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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指示玩儿起来。 “舌头伸出来”“不够”“继续伸”“用手指插喉咙”“再往下”“我让你翻白眼了吗?”“左边,哪边是左边?”“掐,骚货,让你用指甲掐不是用手指捻”…… 一个小时后喻升从浴室出来,明明刚冲过澡,可身体上的绯红仍旧没有减淡,甚至被热水蒸腾的越发色气。喻升软着腿回到卧室,摔倒在床上喘着粗气,胸口不断起伏着,胸前艳红的两点随着胸膛的起伏高高低低。也许下定决心是最后一次,喻升掐的有些狠了,淡淡的猩红色慢慢渗出,可是喻升毫无知觉。 第二天一早,陈靖早早等在宿舍楼下,带着两人份的早饭。喻升准时下楼,看到陈靖开心的打了声招呼。陈靖接过喻升的书包背在胸前,“喻升早啊。”之前他都是称呼喻升学长的。 “陈靖早。” 风驰电掣来到学校,一路上喻升紧紧抓着陈靖的校服外套。下车时陈靖脱下外套搭在肩上,“喻升,下次不要抓衣服,要抱我。” 喻升羞涩的低下头。 “喻升,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喻升头低的更低了,仿佛要看清地上的蚂蚁。 陈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害怕起来,抓着喻升的胳膊,紧张的看着他不知所措。 “要迟到了。”喻升看了一眼空闲的校门提醒道。 “你还没有答应我,不许拒绝!” “我答应,真的要迟到了。” “太好了!”陈靖抱起人原地转了一圈。喻升被转的有些头晕,还有些高兴。 不是有钱了的那种高兴。 喻升不知道原因,但是喻升很高兴。 真正在一起后,陈靖的真实财力也慢慢显露出来,喻升甚至不需要乐器行的提成也能支付得起爷爷的医药费了。 如果小叔没有被高利贷砍伤的话。 爷爷坚持停自己的药救小儿子,可是小叔的伤势实在过于严重,哪怕有钱,县里的医院也无能为力,只能勉强吊着。喻升知道,只要小叔不得救,爷爷也不会活下去。为了相依为命的爷爷,喻升到处找人求医问药。陈靖认识的人多,也帮着喻升打听别处的医院。 消息传到了陈富新耳朵里,陈富新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独生子竟然是同性恋。他是个很传统的人,立刻找人将那个勾引自家儿子走上歧途的狐狸精绑了过来。 喻升正为小叔的事焦头烂额着,日夜奔波神形憔悴,人瘦了不少。陈富新看到人,一时只觉得荒唐,就这么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白斩鸡?可当喻升抬起头时,那荒唐嘲笑着变成尖锐刺耳的大笑。陈富新掐着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男生的下巴,“卖肉来钱快吗?我儿子给你多少?他的钱都是我的,我能给你更多。” 喻升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救救爷爷……”被绑来的路上他甚至一度觉得自己解脱了,他居然走在了爷爷前面,他再也无须为这个家担心什么了。 可是陈富新给了他活下去的机会,爷爷和叔叔一起被接到市里的大医院,叔叔的伤慢慢好了起来,虽然能下地后他立刻找机会逃了出去,他以为救自己的是放贷的黑社会,后来出逃的小叔再也没有了消息。 爷爷终于接受了儿子失踪的现实,但是几度饱受打击的老人再也无法从病床上爬起来。喻升抽空来医院看爷爷,他基本不去学校上课了,陈富新为他请了家教,考试的内容学完后,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陪陈富新上床。据说陈靖在找他,甚至跑到警局报了警,可他守着崭新的手机和电话,却一点儿都不想给陈靖打电话或者发信息。 陈富新偶尔会以散心为由带他去灯红酒绿的宴会,喻升是个聪明人,从陈富新的脸色判断出哪些人是陈富新不敢得罪的。他侧过身子,屈起手指朝那些陈富新不敢得罪的男人们招手。没过过久,陈富新就不得不带上喻升出门“谈生意”。于是两年里喻升换了一个又一个男人,地位越来越高,钱越卷越多,直到高考后彻底离开那个城市。 也是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听说过陈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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