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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接一下吻他的头发,像童话里狡猾的狼,有规律地叩门,耐心等待被吓坏的小红帽来帮自己开门,“让我看看……” 王用手托起他的臀,抱着他从浴缸里走出来,把他放到洗手台上,而后抖落紧紧抱住自己脖颈的那对臂膀,睁着灵气的眼观察起珍珠的脸来。 “呜…”林君泽真的在哭,门牙用力咬住下嘴唇,每次挨肏过了头他就控制不住掉眼泪。 像被打碎又粘回原样的玻璃瓶,破碎的几率在一点点增高。大颗大颗的眼泪像琉璃珍珠,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再滴下来,快要盛满锁骨的凹陷。 “像小孩子一样…”王微微皱着眉,伸手捧起他往一旁偏去的脸,用指腹去抹细密的泪痕,却怎么抹也抹不干净,“这么伤心吗?” “生气…”林君泽瘪着嘴,表情像极了六岁的小孩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委屈的发脾气。大概是持续的快感把脑袋烧糊涂了,他感觉浑身上下热得冒烟,恨恨的嗯了一声,嗯得十分真情实感,“讨厌…爸爸……” “……”王又好气又好笑,捏住他的鼻头晃了晃,“不许再这样叫我。” “呃…呜……”林君泽被凶得一噎,哭得更起劲了,连腿也踢蹬起来,挣扎着想从洗手台上跳下来。 王赶紧扼住他的动作,生怕人摔坏了。 实际上林君泽都那么大个人了,怎么会那么点高度就摔伤呢? “那怎么才能不气。” 林君泽也皱起眉,两人都光着膀子,表情却严肃得像在讨论学术研究,“洛秋…” “啊,”王思索了片刻,终于想起这个人就是昨晚让他们俩争论不休的罪魁祸首,“你想怎么做?” “你…你不要弄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音节成了芝麻粒大小,林君泽很少这样正面和王硬刚,指责王的不对,多少有些没有底气。 “那你想怎么做?”王没有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只是重复了一遍,声音不急不缓。 林君泽抖了抖,感觉王好像有点生气了。按平时来说,他肯定不会继续追问了,但现在是特殊时期,属于洛秋的洗礼仪式不久后就要到来了。他顿了顿,又说道,“让我来…” 王睨了他一眼,那一眼仿佛看进了他心底,瞬间将他拆开看了个清晰。 林君泽的后背直冒冷汗,琢磨到底该不该承认自己刚才确实有装疯卖傻的行为,坦白从宽在王这里一向很受用。 “只有那一夜。”王淡淡的承诺道。 这是明知道他在装傻还答应把天赋还给他了。虽然只有短短一夜,但他能要到一次,就能得到第二次…… “谢谢爸爸…”林君泽眨了眨红肿的眼睛,眼神却很亮,非常识时务的抛开芥蒂破涕为笑,搂住王的脖子向上蹭去亲他的嘴唇。与王以这种状态相处的这几年,他不再做幼稚又无用的赌气 王无奈的放弃纠正这个称呼了,张开嘴唇接纳林君泽小巧的舌尖。林君泽平时鲜少叫他,只有撒娇讨好时会这样。总让他想起从前那个敬爱他的珍珠,从而心软。 每当这个时候,王总是情不自禁去想,如果他当时没有选择那样做…… 不,他不会后悔。只有彻底打破从前的关系,他们才能更加亲密无间。珍珠终有一天能不再迟疑,好好和他在一起。 王这样坚信着。 …… 纪郁清醒过来时,呼吸有些困难。 所处空间很有限,身体被迫蜷缩在一起。被人赞美的完美比例成了负担,膝盖直抵住胸口,压得快透不过气了。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器官、皮肤,都在痛。能够活动的关节部位都像浸泡在冰水里,麻木酸胀。 他试着动了动手腕,应该是被胶条之类的绑在了后腰。随后左右看了看,推断自己应该是被放进了什么类似铁皮箱子的容器里,缝隙透进来的光亮让他勉强能看清一点周围的情况。 啊,是器官贩卖还是…?老爹真是出息了。他把口袋里的军刀蹭到手里,一点点割起手腕上的束缚。 说句实话,他早知道纪荣对自己图谋不轨了。 当儿子的哪有不了解爹的呢? 虽然那时的纪荣依旧是平时那般畏畏缩缩的败犬模样,看向他的目光却是凌厉决绝的狠戾。 世界上为数不多的、纪郁还在乎的人物,除了他的粉丝们,就是他了——一个父亲,看着他长大的人。就算生性再冷漠,多少也会生出些感情。 作为一个出道仅八年就被各大媒体封神的三栖艺人,钱这种东西几乎可以称为是身外之物了。做艺人也是为了在尽可能少的时间内获得更多的爱,来自粉丝的,狂热而疏远的爱。 纪郁确实不在乎钱。但他不再愿意给纪荣打钱。 烦了,倦了。没有什么别的理由了。 在他第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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