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惩罚(鞭,口交) (第1/3页)
傍晚船舶归航,海面上浮起巨大而昏黑的投影。 已经是晚餐时间,闻祁照例去陪陈留用餐——虽然他其实并不太愿意。 他有时觉得陈留把他当成宠物养,所以才有事没事就把他拴在身边,高兴时就逗弄一会儿,不听话就有惩罚。他宠溺着他,但其实又并不把他真的当回事儿。 餐桌前只有两个人,简简单单摆了两三小碟菜,看上去精致又清淡。 陈留是个典型的L国南方人,他的餐桌上从来不会有重油重盐的东西,连香料的气味儿都不常见。 奶白的鱼汤里豆腐和鱼肉寡淡得相得益彰,只一两星芝麻油还勉强提起些色泽来。闻祁瞟了瞟桌子上其他的菜,清炒的豌豆苗和菜心水绿生嫩,还有……苦瓜。 是会打消他大半食欲的程度。 岛上的厨师其实手艺相当出色,只是闻祁不喜欢。 他不喜欢漫无目的般的品味或者把玩某样东西,譬如食物长长久久熬煮出的细腻味道,譬如活物剥出的皮毛经人手变得精致无害的模样,譬如茶水澄净时的缓慢细烟。那太慵懒,太奢侈,也太傲慢。他一直活得仓促,他漂泊不定也别无去处,他需要感官给他的直白回应,他需要目标和结果,他没有安静下来的余地。 在来到这儿的很长时间,他都很无法理解陈留是怎样做到在每一件事上都让他不痛快的。 他口味重无辣不欢,陈留就偏偏拘着他不许他在饮食上肆意。 他厌恶等待,可陈留偶尔兴致来了钓鱼时就要他在一旁候着。 他排斥肉体的亲密关系,陈留却把他的衣服和羞耻都剥开,让他无所遁形。 他禁锢他,规训他,否定他,又……疼爱他。他对他粗暴而有耐心,冷漠而又温柔,他隔着冰凉的雾气和玻璃向他示以宠溺,所以连目光和姿态都是模糊的。 而最危险的却不是陈留,而是逐渐接受这些甚至沉溺其中的他自己。 他不知从何时起不再尽心尽力地扮演闻祁的角色,那个富有诱惑力的的流亡者,那个注定的背叛者。他试图撕碎那角色,然后穿上他的皮囊,代替他走进笼子里。 他反抗他,不是厌恶这锁链本身,而是厌恶喜爱锁链的自己。他挑衅他,不是试图抹去他的权威,而是如同叛逆的孩子般索求父亲的瞩目。 是的,他越是抗拒,就越是发觉这抗拒的无力。 思绪繁杂,他草草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等陈留开口放他走。 但男人显然并不想让他如意。 “等会儿到书房来。” 闻祁取餐巾的手顿了顿,还是如常地点了点头。 陈留很少特意把他喊去书房,一般这种情况,闻祁更愿意把那房间看作是,刑房。 他刚落到这岛上时,几乎每天都昏昏沉沉地在药剂、锁链和性爱中度过。他初次察觉自己的身体可以变得柔弱敏感乃至汁液丰沛。他偶尔在被插入时清醒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分明是分毫未改的面容,他却觉得自己仿佛异化成了别的什么东西。 湿红的眼睛和嘴唇,陌生的神情,还有被强行攫取的呼吸和吻。 那时他身体几乎没有完好的时候,陈留几乎把他当做野兽来驯养,锁链冰冷的铁腥味儿和血的粘稠触感交错蔓延在他身上,好在他不是疤痕体质,否则那些痕迹现在应该还没淡去。 他尝试逃过很多次,但都无疾而终。最远的一次走到了海岸边的礁石滩,那也是陈留好整以暇的施舍。 那是个晴夜,月亮白得让人心悸,沙石之上夜空朗阔,几十公里外的海上高速路灯光影模糊。他静默着站风里,呼吸着外界久违的气息,四肢因身体里未散的药效而麻木无力,但思绪却清明。 他那时不是在想逃出去的可能性,而是在想这是否是一个恰到好处的时机。 一个恰到好处的,让“闻祁”留下来的时机。 军情安全处隶属于军方,是个年轻且隐秘的组织,名义上是对外的国家安全机构,可他的第一个任务却可笑地指向了陈留。似乎陈留带给他们的威胁比那些时不时如幽灵一般出现在上空的侦察机和隔海相望的那些激进派还要大。 他被派来前很早就听说过陈留,那是个让军方忌惮又嫌恶的名字。L国南北方由山脉的自然分界线隔开,此前曾有过长期的战乱和历史遗留问题,不同的风俗文化不同的宗教也生出了不少龃龉,他们唯一的共识或许就只有共同的边界线。北方各地大多是军政府的拥护者,而南方则自由党派林立,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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