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1/2页)
被调教得多情柔软的肠肉火热湿滑,燕南哭哑嗓子,非要人全射进去才肯罢休,可太多了他又含不住,哭哭啼啼撒娇说流出来了要堵上。 他往常总怕羞,稍微过分一点的姿势都不肯,可这时他几乎称得上放荡地主动坐下,摇着纤细的腰,一点点把自己填满。 挺腰收腹间性器痕迹清晰可见,顾以修抬手拂过他肋骨分明可见的白皙胸侧,绕到身后扣着两个小小的腰窝帮忙发力。 他的衣襟被扯开,燕南拱来拱去磨蹭,奶猫似的偶尔叼住细小的乳尖咬一咬。 燕南把眼泪蹭在他胸口,用手指抹开湿痕,很生疏地上下套弄,偶尔擦过敏感腺体便喘息着停下休息,觉得已经足够深,只要再多一点,就能覆盖全部的味道。 顾以修任由折腾,在他累的时候按着脆弱后颈接吻,吮吸糖块一般温柔地舔舐,燕南难以控制想到荷塘边的亲吻,他眨巴眼睛,一滴眼泪就掉在爱人眼角。 顾以修的眼尾平滑上翘,是双略显女气温和的凤眼,可眉眼间不含一丝脂粉气,总是弯眸带笑,看起来脾气甚好。 一滴眼泪砸在眼睛,顾以修略微一怔,燕南忍不住想,他若是哭了,是不是也该是这样的。 可他不想让顾以修难过,相公也从未在他面前露出不悦神情。 燕南弯下腰紧紧抱住他,眼泪全掉在交缠的发间,顾以修拍拍他的后背哄孩子一般, “燕儿受了什么委屈?我可以帮你吗?” 燕南没轻没重咬了口顾以修的锁骨,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慌忙松口,他下意识舔了下牙齿,卷着血色吞进去,顾以修擦擦他嘴角的红痕,问,“可是消气了?” 燕南舔他受伤的地方,含糊不清指责开口,眼泪流到上面微微刺痛, “你不在家!你不在家他们欺负我!我饿,又不敢出去,我怕回不来了,哥哥,相公,我怕回不来,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你怎么就不要我、你怎么这样啊……” “你怎么这么坏!这么狠心,我、我哭了好久,以为你真的死了,我、我……” 他哭的凶,越说越委屈,颠三倒四地骂,哭得穴肉跟着收缩,紧紧夹着男人阳物,反而把自己弄出感觉,没一会儿又开始磨磨蹭蹭要肏。 他抹着眼泪,恨恨地抬腰坐上去,想把人坐断一般,可没想过自己穴肉湿软饥渴,除了让人更硬外毫无帮助。 顾以修心知这会儿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不如闭嘴安抚,燕南平常温顺羞赧,少见这样恃宠而骄肆意生气的时候。 他浑身脱力躺在床上,大腿柔软分开,接纳横冲直撞的性器,被拍打成白沫的淫液汁水横流,像个多汁鲜嫩的蜜桃,轻轻咬一口,便颤巍巍出汁流水。 燕南似乎是不肯面对身体的敏感,紧阖上浓长眼睫,顾以修啄吻他的嘴唇,便引得人高潮,失禁一般流了一汪淫水。 “别弄了、相公,够了……” 燕南难为情地咬着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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