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帮你脱 (第2/2页)
定没有破皮受伤,才替他穿好裤子。 “要喝水吗?”江焕抱着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人,柔下声音问,仿佛刚刚下死手打人的不是他。 肖昀在怀里点了点头。 喂完了水,江焕又让他缓了一会。见他脸色恢复过来才拿藤鞭点了点地。 肖昀知道还没完,挣扎着去地上跪好。不小心碰到身后的鞭伤,疼得眼前一黑,扶着茶几半天没缓过来。 江焕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把他拉进怀里,让他靠着自己,“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记跟我说了,好好想想。” 肖昀浑身都在抖,抬起湿漉漉的双眼,无助地摇头:“没有...我真的想不起来。” 见他怕成这样也不说,江焕不知该气还是该心疼,板着脸提醒他:“赵家的人有没有找过你?” 肖昀点头,立刻说:“赵益田今天找过我,因为我收回了您给他的地,别的就没有了。” 江焕听完像是松了口气,脸也有了表情,虽然还是看得出来在生气,但跟刚才的冷脸完全不同。 肖昀知道自己今天这关算是过了,整个人终于放松下来,脱力地趴在江焕胸口。 “你收赵家的地怎么不跟我说?”江焕右手插进肖昀发根,指腹轻轻在他头皮上按着。 肖昀觉得有些痒,但更多的是舒服,晕乎乎的脑袋慢慢平静下来,带着几分鼻音小声说:“您知道了反而不好办,不如我直接拿回来,他们不满也只能来找我。要讲道理我就跟他们讲,我最会讲道理了。” 江焕气笑了,这小家伙是打量自己不知道他在外头的所作所为,他什么时候跟人讲过道理。 肖昀现在脑子转的慢,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气得仰头大声问:“是赵益田那狗东...他告我的状,您才罚我这么狠的吗。” 江焕气得照着他屁股抽了一巴掌,“又管不住嘴是不是。” 肖昀伤痕累累的屁股遭到重击,当即疼出眼泪,畏畏缩缩把头埋进江焕怀里。心里在狂骂赵益田:狗东西,恶人先告状! 肖昀气得要死,他不敢说家主罚得不对,只敢横生横气地撒娇,“您知道他那地要拿来干什么吗您就罚我。” 江焕冷笑一声,屈指在他头上敲了一记,骂道:“就你神通大,就你知道。” 他当初同意把地拿给赵益田是看重他的能力,知道他脑子灵活,拿了地就会做出成绩。不料这小子心思打歪了,不肯踏踏实实走正道挣钱。在鹭岛那边建了个地下赌场,黄赌毒挤成一窝,乌烟瘴气的。最近还搞了个生物实验室,在国外搜罗了几个专家开始搞人体试验。 J国向来对这些有违人伦的人体试验反感,这无疑触到江焕的底线。不料他还没动手,肖昀先把那块地给收回来了。他第一反应是担心赵家失去了这么大一棵要钱树会恼怒记恨,会找肖昀麻烦。赵家树大根深,暗地里随便挖个坑都能活埋了肖昀。 他承认自己小瞧了肖昀的胆子,一时没看住,他就跑去和赵家这种大族正面刚上了。 不过现在看来,鹭岛的事完全是赵益田一手策划,赵家其他人是被蒙在鼓里的。 江焕白白担心了几天,怀里这个跟没事人似的,还有空计较是谁告他状。这孩子脑瓜子时灵时不灵的,江焕头疼得很。 “我问你,假如鹭岛产业背后是赵家高层,你断了人家财路,别人要给你使绊子怎么办?” 肖昀一脸“你当我傻”的表情,断言道:“赵家好歹是个有头有脸的大族,怎么可能搞这种断子绝孙的生意。我一看就知道是赵益田那个心术不生的狗....”肖昀气得今晚第二次在家主面前大放厥词,心虚地咬住舌头不说话了。 江焕冷笑,咬牙说:“你倒聪明。” 肖昀当然不会傻到认为家主在夸他,拱到怀里轻声哼痛。 “这回是你运气好,”江焕终于心平气和跟他讲道理,“没有招惹到整个赵家。聪明也有被聪明误的时候,你才进公司多久,跟多少人打过交道,胆子就敢这么大。下次遇事先跟我说,听到没有。” “知道了。”肖昀乖乖点头,随后又欠欠地哼了一句:“姓赵的能有什么手段,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他今晚像是跟赵益田扛上了,逮着机会就要损人。 江焕听见这话想扒了他裤子再抽一遍,训斥道:“他要是在鹭岛投资名单上加上你的名字,威胁你还地,你是还还是不还呢?” 肖昀瞪大了眼睛,他是真没想到还能有这手。 江焕冷哼一声,“你要么只能还地,要么就把事情捅出去。他到时候来我跟前说你们是分钱不均决裂的,你又要怎么解释。” 肖昀讪讪地低头,小声道:“您不会信他的。” “我当然不会信他。”江焕难得语重心长,“但是别人会信啊,傻子,人言可畏知道吗。” 江焕想教他人心险恶,又不想把他教得太世故圆滑——如果人心里一点天真都没有了,会活得清醒又痛苦。所以只能把话说得模糊又委婉。 肖昀嘴上乖巧地应:“知道了,下次不会了。”心里一个白眼翻上了天,心说管他什么人言可不可畏,老子能让他们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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