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墙深院锁沉冤(中) (第3/3页)
屁股!” 衙役搬来一只半人多高,看似平平无奇的小方凳,凳面如同月牙一般向下凹陷。这月牙台虽然名字文雅,难以和严酷的打屁股刑罚联系起来,却是货真价实的笞臀刑架。小男孩被人抱上了月牙台,腹部由凳面托住,腰际又被皮带固定,唯有堪堪着地的双腿支撑着圆鼓鼓的小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塌腰撅臀的姿势,让小男孩圆润挺翘的双臀成了制高点,脊背反弓宛如新月,这才是月牙台得名的真正原因。 小男孩还没来得及替自己争辩,就感觉到两柄厚重的戒尺,贴上了屁股蛋子,令那柔软的臀丘深陷了下去。伴随着知府大人的厉声训斥,衙役抡起手臂,戒尺板子高举过肩,带着骇人风声,重重地抽落在娇嫩的小屁股上。 “你既然承认自己未曾行孔穿之礼,那依照礼法应该每日佩戴,以示后穴贞洁的裈巾又去了哪里?!”在贾似德训斥的同时,衙役手中的戒尺挥得虎虎生风,毫不留情地痛打着小男孩无助颤抖的鲜红臀瓣。小男孩疼得双腿打颤,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嚎啕。小屁股每挨一下戒尺板子,就如筛糠一般抖动不止,却无法将臀面上滚烫刺痛的苦楚抖落分毫。 这实在不是小鱼儿的过错,只因裈巾通常是以上好的素绢制成,又需每日更换保持洁白,故而只有那些世家子弟、乡绅商贾才会严格遵照礼法,让家中幼童终日穿戴。武虓不过是一介粗人,又疲于生计,自然也就顾不得这礼法上的许多规矩。贫苦人家大都如此,不慎被发现时,家中小儿总免不了要到官府挨一顿屁股板子。此事本来寻常,只是到了贾似德这里,就成了小男孩落在他手中的把柄。 那用以打屁股的戒尺乃是乌木制成,质地坚实、手感厚重,虽其貌不扬,却毫无疑问是极具威力的打屁股刑具。厚实沉重的戒尺在身强力壮的衙役手中却是举重若轻,扬起挥落间带出“呼呼”的风声,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击打在红肿不堪的小屁股上,留下一道道深红滚烫的笞痕。 范师爷端上茶水,替小男孩辩解道:“大老爷息怒,这小娃儿正是耽于行乐的年纪,想来左不过是在路上和卢捕快玩儿疯了,才一不小心弄丢了裈巾罢。” “是不是这样?!”贾似德听到这番解释怒气更盛,下令加倍重责。随即另有两名衙役站到小男孩的身后,捉住他的脚踝,迫使他脚底朝上,紧接着就挥动起藤条,照着软嫩的脚心抽了下去。 “哇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咿呀!!”屁股和脚底同时受责,小男孩痛得无法思考,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希望这严厉的惩罚能暂时停下。收到加倍重责的命令后,手执戒尺的两名衙役加快了频率,一人的板子从小屁股上弹起的瞬间,另一块戒尺板子已毫无停顿地紧接着落下。小鱼儿从前在学堂里,也不止一次地被教书先生责罚过,可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仅仅是被戒尺打屁股竟也会如此羞痛难熬。戒尺板子的无情责打,又快又狠地痛击着可怜的红屁股,半点喘息的机会也没留下。厚重的戒尺抽得那软嫩的臀峰深陷下去,不等那变了形的屁股蛋子充血弹起,又一记狠辣的板子已接踵而至。 “唉,你这傻孩子。”范师爷来到小男孩身旁,好意提醒道:“既然忍不住与人行淫,就早该知道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快向知府大人认个错,这样兴许你的小屁股还能少受点惩罚。” 此时小鱼儿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知府大人和师爷在说什么。裈巾只不过是个托辞,真正的目的,是指控他与人行淫,后穴失贞。小鱼儿感到万分委屈,哭喊着矢口否认道:“我没有!哇啊——真的没有!呜呜……” 贾似德叫停了责打,命人将小男孩从刑架上解下。“本府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在路上勾引了卢匡义给你开苞,随后就将沾有落红的裈巾丢弃了?” 小鱼儿跪在地上泪流不止,双手捂着肿痛发烫的小屁股,抽噎许久才稍稍平复:“不是这样的……”小男孩摇着头,断断续续地否认道:“小鱼儿没有……没有让任何人……肏过小穴,真的没有呜呜……” “哼,既有撒谎狡辩、包庇贼寇的前科在先,叫本府如何相信你说的话?”贾似德早就料到小男孩不会轻易认罪,当即又下令用刑:“上开脚棍,取养耻藤来,抽到他肯乖乖认错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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