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杯酒 (第3/4页)
力的奋进,杨炎幼清挣扎着射在了他的脸上。 蝉予满意的从他袍子里探出头,粗喘着,居高临下的看着杨炎幼清。 杨炎幼清偏着头不肯看他,他知道他一定目光赤裸热烈,与动物无疑,他不敢与这样的双眼对视。 他不看蝉予,蝉予却是看他,穿着衣服看不清,他闷不吭声的拽开杨炎幼清的胳膊,去解他中袍的绳扣,杨炎幼清认命般没有反抗。 蝉予没耐心与那精巧的绳扣做对,直接用力一扯,只听一道锦帛撕裂声,杨炎幼清在他面前彻底赤裸了。 六连盏铜灯未灭,蝉予如愿以偿的看到他肖想已久的画面。 杨炎幼清的身体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美玉,连铜灯照上去的光都是柔和的,那双张开的玉腿间血迹斑斑,不是他的血,是蝉予伤口蹭上去的。 明知那不是他的血,可不妨碍蝉予看的痴迷,有种凄惨的美,仿佛他夺走了杨炎幼清的童子身,就和他在白梁山寨看到的一样,那些当家的在房中肆意奸辱被掳来的女子,最后拿着带血的手帕,洋洋得意的炫耀。 蝉予虽知不对,可不免被这粗鲁行径传染,现如今换到了杨炎幼清身上,他只觉得满耳都是卡巴声,像是竹节拔高,又像是他长出利齿尖牙,要撕碎眼前的猎物。 蝉予捡起他的袍角胡乱的擦自己的脸,把上面的血和精液都抹下去,接着抱起锦绣团中的杨炎幼清,狠狠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几步迈到床榻前将他扔上去,似是觉得还不够,他拔掉杨炎幼清的镂空金簪,让那一团黑云似的秀发倾泻到肩头。 杨炎幼清侧躺着,青丝遮住了他的脸,看不见表情,蝉予不急着看,他跪在他身下,脱下自己的亵裤,捞起一条白玉似的腿扛在肩上。 杨炎幼清身体抖了下,想往回缩,却被一把掐住脚踝。 蝉予抓着自己怒涨的性器,对准湿亮的穴口;“公子……蝉予这时候就是死……”说着,他狠狠一挺身,熨帖紧致的肉道严丝合缝的吸住了他;“也瞑目了!!” 杨炎幼清被这一下捅的昂起头,他不疼,只是胀,上一次蝉予太混乱,一切都如走马观花不清楚,杨炎幼清也是一样,这次二人都清醒,仿佛这一次对他们来说,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头杯酒。 蝉予没受到什么阻拦,一步到位,耻骨与他下体完全贴合,他不敢相信杨炎幼清的里面这么幽深,仿佛还能往里,他掐紧那条架在肩上的大腿,摆动腰胯开始进攻。 杨炎幼清原以为自己可以忍住,可这角度刁钻,顶的他又酥又麻,没几下便浑浑噩噩,还有了酸胀尿意。 蝉予喘的比他还沉,他看到杨炎幼清肌肤泛红,抹了胭脂喝醉酒一般漂亮,下陷的腰线轻轻颤抖,他每顶一下,那线抖的就更厉害。 杨炎幼清咬着自己的头发,用胳膊挡住眼睛,软软的发出断续鼻音,他在极乐中胡乱地想,蝉予真的长大了……大的让人受不住,他什么时候长得这样快?好像一直憋着股劲儿,就等他浇一股水,便一夜之间窜起来了,白天里看他和杨斐坐在一处,一个还是少年相,另一个已经是个男人了。 他父亲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没他这么鲁…… “你……你摸什么……”杨炎幼清终于开口。 蝉予胯下不停歇的顶撞,手上也不闲着,不仅揉捏架起的大腿,还摸他的小腹,来回摩擦按着。 “我……我试试……能不能摸到……我顶到哪了,”蝉予断断续续的说,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戏虐。 “得意什么……嗯……”杨炎幼清扭扭身子想挣脱,却搅得蝉予销魂蚀骨。 “啊……你……你吸我……”蝉予促紧眉头,惩罚一般狠顶几下;“幼清,我比他们……长不长!” 杨炎幼清听过许多床榻蜜语,却没被这样逼问过,他说不出口,蝉予就磨着他要他说。 杨炎幼清抓着绸缎被褥,被蝉予恶狠狠的顶弄操的娇喘不断,不只有湿骨的痒意,还有被他榨取的蜜液再往外流,小腹里酸胀到疼痛,却不痛苦,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被捅破,他听说过女子有潮吹之说,类似尿意喷出,他身为男子不可能体会,可此时他被那双手心火热的大掌按着小腹,里面还有个凶物横冲直撞,恍惚间也觉得自己要春潮喷溅,再不泻出来就要胀疯了。 蝉予对杨炎幼清的变化最敏感,柔嫩的肉道变得紧绷,时不时的筋挛,似是无数根手指绞缠在他肉茎上,连上面的褶皱筋络都照顾到,温顺体贴,轻易的挑起蝉予的疯狂,和杨炎幼清本人如出一辙。 蝉予还想继续折磨杨炎幼清,可他压抑的艳音实在销魂,绷起的脚背月牙一样,他咬住石榴似的脚趾,就觉得命根子被狠狠的一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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