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被操着爬到饮水机前 (第2/3页)
口,力道不重但足够折磨人。高潮后的小花被扇得紧紧缩成一团,弗雷德语气森寒,“不要发骚。” 顾生咬着杯子有些委屈地想,他没有。 手指勾住红肿的蜜豆,肥厚饱满的肉蚌又落下一缕水液挂在他修长的指尖,在手指离开肉穴时扯着一根长长的银丝,弗雷德说:”这里未免也太湿了,堵上吧。” 什么? 冰冷的物件塞进湿润的下体,花穴感觉到异物的侵入,肉瓣紧紧地裹了上来。弗雷德满意的看着那个地方,“这样,你就不会喷我一手的水了。” 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还好东西并不尖锐,前面细后面则是统一规格的圆柱状的物体,不是很艰涩地插进了他的穴里。冰冷的温度证明不是男人身上的任何部分,大小比起弗雷德的性器要小得多。 顾生想:这并不是什么让人难以忍受的折磨,比起关在笼子里的一个月,他更愿意呆在寝室里。变态折磨他拿他泄欲,喜欢观察他痛不欲生的表情,用身体训诫不听话的宠物狗。 他只需要丢掉羞耻心,就可以满足… 满足什么呢? 然而此刻,走向门边的路成了最痛苦的刑罚,刚迈出一小步,身后的性器便又是一记凶横的撞击,捣得肉穴肉壁一阵一阵的抽搐,双腿被这撞击站不稳往前倒去,弗雷德的手滑到腰间揽住向前摔去的身子。 弗雷德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继续。” 顾生接着迈了一步,但是弗雷德却坏心眼地松开顾生的腿,腰部往上一提,同时摆胯向前一压,肉棒将后穴填了个满满当当整个穴都抽搐着咬吮着涨着肉筋虬结的性器,弗雷德把性器从后穴里缓缓抽出,整根没入摩擦绞紧他的肉壁。 他被这猝不及防地一顶,逼得哽咽出声,快感像是闪电一下击中了他,呻吟在喉咙里转了又转,带着长长的尾音。 顾生整个人都靠弗雷德拽住,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弗雷德粘着淫水的手指状若宠溺的刮了刮鼻尖,那股腥臊的气味徘徊在鼻尖挥之不去,“笨狗,怎么走路也走不好?嗯,爬着过去怎么样?” 明明是你… 顾生的手指用力扣住手心,无助地摇了摇头。 宽厚火热的手从腰部渐渐探向胸前,指尖在并不饱满的弧线边缘蹭动,托住逐渐发育的奶子。声音在他耳边引诱道:“乖孩子,跪下来。” 不要用那么屈辱的方式,他不是很喜欢那个姿势。 弗雷德覆在顾生的背上,摸着顾生战战兢兢的股间,抽动插在花穴内的硬物上,直到机扩声传来顾生才知道塞进下面的其实是一支圆珠笔。 圆珠笔带着他的体温,从笔头伸出小小的尖跟随着弗雷德手腕上的动作在柔软的穴内乱戳,细小的疼痛和快意让他软了腰被弗雷德压倒,连插在穴里的性器都未曾分开就这么跪倒在地。 弗雷德将顾生的腿分得更开,用力的五指在顾生的腿侧流下清晰的指痕。 他吩咐道:“双手分开,撑住身体。” “小狗,我操着你。” “然后,爬过去。” 顾生几乎要把瓷质的杯把咬碎,但又不得不按照弗雷德的要求将手撑在地面上,腰肢下榻,双腿大张,只要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股间正被一根深红的性器穿刺灌满,但他的眼睛被束缚住看不见这淫靡的一幕。 男人跪在他身后,身子贴在他身上,腰胯用力将欲望尽数埋进温暖潮湿的肉洞,吻落在在耳后在脖颈上流下一串印记。 顾生想一定是男人粗糙的掌心藏了一把火,不然为什么整个人都快被烧着了。 恶劣地、放肆地在身上点燃欲望的火种。 花穴里抽出的手夹住胸前的红缨,乳尖沾着透明黏腻的淫水,挂在那颗红透的奶头上就像是溢出的奶水,手下的身躯一阵一阵发抖,像是受不了他的逗弄。顾生被操得浑身颤抖,从鼻腔里溢出几声被干狠了难耐而克制的鼻音。 弗雷德轻轻地笑了,抽动埋在花穴内的圆珠笔,按动着机扩不断退出的笔尖捅干淫荡的小穴。 顾生只觉得灵魂撕裂成两半,一半叫嚣着沉沦于欲望,一半挣扎着想要逃离。 火热的大掌下流地揉弄圆润的肉臀,“不要只知道吃我的几把,我渴了明白吗?” 顾生艰难地撑着身子向前挪去,膝盖在冰冷的地面滑动,刚和弗雷德分开一小段位置,那根粗硬的孽根便如影随形地跟上来,顶弄的力道重得仿佛要把他肏翻在地。 弗雷德将他的头发撩到一边,软舌在赤裸的背脊上舔舐吮吸,滑腻的津液下是苍白的皮肤,上面则是被吸出红色吻痕。 弗雷德骑着他一点一点的往门边的饮水机挪去。 埋在肉穴里的性器似乎又胀大了一些把他的肠肉撑得更开,弗雷德扶住他的腰,腰腹发力,巨根尽数埋进甬道里,抵得他身子向前,肌肉因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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