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俘虏那些年_摸摸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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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摸我 (第1/2页)

    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天色已暗,一轮银月挂在枝头上。

    校场离得有点远。

    不骑马的话,走路也要小半天,何况是背着一个人呢?

    秦渊放下他,蹲在墙边气喘吁吁。

    他觉得萧远鹤不重,是建立在没走几步路的基础上。

    等这一趟走完,只觉得腰酸背痛,身上背的不似个活人,倒像一块沉甸甸的巨石。

    萧远鹤体谅他,指了个方向:“浴池在那边。”

    “我要闪了。”

    秦渊摆摆手,连晚饭都没了胃口:“你自己去玩吧。”

    说完,摇摇晃晃的往萧远鹤指的方向走去。

    他汗透重衣,上好的丝绸也挡不住这么折腾,再不洗澡就要黏在身上了。

    萧远鹤见他走远了,唤来一名小厮:“替我烧桶热水。”

    刚脱下外袍,热水就送来了。

    满满一桶,上面漂浮着几味药材,有股清淡的药味。

    萧远鹤练了一下午功夫,身上同样粘腻不堪。

    本来浴池可以容纳五六个人,他想到秦渊虽与自己亲近,到底不是很熟,贸然进去可能会吓到他,就单独洗了。

    水温正好,萧远鹤把自己整个浸入水中,纾解了一天的疲劳。

    窗外月色溶溶,银辉似霜,从半开的窗户里洒落下来。

    他在水里泡了半天,一头长发湿漉漉的搭在桶沿上,原本白皙的皮肤也染上了一层薄红。

    萧远鹤武艺高强,世间难逢敌手。

    驰骋沙场多年,杀敌无数,身上倒没落下几个疤。

    大约是他打起仗来不要命,有些人上战场是因为有人在等他回去,但萧远鹤不是。

    他没有回去的地方,自然不在乎这条命。

    每次杀起人来恍若修罗转世,一身玄衣被血浸透,像从尸骨里开出来的花。

    杀得狠了,没人敢与他正面交锋,他受伤的机会也少。

    明明是马革裹尸还的将军,却活得比谁都长,也没留下满身伤痕。

    总让皇帝怀疑他是不是偷懒了,是否与敌军做了什么交易,才换来了一场又一场的胜利。

    秦渊洗澡很快。

    他累得要命,一心只想与床共存亡,洗到一半就差点睡着了。

    胡乱穿了件亵衣出来,正想着哎呀如此良辰美景,不如一口气睡它个十天,在梦中与月桂仙子相会……

    他推门而入,就看到萧远鹤坐在自己榻上。

    怀里一柄银色长枪,枪身笔挺,枪缨鲜红,他拿了块布,细细擦拭着每一处。

    秦渊靠在门框上:“你居然还有精力擦枪?”

    萧远鹤抬头看了他一眼,手中动作不疾不徐:“我可不像你,背个人就累成这样。”

    秦渊坐在床边,戳了戳他的脸:“你忘了给我灌下去的那碗化功汤了吗?”

    他抽搐着嘴角问。

    萧远鹤想了一会儿,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忘了。”

    总有一天打死你这混蛋。

    秦渊也爬上了床,在他身边躺下。

    他看到萧远鹤的枪头已经有了裂痕,枪身上也有几道细小的缝隙,叹气:“早该换了。”

    “这是我从小用大的,已经习惯了。”

    萧远鹤说:“这样的材质,元国没有,想再打造一把也难。”

    难什么?

    他撇了撇嘴,心说我给你订的那把更好。

    元国矿石稀缺,昭国却是这玩意的原产地,什么种类都有,连铸造师都是按打来计算的,那叫一个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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