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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你的阴茎,让你不断发情,但是堵住你的马眼,让你不会泄精脱力……” 丈夫继续玩弄着他雌穴上的凸起,不顾他翻起了白眼,丈夫一边掐那肉块,一边把阴茎捅得更深,直到把囊袋也捅进了他的阴道里。 他扭动身体挣扎,这自然没有一点效果,他穴口被丈夫黑色的阴毛刺得痒痒的。 “我出生的时候正好听见这段往事,那些研究员说半年间你就流产了三次,让他们怀疑只有男人的阴茎能让你顺利怀上健康的胎儿。后来他们让整个研究所的合成兽轮奸你,在墙上挖了个洞,把你的屁股塞进去。再之后每个男性研究员都肏过你几十次,即使这样兴师动众,也只是让你怀上的畸胎在你肚子里多呆两个月罢了。” 丈夫停下来,低头看他腿间。他的头仍然非常晕,满脸生理性的泪花闪烁,天花板旋转着旋转着就消失了,眼前的黑云和白花争芳斗艳的绽开着。 “他们还说,你这个洞,被拳头大的精管撑开了半年,又被几百根形状大小不一的生殖器光顾了上万遍,结果呢,仅仅用了四天就复原成处女的紧致了。” 他感觉到下体突然开始发紧,他不安起来,抬起身子,却又被丈夫用力猛按回去。 他呻吟着,感觉到下体内腔开始变得又麻又痒又胀,丈夫的性器在他阴道里正在变形,性器的茎身在变大,变得凹凸不平…… 偶尔丈夫的性器是会变得奇怪,偶尔会,他记得曾经有一天,当丈夫愿意把生殖器从他体内拔出去的时候,那根滑溜溜的阴茎在空中挥舞了好几下才安分地垂下,在丈夫腿间轻轻摇晃着。它太粗,也太柔软了,混有粉红色和婴儿皮肤的颜色,外形像深海巨鱿的触手……虽然他应该从来没见过深海巨鱿。 他心脏直跳,害怕起来了。怎么办,每一次丈夫在他体内变形,他都会很难受,很难受,他会尖叫得喉咙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但丈夫不会停下来,永远不会停下来…… 除非丈夫肯把性器拔出去,不然他无从得知肚子里的性器正在出现怎么样的变形。他只知道它在膨胀,扭曲,好多凸起来一粒粒的东西,一旦刮过他的阴道黏膜,他就会眼前发黑。他全身发烫,无法排解体内堆积的快感和钻进脑子里的疯狂,让他的手脚开始扭曲成奇怪的形状。他全身发着抖,眼睛在流水,鼻子在流水,嘴巴也在流水……然后他感觉到有一块凹凸不平,同时非常柔软的东西包住了他雌穴上面的凸起,包得很紧,然后狠狠一拔—— “……那可真是怪事啊,加雷马人不信神,但是连那些科学家都只能相信你这个小穴是个奇迹之穴。” 他最后的意识,是听见丈夫放轻声音,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也就是说,要是我的肉棒能把你这里捅成一个再也合不拢的洞,那我就算是第一个给你破处的男人,对不对?” * 首都一年四季都是一个颜色,就是世界上最无趣的黑色。他看着窗外想着这件事。在这座城市里面,到处看不见植物,只有黑色的街道,黑色的建筑物,黑色的青磷水储存罐。化工厂冒出黑色的烟,五彩斑斓的灯光在这片混沌的漆黑里闪烁着,街上的行人看上去总是板着脸,孩子们穿着光鲜亮丽的学校制服,走路的姿势非常无趣。他陷入沉思,他是乡下出来的孩子,每天他都会用思乡之情消磨一段时间。 丈夫又在咳嗽了,男人瘫坐在软椅上,肩膀上搭着漆黑的军服外套。作为高官的长子,他上个月理所当然地被家族送进了军营,据说没有给战事做什么贡献,就负了伤,再加上发病,于是被专车接回来了。丈夫伸手去拿桌子上的茶杯,他的手很瘦,很白,刚好够不着杯子。明明只需要坐直身子就能够到,但是丈夫只是把目光投向他。 他站着不动,继续欣赏窗外的风景,假装没看见。 “我的好老婆。”丈夫说道。“考虑到你最近做的事情,你不打算讨好我一下吗?” “我最近做过什么了,想要回家结果被你关在这里?” “这里就是你的家。”丈夫又轻轻的咳嗽一声,这个男人从小体弱多病,他听说这个人到了军营后甚至连枪都拿不起来。连他父亲都努力当作没有这个儿子,送儿子去军营也是希望儿子战死沙场,那样至少还能够为家族带来一点荣誉。 他并非对这个男人没有丁点同情,但是……他愤怒地想:为什么这个人却不能早点病死,反而好端端的长大成人,到目前为止仍然还活在他面前呢? “五天前我给了你一张卡,让司机载着你去给我买衣服,还让两个佣人跟着你。你一到市场就支开他们,拿我的钱偷汉子。”丈夫数落道,他听得怒火冲天,又听丈夫继续说:“后来要不是我联系了巡逻队的指挥官,你现在都已经背叛我去跟野猫生孩子了……咳,刚回来一天又……” “我跟他没有私情!你脑子有毛病啊,我们才认识半天,他就请我吃了一顿饭!”他从窗边大步流星地走回来,拿起丈夫的茶杯,用力摔到地上。 远东进口的瓷器在清脆的声音中碎得满地都是,热茶沾湿了他和丈夫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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