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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穿了包臀的短裙,一张腿,裙边就勒住了腿上的肉,卡在一半不上不下。渊的手臂在他后背垫着,压得紧了抽不出来,两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动作。 “就说等一下……” “好重。” 渊一笑,那双绿眼睛便让人觉得像是饮了酒,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洋溢出几欲将人吞没的浓烈热度。背后覆着的那一只手,通过轻薄的外物传来骨节的感触,仿佛植物牵绕的须根,肉是土壤。玊稍稍抬起身体,试探着对方已经硬起来的那处。 “那你起来呀?” “真不厚道。” 渊啄了啄他的耳垂,一个巧劲翻身,把玊放在自己身上,手指滑开裙子的拉链,在他熟稔的关窍上游走。玊听见自己血中响起根须扯断一样的噼啪声,痛而且痒,神经紧皱起来,肉体却松动,腰一点点塌陷下去。 “怕湿了床单?” 哪还顾得上床单的事,渊落在他耳畔的呼吸像是过了电似的,撩得他身心都酥软酸麻,而这对妓子来说就很业余。玊勉强捡回些职业操守,主动解开客人的衣裤,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乳头麻生生的在胸尖儿胀着,他俯下身去用这堵住渊的嘴,咬了咬牙,往后穴里探进了两根指头。他前面已经湿了,紧贴着渊硬热的那根,里面收缩的越发厉害。玊鼓着口气把绞紧的内壁撑开,腹部的空虚扩大了,渊在他屁股上揉捏的力道惹得他几乎支不住肩膀。等沉下腰开始纳入的时候,听见渊埋在他胸脯上深吸了一口气。 “我好想你。” 玊想说的也是这个。 妓子房间里的摆设只有卧具算得上大方,足够几个人在上面折腾,但也不全是这样,接不到客人的也配不上用好东西。玊的床还不够大,两个人滚就有些挤,他便一直骑在渊身上,自己动起来伺候。屋檐上的雨嗒嗒的,他的喘声把雨声盖了去。粉红的臀间含着勃发的男物,乳白的液体从交合处满溢出来,几次差点让那东西滑出去。玊急忙用手扶住,卖力地扭着腰,将渊纳进更深的地方,穴口胀得酸疼,里面却热得像是要化开。他前面已经去了几次,但渊的持久力还是那么吓人,早晚都得自己讨饶。玊也不是不愿意跟他多磨一会儿,可是从窗外泄进来的又潮又凉的空气总让他刚浸出汗的身体冷掉,在皮肤上刺刺的,叫人分心。渊似乎看出了他的烦恼,搂过他的肩膀,又一翻身将他覆在身下。 “抱歉,让你冷了。” 玊忍不住弯起眼睛笑了,对于这么体贴的客人还有什么好挑剔的呢?于是伸出双臂,勾住身上人的脖子:“你想对我怎样都行。” ——本意是想撩拨的。 暗示着放任和催促的话语,应该要这样理解,可渊到底是个与众不同的家伙,反而放缓了动作,在玊的身上重新落下细密的爱抚和亲吻,直到那对温度过于敏感的肌肤因内外交汇的情热再次沁润出脂玉一般的光泽。从肩头、胸脯、手腕,到柔韧的侧腰、丰腴的小腹、秘不可见的足心,渐渐泛起薄红的印记。腿根到臀部的空隙,像是幼鸟微微隆起的嗉子,柔软、翕舒,而且饥渴,如今也不再掩饰,大敞开来,等待着饲哺。是啊,这家伙本来就很难缠。玊几乎无法思考,只能凭借对愉悦的本能的渴求,抬起膝盖、分开双腿、与男人的腰身紧紧相贴,感受着那物的勃发和沉沉克制着的侵入,于欢场中赘余的惜爱之情与同样被惜爱着的缠绵悦乐一起涌上心来。 能耐住性子、到嘴的东西放着慢慢享用的人,真是不能小觑啊。 浮沉中玊回忆起第一次接待渊时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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