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相关】余郎 (第2/2页)
武将军如此恳切模样,心中挣扎更盛。‘婚事虽非我所愿,却亦不是冯郎的过错……’他心乱如麻,对方却已克制不住下身勃发,在那濡湿道口处徘徊打转一番,未见余郎推拒,便掐着青年柔韧腰肢长驱直入。 “呜啊——”大郎身下一热,此时被深深顶入才体察身内空虚至此,瑟瑟软肉只欲狠狠吞入硬物。 发觉自己身体这样快便屈服,余郎心里酸痛如潮涌,一下也放弃了挣扎。‘此已经是不可改变之定局,倒不如欢愉多些,才不至于辜负负冯郎之心。’ “呼……幼时只是混叫乳名,弟弟如今怎地称呼?” “呃……呃……哦呃……愚弟……嗯……道号云升……” “云升!云升!真是好名字!”冯武也不顾他什么道号,将这香词在口中颠来倒去一念,只觉得口舌生津,激动间搂住云升,愈发大力地开合起来。 这余郎身软腰韧,夹着冯武精壮腰肢尤有余力,还能扭起臀儿追逐退出的阳具。能让如此一位君子动情呻吟,发出这般娇妖之声,展露如此混乱之态,又更大地触发了冯武的振奋之心。他掐住余郎腰肢,更重更深地探入他湿润的秘境。 青年摆动着身形,双腿缠绕着男子精壮的躯体,身上无一处不随着情欲翩然起舞,只除他双臂,即便欲海翻波也依旧牢牢锁住腹部衣衫,不叫掀起一点儿。 只因他长居道观,未曾思过凡间,一心长久修炼。年少时情之所至,与一师兄十分相合,二人情意绵绵,便私定了终身。二人俱是少年英才,彼此间又十分有情,自然水乳交融,缠绵悱恻。之后便顺理成章,云升连坐两胎,诞下一双儿女。虽当时年少力壮,胎亦娇小,却也不免在腹间留下几丝斑驳痕迹。 却不料后来冯家遭变,他不得已又配了这一场婚姻,因此左右为难,进退不得。 云升所修乃是圣祖先师之独家法门,传说为仙人所赐,讲究天地自然,其中又最以四时之气,月光日华为精要。这月十五正是满月,皎皎银辉罩住二人动情之躯,云升十数年月中修习已成自然,此时精元于体内运转,连那月华之功,潺潺流过四肢百骸。 顿时周身酥痒,动情难耐。青年公子吟叫一声,声音娇婉短促,体内嫩肉顿时收紧如绞,由内而外细细泌出汁水来。 身前冯武被他如此一夹,情潮愈动,急不可耐下径直用这肉具破开内壁紧致纠缠。 “啊——” 自此愈发撬开了公子体内娇敏之处,细肉被巨物顶得瘙痒,精血愈发热涌。云升在这起伏颠倒之间动情呻吟,周身灼热精气酝酿,一时间他头也昏了,眼也盲了,只有下身交合处啪啪作响,肉声水声不断。 一时间二人都是箭在弦上,云升感受更为敏锐,道内那肉棍儿一颤,他便也福灵心至般浑身一激。霎时肉壁收缩,紧得前所未有,道内好似深深吮吸,直叫冯武胯下最后一滴精水也吐净。 长长呻吟间,云升再受不住这般极致欢愉。他陀红面孔上两粒眼珠幽幽,已散了光彩,又经冯武半软半硬间无意顶撞两下,更是浑身乱颤,吚吚呜呜地吐了淫词,跟着便翻了眼皮,昏厥过去。 冯武见他如此,怜惜中又有七分自得,抱着公子柔韧玉体又亲又啃。渐渐那阳物又被催发起来,竟又托着这无力身躯兀自耸动…… 此时云升神思已然坠入深处,他迷茫酣梦,见月宫中太阴星君翩然落地,携一干月宫侍女与他宴饮同乐。此时云升心在神女座下,身却叫冯武日弄得颤抖不断,因此只觉浑身酥麻,坐卧不宁。虽欲举杯同乐,却那深处千般瘙痒万般欢愉,直叫他哎哎呻吟,丝毫动不了身子。 那太阴星君虽见如此,却并不怪罪,只叫众女起舞取乐。云升勉强抬头,才见侍女四周百鸟环绕,正和乐共舞。他只瞧一眼,身子又烧得不行,慌忙垂头缩紧了臀儿。 却此时,一女凌空跃起,化作一道光华,鼓乐之声骤停,只听一声清锐鸣叫,那光华便直直投入云升腹中。 云升骤然受此冲击,眼前一黑,在这迷梦中又昏厥过去。 闭眼前依稀听得自己问道:“敢问仙女,这是什么鸟儿在叫?” 那太阴星君答道:“乃是凤鸟之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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