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楔当成猎物,可是我不想变成人尽可夫的肉便器 (第2/2页)
至才刚刚见面。 白朗蒂当然听不见我内心的咆哮,看着挺冷淡一人,倒是对我露出了一个简直称得上是亲切的微笑,“叫我白朗吧,白朗,燕宁,听着像是一对似的名字。” 并不想跟你做一对啊,我腹诽。 就连跟白朗蒂交流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楔的目光牢牢黏在我身上,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就像是青蛙黏在虫子上的舌头一样,我这只小虫子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他吃进嘴里。 “不敢。”我谦逊地笑,“我并不算是合欢场顶级的调教师,怕学艺不精,不能让伯顿家主满意。” 我试图用一种较为体面的方式拒绝掉白朗蒂。 “不会,我觉得你会让我很满意。”白朗蒂浅笑了一下。 他的气质偏冷,这个笑看起来也礼貌而客气,但还是不妨碍我在其中捕捉到了一闪而逝的欲望。 他的眼神,刚刚在我身上凝聚了很短的一瞬。 一个人很普通地看着你,跟他凝视着你,感觉很不一样。 这种凝视通常出现在猎人凝视猎物的时候。 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懂,问就是作为外貌条件还不错的调教师,我已经被客人们这么盯着无数回了。 这里生态复杂,面对手下的小M们,调教师们是一副无所不能的样子,但是对于那些在社会上拥有顶级地位的客人们而言,调教师,就是另一种会玩的花样很多的高级鸭子,或者高级鸡。 再自矜身份的调教师,足够的钱砸下去都会陪你睡。 我至今还没陪睡的原因就是我太能苟了,总能赶在客人真正锁定我之前装出一副木讷无趣的样子,让客人失去兴趣,转而被其他花枝招展、有趣幽默的调教师吸引过去。 这里漂亮俊美的调教师无数,轮着睡一遍,我这种木讷无趣的也得排到一年以后去。 但是我觉得这次可能苟不过去了。 就是不知道能苟多久,尽量苟久一点,最好久到让白朗蒂对我失去兴趣。 只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的道理在哪儿都适用。 我要努力尽早变成旧人。 被这么两个人盯着看,我冷汗都快被后背流下来了,好在楔找我过来似乎只是吩咐一声,既然已经跟白朗蒂见过面,没怎么难为就让我走了。 走的时候,我还能感觉楔的目光黏在我的后背。 真是的,大佬,就算你在合欢场日天日地,但是当着另一位直接点我的大佬面,可以不要这么眼神赤裸裸地一直盯着我看吗? 其实我隐约能猜到一点,为什么楔把对我的渴望展露地这么露骨,但是却又没对我下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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