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过手引导着我的鸡巴,终于找 到洞口,我猛的插入,激得洞里的 (第4/11页)
我校在地区运动会上拿了好几块金牌,升迁做了副县长, 从他开始,学校就特别重视体育,下午就只安排两节课,留下充足的时间开展体 育活动。我被选进了校足球队,今天是第一次集中训练。 到了操场,教练杨老师已经在等了,大家陆陆续续到齐了便开始分成两队操 练。那操场只是被跑道圈住的一片空地,规格上是个足球场,却没有草皮,地上 甚至还有碎砖。 我脑子里想着二姨姑那雪白的屁股和柔软的乳房,一边机械的追着球。一个 队友传球过来,我一趟,才发现已经面对对方守门员了,连忙起脚射门,忽然一 只脚从后面踢过来,我立足的左脚一软,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杨老师立即跑过来,我感觉大腿根撕裂般的痛,原来摔倒时大腿根碰到一块 碎砖,破了个口子,血流了一腿。杨老师叫:“送医务室包扎。”两个守在场边 的女同学马上跑进来,扶着我往医务室去。 说是医务室,其实并没有医务人员,只是从女学生中间召了几个志愿者做护 理,扶我进来的两个女孩就是志愿者。她们扶我到医务室的床上,其中一个短头 发的说:“我去看着操场,你帮他包扎。”就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医务室里只剩下我和那个女孩,我偷眼看去,她高挑身材,留着一头当时很 时兴的长发,眼睛很大,双眼皮很漂亮,最让人瞩目的是皮肤很白,所谓一白遮 百丑,她应该算个美人儿。 她的目光刚好也向我看来,目光一交,大家都不好意思的转开,她的脸却腾 的红了。她说:“我帮你洗洗伤口吧”。一边从药箱里拿出个盛满碘酒的小瓶子 和一个棉签。 我撩撩运动短裤,却暗暗叫苦,原来伤口在大腿根,很靠近裆部的地方。但 她已经走了过来,我只好把伤口露出来。她的脸又红了,又不好意思放弃,只好 斜着眼睛用棉签蘸碘酒,说:“我妈妈是人民医院的护士长,我学了点护理,不 会疼的。” 但当碘酒接触伤口的一刹那,我疼得肌肉抽搐了一下。她吓了一跳,又继续 细心的清洗。我闻到一股香气从她头发上传来,顺眼望去,她的领口洞开,看到 一片白白的胸部,不过她穿了贴身背心,看不见乳房,只见到一个轮廓。 我有点失望,想靠近点看,她却洗完了,拿砂布帮我包扎。显然她并不是很 熟练,尤其是在那样的部位,手忙脚乱间她的手不经意碰到了我的那儿,由于这 段时间二姨姑的刺激,我的鸡巴很敏感,立即勃起,运动短裤上马上支起了个小 帐篷。她显然也察觉了,脸红的象块红布。 我硬着头皮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应了句:“我知道。”马上意思到说错了,连忙改口:“不,不知道。” 我笑起来,她也笑了,气氛一下子宽松了很多。 我问:“你是几班的?” 她笑吟吟回答:“一(2)班,你是三班的,叫xx强吧。” 我说:“你这么知道?” 她说:“你猜。”然后又自己回答道:“我的同桌初中时和你同学,她说你 中召考试全县第一,不愿意上中专才来上高中,你是我们县的状元呀。” 我打趣道:“哪是这样,人家中专不要我呀。” 我们自自然然地聊起来,我知道了她叫苏浅雪,和我初中时的同学许静现在 同桌。她终于包扎好了,我起身走了两步,感觉已经不是很痛了。道过谢之后, 就回去了。 二姨姑并没有什么异样,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几个姑娘房间的门关住了,我 轻轻推一下,感觉上了锁。因为她们房间的门锁其实是插销,我推测应该是三子 或四子在里面,所以上了插销,如果三子四子都不午睡,也不会叫醒上了一夜班 的二姨姑起来锁门,所以门才会虚掩。看来昨天的机会真的是很难得,我有些后 悔,怎么不解开她内裤的结看看她的阴部。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再没有什么艳遇,二姨姑中班回来洗澡时依然会关灯, 我虽然每次都会隔着门偷看,但越来越没什么刺激,我也越来越觉索然。 天气依然反常的热,已经过了中秋了,还没什么凉意,要着夏天的短袖衫。 我躺在闷热的屋里,想着今晚还是否偷看二姨姑洗澡,慢慢的睡着了,忽然又醒 来,已是半夜了,外面的厅亮着灯。二姨姑回来了,不过却多了个人的声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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