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小美人思春,赏花宴上被设计失身 (第4/4页)
宋俭,总是有求必应的,如今听见他发问,嘴里堵着东西说不出话,就下意识地唔唔点头。殊不知自己又纯情又淫荡的样子多勾男人喜欢。 宋俭胯下登时憋胀得厉害。便从腰间摸出一只八角形的小盒儿,自己也麻利蹬掉鞋袜、解衣上床。这小东西可真乖啊,又天真又愚蠢,可怜得他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想要放过他,真的依约将他八抬大轿娶进门了。 将一大坨香膏粗暴塞进蠕动不停的穴口,指肚生茧的手指紧随着沉入穴中。出于前世的恩怨纠葛,宋俭并不愿徐槐安第一次过于美妙顺遂,当下却也不好强行进入,免得撕裂受伤,提早将这段精心设计的私情暴露给永定侯。 徐槐安终于还是从软枕上滚下来,并拢两腿哀哀低叫,软乎乎的腿根夹紧宋俭的手掌,本能又徒劳地进行最后的挣扎。 宋俭将他的手脚抓住,如同摆弄一只小狗崽,轻而易举就突破这道防线。 发带与男式常服上宽大的束腰成了帮凶,分别依照主人的意愿使小美人一侧的脚踝屈到身前与小臂一同捆扎起来,强迫他仰面躺着,身体折叠大张开腿。软枕被重新垫回腰下将屁股托高,敞露出来的女户仿佛一只正吐水的雪白肉贝,香嫩可口、微微裂开,隐约露出内里嫩红的尿口与阴道,正因为紧张而不断翕动着。火热的肉壁含化了香膏,掺在晶亮的蜜液里顺势而下糊满屁股。 “难为张伯母费心办这一场赏菊宴呐,”宋俭坏笑着伸手戳了戳徐槐安后庭那粉嫩的小菊眼,“她哪里知道,最好看的一朵菊花竟然长在小槐安的屁股上!” 眼见徐槐安挣扎哼叫的声音又大起来,便拍拍他浑圆的小屁股安慰道:“放心吧,今天不弄你的小屁眼儿。” 说着又将手指捅进女蚌之中,坏心地搔刮几下尿口,听见小美人呜呜抗议后,这才插入后头的花径去了。 徐槐安将到笄年,那处虽然天生丰腻饱满,鼓胀胀的像块小发糕,目前也只算得上勉强成熟,艰难吃下四根手指时,已经被完全撑开。宋俭看着他淌满泪水的漂亮脸蛋,心里倒是很得意。 上辈子风光大嫁的太子妃现今就大张着腿躺在自己身下准备挨肏,尚未定下婚约便要被男人哄骗得失去贞洁,一切都不同了。 于宋俭而言,徐槐安是两辈子不灭的一点旖旎心思,更是灭族大祸的开端、是政敌借此指向父亲的一把暗刃。这样一个小双儿,既然舍不得杀掉,那就必须要牢牢握在手掌心里,不给半点翻身的余地才好。 自他重生以来筹谋良久,今天这朵无辜却在枝头十分招祸的花终于要被整枝采下。 宋俭扶起自己胯下昂扬的巨物,对准了徐槐安那只小嘴儿一张一合的肥美小肉蚌轻轻顶弄,硕大的头部很快就被丰沛的爱液打湿。 他重重喘息着俯下身来摸摸徐槐安热乎乎红扑扑的脸蛋——小美人脸颊鼓鼓的,嘴里还塞着那一团贴身衣物,颇有些狼狈滑稽,也偏过脑袋讨好地磨蹭他的手掌,唔唔地轻声叫唤。 “小浪货!”宋俭笑骂,目中似有怜爱。 然而一想到上辈子徐槐安或然也是如此媚态躺在太子的床上侍寝,终究冷笑一声。 粗长的肉棒挤入肉花深处,缓缓下沉,一路破开紧致闭合的肉道,毫不迟疑地撞破了那层娇嫩贞洁的处膜。 “呜!呜呜呜……”徐槐安伸长了脖颈,腿根儿剧烈颤抖起来。 连串儿眼泪顺着微微上翘的眼角滑进乌黑鬓发的深处,水意泛滥的杏眼睁圆了,却有刹那的空洞与迷茫——天真的小美人甚至不明白自己宝贵的处子身已经被眼前的男人夺走,只是因为疼痛而娇气地哭起来。他说不出话来,便寄望于眼泪能够讨得俭哥一些怜惜之心。 自然是不管用的。 巨大的阳根短暂抽出被撑到极限的肉穴,发出“啵”的一声响,宋俭撇了徐槐安一人保持着仰面岔开腿、仍然套着白罗袜的脚掌朝天的淫荡姿势在床上晾穴,不顾身后急切挽留的唔唔声,自己下床到他换下的衣物间翻找,很快将那方十分眼熟的帕子拎出来。 就拿它草草给徐槐安拭了拭穴口,接下一抹被骚水稀释的淡红血痕。 可怜这天真的小美人头一次动心,就这样被一肚子坏水的心上人诱骗苟合,不明不白地在别人家的偏院儿里、满身狼藉地被破了身。 注定了他穿着自己亲手绣成的嫁衣风光出嫁的梦想在这一刻化为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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