,以及孟野庭不开心的原因。他安静地看着孟野庭的睡颜,直到对方睁开眼,他小声地道歉:“对不起,我昨天一不小心就忘了,肯定没有下次了。” 孟野庭摸到他的手握住,揉着他的头发,“好了,我原谅你了。” 一觉醒来安哲给他轰炸了无数条信息,痛斥他昨天的无良行为,威胁他最好守好自己的黑历史。江述年刚想回复,立马转头看了看边上的孟野庭,见到了孟野庭嘴角温柔的笑,才放下心发表情包骂回去。 “老公,你是不是吃醋了。”江述年突然想到什么,兴奋地问。 孟野庭只是看着他,没回答,眼神意味深长。江述年干脆就这么认定了,给他脸上狂亲了好几个早安吻,“怎么办,我真的好爱你。” “那你还忘记我们的约定。”孟野庭笑他。 “我急着告诉他我跟你在一起了,”江述年自己也心虚,声音越说越小,“我到现在都还觉得自己在做梦,就算是梦,可不可以永远不要让我醒来?” 心里多少有些愧疚,他缠着孟野庭在床上腻腻歪歪了好久才放人去换衣服,瞥见床下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衣物,记起昨晚冷漠的孟野庭。江述年又怕,又喜欢这样的他。 江述年今天休息,回到自己家后又回到床上开始睡回笼觉,他很久没做关于过去的梦了,这一次却原原本本地梦见与孟野庭有关的一切,它们聚在一起,又被揉碎撕开,化作不连贯的片段。 孟野庭站在正午的阳光里,他忙着组织校园节活动,那几天每天中午都会在操场排练。江述年就故意拉着安哲从主席台背后那条路来来回回走了一遍又一遍,每走一遍就看孟野庭一眼,只是孟野庭从来只是专心盯着手里的文件夹,和参与彩排的人员。他们都曾得到过孟野庭的注意,可江述年从来没有和他对上眼。 高中三年匆匆而过,他没能和孟野庭考上一所大学,这正常得很,但他想方设法找人旁敲侧击孟野庭的志愿,第一志愿填了和他一个地方的学校。 好在上天保佑他,让他顺利被录取,两所学校就在同一个区内。孟野庭大学时参加了篮球队,时不时就会去各大体育场打比赛。 江述年永远第一个赶到那抢座,借人群的遮掩大声为他呐喊,却从来不敢上前和孟野庭说一句话,就连送水都要找认识的女同学帮忙。 他收集孟野庭用完的演讲稿,收集他落在抽屉里的草稿纸,收集孟野庭随手签下的名字,只是从未得到过孟野庭的注目。 从对孟野庭心动起,他就变得奇怪而病态了。他会偷偷收藏一切跟孟野庭沾边的东西,在一段时间后将它们丢弃,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干过,没几天又开始偷窥尾随,再无限重复这个循环。 他不觉得这是病,他只是喜欢孟野庭、爱孟野庭而已,这有什么错吗? 他也许是世界上最了解的孟野庭的人,纵使他们素不相识——因为孟野庭是个孤儿,从小被亲生父母遗弃,在孤儿院长大。 做完这个乱糟糟的梦,江述年的头更加疼了。醒来给孟野庭打了个电话,那头的男人问他怎么了。江述年敲了敲脑袋,听见他的声音就笑起来:“梦见你了,就想给你打个电话。” 孟野庭问他:“春梦?” “下流,龌龊,我做的可是正经梦。”江述年佯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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