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X琴妓 (第5/8页)
去,都会这般伤心模样。 不过,再接几次客他们也就习以为常。 刘妈妈问他昨夜怎么伺候的,他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又问宁王爷有没有赏他什么金银珠宝,他说没有,再问宁王爷可喜欢他伺候么,他竟也不知。她刚想破口大骂,却见这哪怕知道自己被卖到妓院时都没有哭的少年默默地流下两行清泪。 刘妈妈也毕竟养活了他几年,便消了消气,安慰道:“你这初夜是难熬了些,但好在是这位玉树临风的宁王爷不是?你多少哥哥姐姐的初夜是那些脑满肠肥的糟老头子,也没见他们哭!” 刘妈妈已认定宁入宸是跟尚贞玩了许多花样,就连那永康伯爵府的三少爷把朝露阁不肯作陪与他的祁杨公子玩成了残废,最后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更别提是如此尊贵的宁亲王宁入宸,就算玩死了一个男妓,世风日下,谄权媚贵,比屋可诛,他们这些孤苦伶仃的娼妓们又能如何? “你这都还算好的,你也在楼里这么些年了,难道没听说祁杨公子?你就是身上青了几块,已是万幸。若王爷再来,你可不能像昨日那般扭捏作态,不冷不热。王爷若心疼你,自然不会这般对你了。” 刘妈妈拿祁杨这惨案说事,的确把年少无知的尚贞吓得不轻,连忙点了点头。但又想着曾经祁杨哥哥也曾教过他几句诗词,不想竟成了废人,每日抑郁在床,苦不堪言,一时间又悲伤得不能自已。 他全然不知自己曾喝过那掺着销魂散的醒酒汤,一觉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腰腿像灌了铅,心想昨晚究竟做了多激烈一场性事?竟搞成这般惨状。而宁入宸没解释,只叫他好生养着。刘妈妈又不知宁入宸居然也喝下那汤药,一时之间竟闹出个误会来。 尚贞迷茫地呆躺了一整天,只喝了些稀粥,从昨夜到现在他都是云里雾里的,刘妈妈怪他居然连一分油水都没从这位富可敌国的宁王爷那里捞到,天底下没有比他更蠢笨的人了。 他唯一还能记得清楚的是宁王离别时对他说的话:“你总要知道你头一位恩客的名字,我姓宁名入宸,宸是宝字盖加一个辰时的辰。你可会写吗?不会本王教你。” 尚贞点了点头。 “你可知宸字是何意?” 尚贞摇了摇头。 “宸是帝王所居之地。” 宁入宸神情倨傲地往向窗外,眼中是他一介男妓无法看透的野心,他就仿佛一只短暂停留在窗棂上的白鹰,尚贞便明白他并不会流连儿女情长,他胸怀天下,迟早要高飞。 “阿贞,这些话我只说给你听......” “你这几日好好调理身子,七日后我会来接你回府。” 尚贞又点了点头。 然后七日过去了,宁王殿下没来,他便又等了七日。 刘妈妈说他这是痴心妄想,他何德何能就让王爷愿花重金替他赎身?平时玩玩也就罢了,他这种卑贱的身份哪怕在宁王府露个脸都是宁王的污点,宁入宸在京城树敌无数,若被有心人抓住了把柄......他可是宁亲王,怎会为你舍弃荣华富贵? 他就听着这些冷嘲热讽的话,等了七天,等了七个月,等了七个季节,等了七年。 他在头两年里,成了“京都第一楼”的“琴绝”尚公子,他又有了许多恩客,却再也没遇到过比宁入宸更抠门儿的人。 他又听说过许多事。 婉晴姐姐被一个清贫书生靠卖画赎了身,嫁人从良了。 她告诉他:“若一个人心中有你,就算他再苦再难也会想方设法跟你在一起。” 祁杨公子抹脖子自尽了,据说凶器是他伺候的第一个男人送他的一把波斯匕首。 青陵哥哥终于攒够了一千两黄金替自己赎了身,但李家二小姐已经为人妻母。 最后一年,刘妈妈得了重病,变卖了艳歌楼治病也没能治好,临死前她告诉他:“其实......当年那管家......没有卖你......是我......看你生得这样俊俏......起了歹心,给你拐了来......这不......都是报应......” 可他始终没有听说过关于宁入宸的事。仿佛从那天起,这个人就从京城消失了。 就像他许下诺言的十五天后西北兵变,当今太子在皇宫中逼宫篡位那夜的大雨一般,宁入宸也随着那被雨冲刷干净的斑驳血迹,消失在尚贞的生命里,就好像他不曾来过。 尚贞都觉得是不是当时自己迷迷糊糊,听错了。他与王爷不过一面之缘,那是被称作“人中龙凤”的男子,怎么会...... 他三岁丧母五岁丧父,被叔父收养寄人篱下,从小就是不争不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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