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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夏没动静,甚至勾了他一缕头发绕在手指上打转。 隔了好一会儿,傅知夏才压着嗓子回他:“睡了,别吵。” 魏柏屏住呼吸,伸出一只手,两根指头交替着走,像小贼探路似的往傅知夏的被窝里钻,在傅知夏察觉之前,猛地掀开被子,迅疾地钻了进去。 “魏柏!”傅知夏只觉得身上一凉,回过神来,魏柏已经撑着胳膊压在自己身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睛闪着两扇睫毛,近在迟尺。 “睡不着就不要装睡了,我们做点开心的事好不好?” “你想做什么?”傅知夏问的时候心发慌。 “我想亲你。”说着,魏柏低头在傅知夏唇上啄了一口,不待傅知夏拒绝,唇舌已经缠绵地勾在一起。 魏柏贴在傅知夏身上,含着他嘴唇,各自的津液在唇齿间交换,原本简简单单的一个吻,渐渐多了些复杂的含义,变得急不可耐,某种东西开始膨胀,撑得魏柏浑身燥热,下身鼓起来的地方追寻本能地往傅知夏身上蹭。 两人都只穿着内衣,相隔只有两层薄薄的布料,体温的变化都能轻易感知。 “魏柏……”傅知夏推着魏柏的肩膀,呼吸紊乱,眼神也飘忽,“起开,别再蹭了。” 魏柏盯着傅知夏,嘴角勾起狡黠的笑,他把手伸到傅知夏腿间,轻而易举就摸到了那块内裤包裹着的形状,“干爹,你都顶到我了,好硬啊。” “回你被窝去,”傅知夏说,“快点。” “我帮你吧。”魏柏又跟傅知夏吻在一起,手顺势把傅知夏的内裤扯掉,挺立起来的阴茎弹到魏柏手背上。 把它包裹在手心里的那一刻,魏柏感觉它瞬间又涨大了几分,这种变化让他兴奋得下身胀痛。 在魏柏看来,傅知夏好像永远不会跟色欲有联系似的,他永远正经,永远正派,哪怕开玩笑讲脏话都不会跟生殖器官联系在一起。 这样的人,竟然能在自己手里变得热切。 “干爹,你眼角好红啊,害羞的话,就闭上眼睛。” 魏柏观察着傅知夏每一丝表情,手上持续着上下套弄,每当撸到顶头,拇指就在铃口上刮一下,这时傅知夏的眉心会轻轻鼓起来,应该是舒服了。 “魏柏……”傅知夏把手背搭在眼睛上,不自觉地叫他的名字,感受到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快感跟着层层堆叠,最后一根线紧绷着,好像大厦将倾,他攥紧手指,整个人都在收缩,想把腿并在一起,可魏柏挤在中间。 射在魏柏手里时,傅知夏想,他一定经常用这只手自渎,不然手法怎么会这么娴熟? 已经溃退到如此地步,再拒绝再挣扎好像很矫情似的,傅知夏仰脖在魏柏唇上吻了一下,问:“你呢?要我帮忙吗?” 魏柏咽了咽口水,拉着傅知夏的手向下,将两人的阴茎握在一起,炽热贴着炽热。 有些天分根本不用谁指点,魏柏的阴茎贴着傅知夏的阴茎一下一下在他手心里顶。 才射过一次,傅知夏又来感觉了。 紧贴的快感是被魏柏的阴茎磨蹭出来的,这体验很羞耻,傅知夏这辈子也没想过自己会跟另一个人袒露到如此地步,做这种事,而且是男人。 他被快感逼得想逃,但魏柏紧紧拽着他的手腕,顶得更激烈。 “干爹……”魏柏低头吻他的喉结,粗重的呼吸扫在脖颈上,满手泥泞时,他说,“我好爱你。” 傅知夏的心猛地一跳,在魏柏发旋上落了一个吻。 两人又亲了好一会儿,魏柏才想起去抽纸巾,一根一根把傅知夏的手指挨个擦干净,然后把人搂在怀里。 “你不腻歪吗?”傅知夏问。 “不。” 抱了一会儿,魏柏的手又开始不老实,手指顺着傅知夏的腰线往下滑,摸到胯骨,摸进臀缝,最后停在某个褶皱的地方轻轻刮了一下。 “你干嘛?!”傅知夏仿佛死鱼打挺一样,猛地弹起来,拍开魏柏的手。 “干爹,”魏柏顺势把手臂穿过傅知夏的腋下,侧身把他抱着怀里,“你是不是知道?男人跟男人,还可以用那里做。” 魏柏抓着傅知夏的手,将拇指缓缓插进他的虎口磨蹭,模仿着某种难以启齿的动作,舔着傅知夏耳垂说:“像这样……插进去的那种。” “你离我远一点。”傅知夏说。 “我不,”魏柏反而搂得更紧,埋头在傅知夏颈窝里吸了一口,鼻尖又蹭蹭傅知夏的耳廓,“干爹,你好香,我想抱着你睡,以后都抱着你睡。” “以后床上不准叫干爹。” “好啊,那你告诉我,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我该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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