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长相守(野车) (第3/3页)
秋的唇,“我也有礼要送你的,要不要?” 沈元秋有些缓慢地点了头,“要。” “可有想我?”贺平安死不罢休,“不说不给你。”他此番问完,便立刻抽开了埋在沈元秋后穴的手,那里被他搅弄得一团乱。 沈元秋艰难地撑着贺平安的肩,想要向上动一动,他的腿酸疼得很,像是要断了,“我腿疼,快些做了罢。” “瞧着不像是只有腿疼,”贺平安性器顶端来回蹭着沈元秋臀缝,“这儿还痒罢?” “贺平安,”沈元秋发冷的鼻尖刮过贺平安的下颌,他环住贺平安的颈,“我想你的,若是不想你,我又怎会赴约,又怎会甘愿被你折腾,莫要再问了,我经不住的。” “想念我?” “嗯。” “明早再回宫可好?” “嗯——呃!”沈元秋被顶了个透,“啊!轻、轻点、明早、明早要早、哈、早些进、进宫,哈呃!嗯!” “我知道,”贺平安压着沈元秋的腿肉抵上墙,紧咬着沈元秋不松口,“今夜还长,我会好生招待的。” 沈元秋咬着唇,头埋在贺平安颈间闷声哼着,他的头冠早就被弄掉在地,原本得体大方的端正模样却在这一刻变得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娇哼连连,如沈元秋所愿,贺平安把他折腾得半点没了皇帝的样子。 沈元秋的发丝黏在贺平安脸上,他顶着发丝去吻沈元秋,咬着他慌乱的舌吮了个痛快。沈元秋像团暖玉,软的、香的、珍贵的又是凌厉的,贺平安想要将这团软玉吞进肚中,把他完完全全占为己有,叫他再不能束发戴冠地坐在朝臣面前,再不能叫别人窥探他半分。 可是贺平安深知不能如此,沈元秋有一半不是他的。 “哈!啊!”沈元秋被掐住了脖子,“贺、哈!呃!贺啊!不行、嗯、你、嗯!” 贺平安剧烈又深入地顶弄着沈元秋,把他的占有和克制都顶了进去,用自己无边无尽又痴狂的贪念搅弄着沈元秋的肉体,把他在自己的怀里撞得不知日夜如何,不知今夕何年,只徒然张嘴含着平安,念着他的名字,仿佛在这狭窄的一处,沈元秋是完全地归属于他似的。 贺平安借着那痴念贪婪地一次次地要着沈元秋,听着沈元秋混乱的喘息声令他感到兴奋,他真想把这个人绑走,像多年前一样,困在房中,叫他哪里都去不了。 可是他不能,因着这份不能,贺平安发了狂,他咬着沈元秋的皮肉出了血,让沈元秋在高潮后又因他的啃咬而不住地颤抖。 “贺平安,”沈元秋紧紧搂着贺平安的颈,“贺平安......贺平安......”他抚着贺平安的发,“我是你的,君无戏言的,我承诺年年岁岁都给你,就都会给你。” 贺平安掐着沈元秋的大腿,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像兽类似的喘着粗气。 “我是你的,贺平安。”沈元秋吻着贺平安耳际,“你不用怕。” 贺平安呼吸微滞,他掐着沈元秋脖子的手也松了力,他像是梦中惊醒一般,对沈元秋道了歉。 沈元秋只是搂着他,一遍遍重复着那句话,叫贺平安安了心,抱着沈元秋亲昵地贴近着,二人在无人打扰的黑暗角落相拥许久,直到远方天边炸开第一朵烟花时,二人才分开。 “迟了,”贺平安望向天边,“赶不到城郊了。” “那便在此处看罢,”沈元秋握住贺平安的手,“明年,不许再把我困在这里。” “好,”贺平安紧握对方,“明年带你去城郊看烟花。” 大街上的人也因着炸开的灿烂烟花热闹了起来,闹哄哄地你推我搡起来,两步一大喊,五步一大笑,各个都迷着那冲天炮。 “据说对着新年烟花许愿最易灵验,”贺平安道,“我便趁机把礼送了。” 沈元秋看向他,“你送的什么?” 贺平安从腰带内摸出一个玉扳指,玉扳指被他摸热了,戴在沈元秋指上一点也不凉。 “戴着它,便是被我套住了。”贺平安转着戴在沈元秋大拇指的玉扳指,“死了都是我的。” “你忒狠了,”沈元秋瞧着那玉扳指,又勾着贺平安的眼,“这便是你的新年愿望吗?我死了都是你的?” “不,”贺平安瞧着一副狼狈模样的沈元秋,眼中的难舍竟是要溢出来似的,“我许愿,沈元秋要岁岁平安。” 沈元秋低眉垂眸,在烟花再度升起时抬起头,他在烟花于空中炸开时轻启双唇。 “贺平安要长命百岁。” ———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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