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play!小腹凸起木马晃动不止淫水不断(h) (第3/5页)
的后穴堵上一根粗长的玉势,并且笑眯眯地说:“如果我回来发现玉势不见了或是你肚子里的精液不见了,那么,我会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嗯,不对,你应当不怕这种威胁,如果你惹我生气的话,我可舍不得伤害你,那你猜猜,倒霉的会是谁呢?” 阿夜。 席不暇自从第一次被陶迦叶肏过并且满足了陶迦叶的要求后,陶迦叶就很守信用的让他去见了阿夜,但之后就是隔几天才能见一次,并且见面时长取决于席不暇让陶迦叶的满意度来决定。 今天见面的时长长了些,是因为昨晚,席不暇,这个对陶迦叶毫不掩饰厌恶和恨意的男人,主动坐在了木马上,当着陶迦叶的面,自己动着腰,让木马肏自己,那种羞耻和凌辱,足以摧毁一个人。 席不暇现在还清清楚楚地记得昨晚的情形。 陶迦叶那双桃花眸含着笑,说要给席不暇看一个好东西,说着拍拍手,便有人从外搬来一个木马来,除了真马相同的大小以外,与孩童玩偶的外观别无二致,雕刻精致,被放在了屋内正中央,让席不暇蹙起了眉,似是不懂这个人又要搞什么折辱他的手段。 陶迦叶便上前来亲亲他的唇,被他冷漠撇过头躲过也不生气,把他打横抱起,这种抱法让席不暇顿觉屈辱,但他只垂着眸子不言,哪怕浑身光裸红痕布满全身,哪怕后穴内还塞着一根又粗又硬的玉势,他也依旧沉默不语。 陶迦叶没有将他放在木马上,而是在木马前站定,在他耳边说让他看看这木马的玄妙之处,说着,一根红绳自陶迦叶的指尖而出,缠在了木马上,似是摁了哪里,木马一动,马身一响,上头便冒出了一根木雕而成的粗长性器。 席不暇微微一僵。 这根性器,粗长无比,雕刻无比精细,那柱身上的青筋脉络都无比分明,若是上了色看起来与活人的性器也没什么差别,但那种表面光滑看起来很硬的质感让席不暇的后穴不由自主又缩了缩。 他看到这种硬感,仿佛已经感受到了肚子的微微鼓胀和酸疼。 这种木雕的硬质东西,不像是真人性器皮肤表面那么柔软温和,若是插进去,顶入他体内最深处,那种疼痛感肯定会很强烈,会有一股仿佛要被戳穿肚子的恐惧所在。 似是察觉出席不暇的排斥,陶迦叶轻声安慰:“不怕,这尺寸与我一致,你连我的都能整根吞下,更别提这个了,你的骚穴可是比你想的要能吃多了。” 席不暇不言,只是要从陶迦叶的怀里出来,他想反正反抗与顺从结果都是一样,于是想要自己坐上去,好歹能把握住一个度,不至于一下子就被捅到最深,结果陶迦叶的力气奇大,他根本无法挣脱,最后还是陶迦叶笑眯眯地将他放了上去。 而且是很恶劣地先用他那还被玉势堵着的穴抵在那根粗大的木质性器上,玉势从穴内露出的一点根部与木质性器碰上、抵住,陶迦叶一点点要松手,似是要将他就这么放下去。这种穴内被占满没有一丝空缺却让另一根性器抵着原本就插在穴内的那根性器的做法似是有种要木质性器将玉势顺势顶进去的感觉,这种感觉更容易让人想象到被捅穿肚子,那种恐惧的感觉更容易让身体愈发敏感,穴内水多到甚至能从玉势边流出来。 席不暇感受到玉势被木质性器的顶下在逐渐往深处去了,他一把抓住了陶迦叶的手腕:“先把里面的拿出来。” 陶迦叶笑眯眯:“为什么,骚穴这么爱吃,吃两根不是更能满足吗。” 再怎么能吃也他妈是横着吃并齐吃而不是一根抵着另一根竖着吃啊,这要是能顶进去,绝对是肚皮被撑破的下场。 席不暇咬牙:“……吃不下。” 这种把穴称之为嘴一般的言论更让人羞耻到耳根发烫。 “怎么会,不试试怎么知道。”陶迦叶的手又松了些,席不暇能感觉到体内的那根玉势又被顶得往里深入了一点,他的唇有些发白,拧着眉哑声一字一句道:“吃不下。” “嗯?这么抗拒?”陶迦叶看着他,目光缠绵暧昧,仿佛另一根无形的红绳一点点将他整个人都缠住,根本无法逃脱,火热又侵略性十足,“可我很想看你吃……你求求我,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唔?” 席不暇吻上了陶迦叶的唇。 陶迦叶竟然有些愣。 这是席不暇第一次,主动吻他。 这个吻不是蜻蜓点水一触即离,而是很缠绵很温柔的一个吻,舌尖与舌尖交缠,津液顺着两人的唇角流下,融在两人的锁骨处。 看得出席不暇是真的很抗拒,他不仅主动吻了陶迦叶,还抱住了陶迦叶的脖颈——这是一种顺从的、温顺的姿势。 哪怕陶迦叶知道这副温顺身躯下是一副冷漠强势的灵魂……不,正是因为陶迦叶知道他的灵魂本性,才对于这种一时的温柔顺从而失神沉迷。 强大者的臣服。 无人能拒绝。 哪怕是虚假的也让陶迦叶愉悦。 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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