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1/2页)
聂闻宪抽身而出,辛寻因为这异样的触感抖了一下。他刚才一直靠着门板不觉出什么,这下自己站直往床边走去,才觉得两条腿很累。辛寻也不敢往床上坐,他几乎脱了个精光,满身的液体如果沾到床单上,到张姨清洗的时候可就说不清了。最后他还是去了卫生间清理。聂闻宪穿了裤子还是那一身整齐的睡衣,他在辛寻床上坐着。 不一会儿辛寻光着身子出来取衣服,聂闻宪竟然还坐在那里,辛寻吓了一跳,本能的用手遮住下体,尽管他们已经做爱两次,他还是害羞。 “爸爸,你、你不下去吃早饭吗?”辛寻眼神乱飘,偏偏不敢看聂闻宪。 “张姨敲完你的门,就该去找我了。”聂闻宪解释道,语罢他站起来离开了辛寻的房间。 等聂闻宪离开,辛寻立刻过去锁上门,转身靠在门背后深深的呼吸,平复心跳后去衣柜里挑衣服。 辛寻下楼的时候庆幸楼梯没有很长,不然就他这像刚跑完一千米体测一样沉重的腿,走到一半就得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饭桌上沈雪和聂闻宪两个人相对而坐,没有小孩子,不知道兄妹俩做什么去了。 聂闻宪听见他的脚步声,非常自然的拉开了身边的椅子,辛寻本来打算坐的离他们俩远一些,这下只好在聂闻宪身边坐下。 一坐下,辛寻就感到一股视线,虽然很快就离开了,但他不用想也知道是沈雪的。那视线落在他的手腕上,准确的说,是他手腕上的那块梅花表,辛寻左手悄悄的退到桌子下面,放在椅子上支撑身体。 其实辛寻的手腕很好看,因为瘦所以尺骨茎突看起来更明显一些,皮肤又是塞雪的白,配一个略微有些大的黑色腕表,支起胳膊略大的表带就下滑一点点卡在小臂上,带来一丝难得的肉感。 辛寻不知道这块表有什么特别,只以为沈雪发现了这块原是聂闻宪的表到了他手上,虽然说能够找到很多合理的解释,但这样被看着还是不免感到无措。 其实辛寻想的也没有错,这块表并不是多么昂贵的一块,正面也没有华丽的设计。聂闻宪的职业决定了他不适合带过于昂贵和张扬的手表。 问题在于沈雪清楚的记得,聂闻宪这块表已经带了有十几年。从聂闻宪毕业刚刚加入工作起,他就戴的是这块表。现在他的手腕那里空了,不说他自己习不习惯,沈雪看着都觉得有些不适应。 毕竟相比于情感本身,人更难割舍的其实是时间造就的习惯。 饭桌上三个人的关系简直可以用错综复杂来形容,两个成年人各自浸淫官场商场多年,即使面对这这样的场景也能淡定自若,行动如常。而相比之下,辛寻妥妥的是一只小白兔,他很快就受不了这样的氛围,尤其是沈雪不经意间投过来的目光——虽说沈雪也不是看他,但是身下大腿正常换姿势就会有轻微快感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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