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男娼的淫肠综合症、上京前的准备R (第3/4页)
没把自己当做男妾,总觉得和王妃嫡君是一个阶儿的,结果被金玉楼叱责撕破脸……所以有些个傲气不再犯贱也不奇怪。 楚江听着面无表情。 他穿越来行医十多年,习惯此事了,但心里还是对姜侍诗的骨气有所赞赏的。总比那些用孩子一味邀宠的娈宠内侍要强许多,至少还保留本心。 老管家和寒锋管事引着楚江见金玉楼。 “他怎么样了?胎儿无事吧?”金玉楼坐在桌案前看一些公函,并写批示,一旁的美人红袖添香。 楚江果然看见了镇北王书房里的‘新宠’——红杏小君。 很是怅然,他是真的佩服镇北王的精力。 又要和自己亲爹不睦,又暗中筹备谋反,又要在新宠旧爱间左右逢源。 那红杏比从前“高”了许多,穿着一身水青色连云锦缎的外袍,打扮的甚是清艳雅致,举止动作落落大方,仿佛脱胎换骨一样,只是总觉得有些违和感。 楚江实话实说:“姜侧君心情不愉,对胎儿影响不好,有无事还得看他自己,另外还请王爷照着此方调理,再请派一些经验老到的接生安胎姆姆们伺候为好,我实在不擅此道。” 他要是真的擅长,何必废了那么大的力气寻找肉灵芝寻找古偏方。那些经验老道的接生姆姆,甚至能在孩子还在母体肚子里的时候矫正胎位让孩子生长的顺利。他哪儿会哪儿敢啊? 金玉楼皱眉:“可看得出是男还是小哥儿?” “不论小哥儿,还是儿子,先开花后结果,都是镇北王府的头一位贵长子。”楚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看了一眼红杏示意金玉楼他还有新欢在身边,这么没心机的问出来,那姜侍诗的身孕还“保得住”才怪! 是男胎。 这话说的金玉楼这些日子燥郁的心突然豁然开朗,嘴角勾起:“楚先生真是会说话,本王还未曾恭喜你,受了你的回礼,到不知该如何赏你了,本王听闻你和你家嫡君要上京了,可有此事啊?” 楚江:“是。” 金玉楼眯起眼:“这么急着上京,孤叶城果然还是太小了,留不住你们夫夫两尊大佛。” 楚江没吭声,他和舒晴方都是自由良民,爱去哪就去哪儿,何况金玉楼装什么装,哪怕他跟舒晴方搬迁去南都,镇北王府也有眼线盯着他们。 为了隔音楚江,金玉楼随手指着红杏:“他原来是楚先生嫡君的贴身侍奴,本王身边伺候的人够多了,你们上京缺人伺候,不如本王就将他完璧归赵吧。” 红杏的脸“唰——”地惨白,勉强笑笑,撒娇的挨着金玉楼坐下:“王爷~您别吓唬杏儿~” 金玉楼冷眼憋了楚江那张木头脸,推搡开红杏儿:“本王吓唬你?呵呵,本王想送,楚先生未必想收,出去。” 红杏尴尬丢脸,也无法再留,匆匆行礼走了。 楚江也不想继续面对金玉楼了,这小子不知哪根线儿又搭错了,没完没了的问婚后他和舒晴方的小日子,他们夫夫的日子干金玉楼何事? 借口还有出诊的活计,行礼要退下。 金玉楼却突然皮笑肉不笑的问了一嘴:“才成婚几日啊,就背着舒晴方去青楼?” 楚江虽然知道身边有眼线,却不知自己要出诊给谁看病金玉楼都要调查,甚至还要挑拨离间? “不错,寻欢楼的鸨姆姆跟王爷您一样下了出诊拜帖,人命关天,不叨扰王爷,小可告辞” 说罢,抬腿就走。 金玉楼蔑视的看着楚江的背影,胸口莫名平衡许多。 瞧瞧这楚神医不开窍的样子,新婚去给娼伶看诊,还瞒着舒晴方,可见他们之间有嫌隙可寻,并非伉俪情深。 虽然,他金玉楼碍于身份种种不能娶舒晴方,但别人也休想占有舒晴方和舒晴方你侬我侬就是了。 可是这厢的金玉楼根本不晓得,楚江去青楼就是为了验证‘肉灵芝’养穴生育的药用性是否是真,以及他寻到的这块儿‘大蘑菇’究竟是不是真的肉灵芝,能不能用。 自然了,他不能直接用到他心爱的小晴儿身上去。 鸨姆姆把几个红倌儿和花魁患病的情形和平日保养调教后穴用的法子和来送拜帖的龟公说的一清二楚,那龟公一五一十的都跟楚江说的很清楚。 大孤叶城位置独特,青楼妓院足足几十家,唯有寻欢楼生意最好客源最多最广,无非是里面的男娼品质极好,尤其床上功夫。鸨姆姆独家秘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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