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 秘境(误闯/初见真相/禁脔/目睹凌虐) (第4/4页)
失禁般飙射出来,让操弄他的人舒服地喟叹几声。他那因为疼痛而萎下的阳具此刻又颤巍巍的挺了起,果不其然让边上的人笑得更加开怀。 ? 快感如潮水般席卷了浑身,昔日的魔尊眼尾殷红,纤长羽睫被泪水打湿一片。 他在浑浑噩噩中察觉有人折了他两边腿弯,在娇嫩的腿肉中抽插起来,胸前肥硕殷红的乳也没被放过,被人吸吮着又啃又咬,有人揪拧着那两枚嫣鼓的奶头,里头清白的奶水淅淅沥沥流出,被尽数吞入不同人口中。女穴被肏开到更深的胞宫里,那处被调教得乖顺无比,蜜穴颤抖地含紧了炙热性器,甬道痉挛翁动着吐出更多花液来。 两瓣雪臀被大力分开搓弄,不时地有巴掌落在上面,两团挺翘被拍打得红肿透亮,又被不同人抓捏着扯开进行活塞运动。在两方淫穴内射精的人一个接一个,一波波浓精浇进宫腔和淫肠里,白浊同其他乱七八糟的体液将他本是平坦的小腹撑出一个滚圆腹球。 ? “骚货,在这里给我们练功用,可比做你那教主风光的多吧。” 郁秋垂着眉眼,整个人快颤成了一摊春水,口中发出急促的呼气声,连同呻吟一齐被下一具捅入的性器撞回喉中。 花穴又是一次剧烈的高潮,纵是做了三年的炉鼎,女穴也被这漫长而无休止的折磨虐待得只剩下不断痉挛抽搐,两处穴口疯狂蹙缩翁动,被操干得已然麻痛,只会一张一合的流水,前端高高翘起的阳具发紫肿胀,却一次也没得到发泄。 他数次晕过去又被肏醒,一头墨发被浑身汗水与浊液打湿成一束束,苍白躯体被情欲覆上一层薄红,那些人还觉不够,把过长的发尾塞入他两口穴中一起肏玩。 耳边或是攀谈辱笑的声音已经愈发模糊,他浑身上下都成了性欲的容器,每一寸肌肤都被肆意亵玩,不同的阴茎在他身上各处操弄,雌穴被肏得大张在两侧腿心里,已然是合不拢的模样,中心花蕊被鞭挞得肿如小指指节般大小,淫液泉涌,郁秋身体轻颤,口舌和两处肉穴却还在下意识含吮服侍着捅入的器具。 是被经年累月调教出来的本能。 ? 洛遥死死捂着嘴,几欲逃走地看着这一场单方面的凌虐,她进来时不过是早晨,直到黄昏时分,一行十余人才把那浑身凌乱肮脏的禁脔扔在地上。 他们从如意袋里取了美酒和食物摆在桌上,酒杯相撞的清脆声接连不断。 地上伤痕累累的人却没能得到片刻喘息,郁秋被摆成门户大开对着他们酒宴的姿势,小腹撑得如怀胎五月的妇人般大小,被两枚粗大木塞止住了所有液体的下落。 有道人取了一旁的竹鞭,一道道破开风声的鞭打落在他涨红的乳尖,卵球,女花……而那些早已穿戴整齐的仙家们,就这般喝着酒谈笑,看着他在疼痛中眸光涣散地尖叫或是流泪。 ? 好恶心。 洛遥止不住地想要干呕,在那一张张得意或是奸笑的脸上,她生平第一次感到了何谓反胃。 下唇被咬出了齿印,她浑身颤抖的躲在那一小方隐蔽之处,身为医师,她知道那人的情况该有多么糟糕,可这场狂欢仍在继续,不会有第二个人去怜惜所谓炉鼎的情况。 道人们醉醺醺地喊着加场,把她没见过的淫器一件件往那魔头身上招呼,郁秋身上早是红紫斑驳,他瘫软在冰冷的地上,一言不发的任由他们摆弄,发出的哭泣声和吃痛声引得暴虐的禽兽们更加兴奋。被用完的淫具随处一扔,还可看见上边沾染的血迹。 ? - 亥时已过,一行人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宋陵往禁脔嘴里不知强行灌下了什么,就扯着锁链把早已无力的人束回去,也不去管他一身狼藉,招呼着众人自吊桥离去。 欢笑声渐行渐远。 洛遥咬着牙,到人声消逝了也没敢松开,她不是什么圣母好人,早就懂得了不要惹祸上身的道理。 可在这比她生命里任何时光流逝都要漫长的一日,在这一刻她却做了一个决定。 哪怕是后边何时再想起来,她也无比庆幸自己的选择。 ? 我要带走他。 她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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