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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离开了王后宫殿。两人畅聊过久容易引人猜疑,徒生是非。质子走出宫殿,回想刚才女人的伤心样子,脑海中浮现上次两人见面情形。那时二人仍是稚童,三五个娃娃在南夏偌大的皇宫中尽情玩闹。四季常青繁茂的花园瑶池仿佛仍在眼前,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正当他怅然出神的往宫外走着,突然有人拦住了他的去路,传令让他去见东胡王。这句话让他警惕的顿了步子,但面上依旧平淡,只是点了头,二话不说转头往东胡王的宫殿走去。 在此之前,他从未去过东胡王宫殿,往常与王相见不过是在正殿百官云集的典礼宴会上有个碰面,此次单独传唤大概与王后有关。 质子走入殿中,第一眼就看到宫殿正中的王座上铺着张兽皮垫子,远看生猛可怖至极,或许是为了警示东胡人游牧猎杀起家,切不可忘记初心。质子皱眉转头不再看,不久后就听到男人踏步而来的声音。 大步走进殿的王不知从何处归来,身上带着凉风,随手把肩上半落的披肩解下来扔给了侍从,挥手让他们通通出去。转眼见到殿里弯腰行礼的质子,东胡王也没急着让他礼毕直身,而是走过他身旁,走上台阶坐在了自己那称心的王座上,翘着二郎腿摸了摸浓密的胡子,仔细打量起站在屋子里的男人。 男人乌黑的长发板正束起,那面容骨相柔和得很,眉眼间却隐隐带着些桀骜。那双明亮的眼睛习惯性的低垂,不与人对视。东胡王有趣的打量了一下男人被宽大衣衫束出的细腰,认真的想了想是不是南夏人都这般白面腰窄。他撑着脸笑着看向仍弯腰行着礼的男人,有些不满足他刚才叫自己的称呼,“世子殿下,您在南夏是怎么称呼你们的皇帝的?”他看到屋子里站着的人听到这话脸色一僵,更开心了几分,“怎么称呼他就要怎么称呼我,这才叫礼,是不是?” 世子听他明显寻事挑衅,垂眼沉默片刻后,喉咙里艰难的发声,重新合手行礼叫了声“陛下”。 东胡王听到这才终于满意,让他直起了身子。他喝了两口桌上的酒,两三步从座位上走了下来,“听说我的王后今天有些不开心。”听到这句话,脊背笔挺的世子感到背后一阵凉意,喉间紧张的上下一动,没说话。他们兄妹二人刚才低语说话时屋里明明没有东胡人。分心之时,东胡王突然拍在他肩膀上的手让他身体微微一僵,“世子一定听到不少我的王后说的抱怨话吧。” 肩膀上温热的大手像是铁钳禁锢让人一动不敢动。世子低了头,没有与他对视,他微微弯了腰,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沉着,“王后初来东胡多有不适,外臣宽慰了几句,想必过几日便会好的。” “是吗……”东胡王低声呢喃一句,搭在世子肩上的大手渐渐游走至那收紧的腰间。 感觉到不停在自己腰际徘徊触碰的手,世子皱眉,相握的手中渐渐浸汗,“是……” 近在耳畔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东胡王充满磁性的声音却变得低沉缓慢起来,“还有吗?” 世子低头看着地上的石板花纹,不知他这些话到底是何路数。那双一直在自己身侧徘徊的皮靴宛若幽灵,久久不曾离去。世子眼神微动,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对话有无错漏,然后开口恭敬答道:“回陛下,没有了。” “没有了……”东胡王话音落下,世子脖颈突然被他的大手触碰。这突如其来的肌肤相接让低着头的世子胳膊一抖,眉头紧皱,双唇紧闭。东胡王感觉到他应激性的颤抖,闷声笑了起来,“你没有看到这些吗?”说话间他的手仍在世子白皙的脖颈处游移。 敏感细嫩的脖颈被大手不停撩拨出微痒不适,隐忍的世子广袖下微微发颤的双手紧紧相握,用力到将手攥得毫无血色才依旧稳住身形站在原地。他知道他在暗示王后脖上明显的红痕。想到这,想到女人恐惧哭泣的样子,世子发觉自己心中理智再次动摇。 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说话语气变得有些生冷强硬,“外臣看到了……只是,陛下您应该清楚,伤害南夏公主无异于侮辱南夏……”他话还没说完,一直在他颈间游移抚摸的手突然死死掐住了他的喉咙。东胡王单手钳着他的脖子将人提高了起来,两三步把他的身子狠狠砸摁在了殿内坚硬的立柱上。 突如其来的攻击和窒息感让世子惊惧的喉咙里卡出了几声杂音,他瞪大双眼,用力被砸到硬柱上的脊背一片僵麻,剧烈的疼痛紧随而来,被钳住的整具身体痛苦的弓了起来。东胡王脸色阴沉的看着世子被迫仰头,刚才一直不停说话的嘴如今磕绊的吐不出半个字,只本能张着想要呼吸,他的手发狠的越收越紧。世子紧皱眉头,胸腔快速无序的起伏,脸上渐渐失了血色,纤长双手扒着窄袖护甲奋力想要扯开他的手,踩不稳的双脚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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