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骚学子母狗姿势爬行寻水研墨,后穴夹毛笔抄书,跪趴姿势挨肏浪 (第2/4页)
了。 赵晟乖顺地埋头在少年结实的胸膛,闷声说道:“都怪你,他们冲着你来的。” “好好好,奖励你五两银子,你这样鲜廉寡耻的人,竟然刚才还知道为我守节了,真是难得。”林骁北撇撇嘴。 “我才不是为你守节!”赵晟猛地抬头,只觉得这话将他当做女子一般,实在是恼人,但想起这还是在学堂里,虽然很信得过靠谱的林骁北一定会寻没人的小路,但他还是有些慌张地将头又埋在胸膛,生怕别人看到他被人打横抱着。 只听林骁北的胸腔处传来低低的闷笑,两人这段日子以来,几乎是形影不离,林骁北也早就摸透了赵晟的性子,他就是个得寸进尺的小怂货,也就仗着林骁北不会真的同他计较,才在林骁北面前张牙舞爪的。 “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在学堂里弄我啊?他们说瞧见了……”赵晟试探着问出声。 “不可以,你拿我这么多钱,技巧又烂,发起骚来一副要我伺候的模样,还不让我随地玩你,那你凭什么拿这些钱?”林骁北悠悠说道。 赵晟迷迷糊糊点点头,这些日子林骁北确实出手大方,不仅包了他的衣食住行,还经常奖励他银子。 林骁北见赵晟轻而易举就被哄骗的模样,心中暗笑。 不过虽然口头上不留情面,林骁北却还是将人带回了单独的学子寝房里。 他先是给赵晟被打了的那半边脸上药,只见那面容清秀的少年安分地坐在床边,手整整齐齐摆在合拢的膝盖上。 “涂个药,你这样正经作甚?”林骁北挑挑眉,觉得赵晟坐得忒乖巧。 赵晟有些疑惑地看着林骁北,小时候他哥哥就是这样给他涂药的,他乖乖坐端正,不乱动,就可以有糖吃。 想起赵羌,赵晟水光粼粼的眸子,瞬间染上一层薄雾,他有些神伤地垂下眼帘。 赵晟其实知道自己不算什么好人,文人无行,自私自利,虚伪欺瞒,做尽钻研邪道之事,赵羌骂他一声“卑鄙无耻”,他也都认下。 但是确实如他和赵羌所说,自从何升升和赵羌订婚之后,他就没有再找过何升升,他对这世间没什么慈悲心和怜悯心,但唯独对赵羌一家的恩情,他不能不感念。 那晚他确实忍不住伸手碰了何升升,所以赵羌打他也好,断他粮也罢,甚至不许他再进赵家的门,他都没有怨过自己这个堂兄,只希望有一日可以考到功名,还他恩情。 赵晟年幼时家里条件算是富裕,那时一家住在镇上,一朝父母身死,身边所有慈爱的长辈为着父母的那点遗产,面目丑陋,撕破脸皮,恨不得将他都生吞活剥了,若不是赵羌家将他带回家里养,他也活不下来。 从小看过人情冷暖,也就不再信什么慈悲良善,他这一生除了养他的赵家,便只为他自己而活。他自知禽兽不如,但赵羌是他心里仅剩的净土。 赵晟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就沉默下来,安静地发呆,对此,林骁北已经非常熟悉了,他也深知怎么样可以打断赵晟突如其来的低沉情绪。 只听林骁北慵懒的声线说道:“小废物,药涂好了,去帮我抄书吧,抄得好了,下午上完课带你出去逛逛,想买什么都行。” 赵晟赶紧点点头,林骁北口中的抄书自然不是普通的抄书,林骁北不是敷衍功课之人,也不会让赵晟替他抄书,此抄书,乃是让赵晟全身赤裸,用下身流水的骚洞夹住毛笔,跪在桌子上,淫乱地扭动腰肢写字。 林骁北总说赵晟的骚穴太淫荡了,总是胡乱吸男人的阳具,也不懂得控制,所以需要罚后穴夹笔抄书,才能训练好如何夹男人的鸡巴。 只见浑身赤裸的少年容色清雅,跪在案桌之上,身上却几乎每一块好地方,那少年白皙柔韧的身子上,竟然还穿着一条如女子穿戴的嫩绿色肚兜,而那肚兜下的奶子兴许是被男人揉多了,竟然仿佛稍稍鼓起来了一些,胸前两颗大奶头即便是隔着肚兜,也能显出凸起的轮廓来。 赵晟伸手摸向自己的菊穴,已经开始流水,渗出的淫液弄湿了穴口,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淫浪了,都不需要男人抚慰,光是赤裸着身子在男人面前,就会情动。 林骁北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难得好心地伸手揉按着少年的菊穴,赵晟回头,见林骁北在玩他的穴口,就赶紧撅起肥嫩的屁股,供男人方便行事。 只见那肥臀上布满红红的掌印,显然是被男人揉捏赏玩过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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